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和面

  禮部尚書張永恆穿著金絲軟甲,所以他毫髮無傷,那幾個黑衣人根本沒能刺殺他。

  韋莊帶著情報司的大量手下,包圍了禮部尚書張永恆的府邸,幾個黑衣人連忙逃走。

  在禮部尚書張永恆的府邸,韋莊的手下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

  韋莊問禮部尚書張永恆:「你想搞清楚是誰在對你出手嗎?」

  禮部尚書張永恆說:「當然!」

  和韋莊一起出現的,還有湯章威。當珍珠會的殺手圖謀已久的刺殺計劃落空之後,湯章威笑了,他對韋莊的辦事效率感到滿意。

  當湯章威出現之後,禮部尚書張永恆連忙站了起來,說:「將軍駕到,屬下有失遠迎。」

  湯章威:「沒事,其實我今天來,主要就是抓那些擾亂大唐安寧的亂賊,這些刺客實在可惡。」

  禮部尚書張永恆說:「幸虧微臣練習過武功。」

  湯章威說:「這些刺客想必是因為你追查那個考場作弊案吧!」

  禮部尚書張永恆說:「可能真是微臣觸犯了那些人的利益,才讓他們想對微臣下毒手。」

  湯章威說:「你放心,我們一定會派人來嚴密保護你的。」

  等大家都走了,禮部尚書的夫人羅玥繡說:「天啦,這些刺客居然敢謀殺朝廷命官。」

  禮部尚書張永恆說:「謀殺朝廷命官有什麼關係,這些人以前又不是沒殺過。」

  禮部尚書的夫人羅玥繡說:「那我們怎麼辦?」

  禮部尚書張永恆說:「如今,咱們這些個朝廷命官,有湯章威將軍出面保護了,應該比以前安全多了。」

  禮部尚書的夫人羅玥繡說:「希望如此,只是他以前自己就被暗殺過。」

  禮部尚書張永恆說:「你這張嘴巴不要瞎說話,該說的就說,不該說的就別瞎說。」

  禮部尚書的夫人羅玥繡說:「我知道了。」

  在大唐的皇宮之中,唐僖宗的書童白曉銘說:「這些個該死的殺手,居然連一個禮部尚書都殺不死。」

  夏無雙說:「在朝廷里,有不少眼睛盯著,在外面我們珍珠會的人以前在暗處出手,當然容易下手。可是這個禮部尚書張永恆,他的功夫不錯,打得我們幾個下殺手沒有還手之力,這個傢伙確實不是一個一般人物,沒有好的功夫,都無法和他對戰。」

  唐僖宗的書童白曉銘說:「當初,我就不太同意你們刺殺禮部尚書張永恆,現在你們搞了一屁股屎,讓我怎麼替你們抹平這件事?」

  夏無雙說:「我們珍珠會的人還有許多,我們一定可以殺死那些敵視我們的人。」

  唐僖宗的書童白曉銘說:「沒關係,只要你們不拋棄,不放棄就一直有機會。」

  在長安城裡的一家小酒館,湯章威帶著段海棠,一起喝酒。

  在湯章威的對面,坐著一個黑衣人。那個黑衣人,正是唐僖宗的書童白曉銘。兩人一直默默的飲酒,沒有說話。

  湯章威說:「你們珍珠會的人,到底是什麼個意思?為什麼要對禮部尚書張永恆動手?」

  唐僖宗的書童白曉銘說:「我們並沒有動手。」

  湯章威說:「如今,你們珍珠會的人實話都不敢說了嗎?」

  唐僖宗的書童白曉銘說:「有時,我一直想做一個餅子裡夾滿了牛肉的胡餅吃吃,聽說這種餅極其美味。」

  湯章威說:「架起一個烤爐就能吃這樣的胡餅了,但是一個胡餅難的地方在揉面,如果面揉得不好,那味道就不好。」

  湯章威說:「你真想吃胡餅嗎?」

  唐僖宗的書童白曉銘點點頭,說:「那是當然了。」

  湯章威扔給了店小二幾個開元通寶,說:「快點給我弄袋子麵粉,我想吃吃這個傢伙做胡餅。」

  店小二拿來面盆,弄來了麵粉,又搬來了一個小烤爐。

  湯章威對唐僖宗的書童白曉銘說:「趕緊做,做好了,洒家對你重重有賞。」

  唐僖宗的書童白曉銘說:「將軍能賞賜多少?」

  湯章威說:「那要看你弄得東西好不好吃了。」

  唐僖宗的書童白曉銘說:「你放心,我做的東西一定好吃。」

  湯章威說:「那可不一定。」

  兩人靜靜的飲酒,時間和一切都像停止了流淌。

  唐僖宗的書童白曉銘開始了揉面,這面發的很好,白曉銘揉起來是越揉越帶勁。

  在大唐的皇宮之內,唐僖宗和幾個美人嬉戲。

  崔楚楚她們幾個美人在盪鞦韆,唐僖宗在她們身後推著,幾個美女越盪越高。

  眾人正在開心的時候,唐僖宗嘆了一口氣。

  崔楚楚說:「你咋的啦?皇上。」

  唐僖宗說:「我沒咋的。」

  崔楚楚說:「皇上是在擔心什麼嗎?」

  唐僖宗說:「你在春華秋實,夏蟬冬雪。」

  崔楚楚說:「皇上,你肯定有什麼不高興,和沒說的事情。」

  唐僖宗說:「你知道嗎?朕的書童白曉銘和湯章威見面了,朕害怕這個傢伙會被湯章威所收買。」

  崔楚楚說:「你知道嗎?沒有人比你更大,你是整個大唐帝國最後裁決者。所有的一切,都由你來安排,所以你可以控制整個帝國,因此你對大唐帝國發生的一切都不應該感到害怕。湯章威再牛,他也不過是你手下的一個幹活的。」

  唐僖宗說:「謝謝你,幸虧你出面,否則我就不明白這個道理。」

  崔楚楚說:「臣妾不過是提出了一點膚淺的個人見解,如果能幫你解決問題,那也是你自己的功勞。」

  在外面的小酒館裡,湯章威正和唐僖宗的書童白曉銘一邊喝酒,一邊看著白曉銘烤的胡餅。

  在胡餅里,牛肉被剁得稀爛,味道十分好聞。在烤爐里,火發揮著他原本的威力。

  湯章威一邊吃著這美味的牛肉,一邊和唐僖宗的書童白曉銘頻頻舉杯。

  兩人雖然沒有喝得伶仃大醉,但是也已經勾肩搭背。

  唐僖宗派出的探子看得咬牙切齒,珍珠會裡的人也恨得咬牙切齒,他們都不希望看到湯章威和唐僖宗的書童白曉銘在一起。

  只有韋莊看到湯章威和唐僖宗的書童白曉銘親密交談,他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