唐昭宗回到大唐後,對自己為大唐在西部非洲行省造成的巨大損失並無悔意。
唐昭宗在大唐帝國,依然位置尊崇,許多番邦的時辰來大唐覲見,他們在見到大唐的官員後,當大唐的官員問他們有什麼要求後,他們提出,他們想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唐昭宗,畢竟大唐的唐昭宗是一個國家的象徵。
如果能和大唐帝國的皇帝見上一面,回去吹噓也有面子一些,當然也有許多人提出想見見湯章威將軍,可是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如願。畢竟,湯章威將軍太忙了,而且他許多時候都在微服私訪。
當扶桑國主和手下來覲見大唐皇帝唐昭宗時,這小子做了一件非常不得體的事情。
本來,扶桑國主一直桀驁不馴,他除了把大唐駐扶桑總督放在眼裡之外,平時並不把唐昭宗放在眼裡,這可大大惹惱了唐昭宗,這個傢伙一直自視甚高,不過扶桑國主平日裡也不和大唐皇帝唐昭宗怎麼打交道。
唐昭宗想找扶桑國主的麻煩,也找不著,這次扶桑國主遠道重洋而來,本來想覲見湯章威的,沒想到居然見了唐昭宗。
唐昭宗決定好好戲弄一下扶桑國主,他對何皇后說:「我們平日裡見不到扶桑國主的孝敬,也見不到他手裡的一文錢,現在我們總算可以收拾一下扶桑國主了。」
何皇后說:「怎麼收拾?兩國交往無小事,雖然扶桑國是我們的附屬國,但是他們的國主還歹是我們的下屬,同時扶桑國還是我們的海外行省。如果弄得狠了,惹出了亂子,在湯章威面前恐怕不好交代。」
唐昭宗說:「你放心,我有分寸,我要讓扶桑國主吃個啞巴虧,但是我要讓他在湯章威面前也不好告狀。」
何皇后說:「你放手去做,不過不要給別人留下話柄才好。」
在扶桑國主覲見的時候,唐昭宗牽著一隻猛犬進來了,這時一隻巨大的象雄獒犬,這個獒犬在大唐是猛士的象徵。
因為這種獒犬立下了赫赫戰功,所以大唐的百姓和軍人都喜歡它。
不過這種象雄獒犬,和高加索犬雜交之後,站立起來,足足有一人多高,他們的獠牙都是六刃獠牙,只要在人身上那麼輕鬆的一划拉,就可以輕鬆的讓一個人致命。
平常,除非有特殊許可,在大唐本土是不允許普通百姓養這種象雄獒犬的。
不過,唐昭宗自然是個例外。
確實有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一說,不過那就是一句屁話。
唐昭宗犯的法多了,但是你真能治他的罪嗎?這不過是一些人美好的幻想罷了。
當唐昭宗帶著那隻象雄獒犬去見扶桑國主時,扶桑國主被驚呆了,他平日裡在自己扶桑的王宮之中,只見過那些小柴狗。
所謂的秋田犬和八公犬就是他見過最大的狗了,這些狗在大唐本土勉強只能被稱為中型犬,哪裡能跟體格巨大的象雄獒犬相比。
強壯的象雄獒犬一進來,就發出一聲怒吼,唐昭宗給這隻象雄獒犬嘴裡餵了一些東西,而且口裡還念念有詞。
唐昭宗的頭象雄獒犬讓扶桑國主的頭都暈了,同時他的兩腿都在發顫。
扶桑國主問自己的隨從說:「這是什麼意思。」
隨從說:「我也不知道,反正我覲見湯章威將軍時,他沒有和我玩著一出。」
確實,湯章威沒有玩這一出,因為湯章威將軍實力強大,他不用在自己的附屬國貴族面前秀肌肉,賣弄自己的強大。
凡是喜歡秀肌肉的,必定是色厲內茬之輩。
巨大的象雄獒犬發出怒吼,更糟糕和操蛋的是,唐昭宗居然把狗鏈子給解開了。
那隻象雄獒犬不時的發出低吼,唐昭宗從一個特製的口袋裡掏出了大把的帶血的牛肉塊扔到了地上。
那隻巨大的象雄獒犬一邊吃著東西,一邊滿意的舔著嘴唇,發出了聲聲怒吼。
扶桑國主就那樣尷尬的笑著,他對唐昭宗的舉動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才是符合自己身份的,但是他總想逃出去。
扶桑國主就那樣尷尬的看著唐昭宗在那裡逗弄著自己的楚雄獒犬,唐昭宗用餵過狗食的手和扶桑國主握手,扶桑國主也不知道自己是該握,還是不該握,但是最後他還是沒種的給握了,反正扶桑國主是又擔心害怕,又是憤怒。
在那裡,扶桑國主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
唐昭宗的手下提醒唐昭宗,你可是在和一個強大屬國打交道,你這樣羞辱了扶桑國主,扶桑國主要是寫信告訴湯章威怎麼辦?
唐昭宗仰天長笑,說:「這個扶桑國主要是告訴湯章威就告訴去吧!就是湯章威本人來了,我也想這麼弄他一下子。」
扶桑國主回去就病倒了,他生長於扶桑的貴族之家,是皇室出生。
以前,在沒當上扶桑國主之前,他雖然為錢發過愁,可是卻沒有人敢明目張胆的這樣窺視和戲弄他。
如今,他遭到了這些羞辱和戲弄,他很憤怒,卻又無能為力。
湯章威知道此事之後,說:「扶桑國主是不吃肉葷的,他們開葷也只吃鹹魚,平時就是梅干配飯,天天吃茶泡飯,他們的身體怎麼會好?被唐昭宗這樣一胡鬧,他們生病也不足為奇。」
費雪純說:「你是不是寫信去斥責唐昭宗一下?」
湯章威說:「不了,我們看著這個混蛋胡作非為可不能提醒他,他的朋友越多,我們就需要分出精力去應付他。要是我們懲罰了他,還會給那些野心家以口實。不如,我們就這樣看著他,看他靜靜的演出一齣好戲,這樣就給我們省去了許多麻煩。」
費雪純說:「你真壞。」
湯章威感慨的說:「不是我壞,而是這個世界越來越不明白了。」
費雪純說:「有什麼不明白的,只要你保持本心不就好了嗎?」
湯章威說:「那你是沒有碰到事情,沒有遇到壞人。最近有一幫無恥之徒,大肆在大唐本土為唐昭宗抬轎子,他們的言語不僅讓人臉紅,他們的歪理邪說,更讓人感到這個世界居然有這樣無恥的人活在世界上,真是活久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