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七十四章黑鐵大陸的部族武裝

  白斯墨人的貴族白龍治通過和那個唐昭宗合作,不僅僅擴大了自己的軍隊數量,而且還將自己麾下的玉石礦等礦產,大量向那個大唐本土銷售。

  那個玉石並不能吃喝,可是卻很受那個大唐本土大貴族們歡迎,許多大唐本土的商人們,他們喜歡這個東西。

  以前,無論是那個黑鐵大陸,還是黃金大陸,以及白銀大陸,所有的玉石都是由那個費雪純他們控制的。

  後來,那個佘冰冰,以及那個諸亦菲也加入了那個費雪純的玉石生意,可是她們都是以那個費雪純為主。

  不過,現在那個唐昭宗打開了那個玉石市場的銷售之後,他自然不會給那個費雪純面子。

  所謂黃金有價,玉無價,那個唐昭宗的手下大量的銷售那個玉石,確實擾亂了那個大唐的市場,可是除了那個費雪純,也沒有人敢說那個唐昭宗。

  費雪純想找那個唐昭宗的麻煩,可是那個唐昭宗手下有那個金吾衛,以及那個數量龐大的猛獸兵團,沒有人敢隨便動唐昭宗的生意。

  不過,那個費雪純找到了那個凱薩琳,那個凱薩琳麾下有數量巨大的大唐傭兵,只要錢給的到位,那個大唐的傭兵們就可以出手。偏偏,那個費雪純最不缺的就是錢,所以那個唐昭宗也好,那個白龍治的玉石礦也好都受到了攻擊。

  甚至,那個唐昭宗的金礦和銀礦也被那個一支黑鐵大陸的部族武裝給占領了。

  唐昭宗想不通,為什麼有人敢動他的金礦,可就是有人動了。

  凱薩琳目不轉睛地盯著火堆,注視一汪冰水慢慢煮開。某件事正在無休止地驚擾著她。很要緊的事,她確信。是關於……突然她屏住了呼吸。「白無敵!啊,白無敵!」

  她似乎在熱烈地和他討論著什麼。」「什麼事,凱薩琳」

  「不是壞事,是好事,」她興奮地喊道,「我剛記起一件事!」

  他覺得她的行為挺古怪。「我不明白,」他說。他懷疑也許要失去她馴鹿兒的痛苦對她刺激過深。她一把拽出火堆下邊沉重的猛媽象皮防水布,手持一熾熱的煤塊經直向皮子敲去。

  「給我把刀,白無敵。你的最快的刀。」

  「我的刀」他說。

  「對,你的刀,」她道,「我要給馴鹿兒們做護蹄!」

  「你要做什麼」

  「我要給馴鹿兒們做護蹄,還有冰狼。這塊猛瑪象皮!「「你怎麼做馴鹿的護蹄」

  「我將在猛瑪象皮上割下一塊塊圓片,繞邊打上洞眼,順著穿上些繩子,最後把它繞著馴鹿兒踝骨系好。既然猛瑪象皮能保護我們雙腳免受冰扎,它就應該保護它們的。」凱薩琳解釋道。

  白無敵忖思一會兒,想像一下她的描述,於是微笑道,「凱薩琳!我想它會頂用。在偉大母親河邊,我想它能頂用。多棒的主意!究竟是什麼叫你靈機一動想起它了」

  「那是諸亦菲給我制靴的辦法。部落里的人就用這法子做鞋套,手套也如此。我眼下想努力回憶這和格班和約加戴的是不是同一種。很難說啊,用不了多久它們便合你腳了。」

  「那塊獸皮夠嗎」

  「應該多,我看著火焰這陣,我會把療傷藥準備停當,沒準還能給咱倆煮些熱茶。我們有兩天滴茶未進了,我們很可能以後再也喝不上,直到翻下這冰川。我們得貯些燃料,不過我認為眼下飲一杯熱茶,味道將好極了。」

  「我想你是對的!」白無敵讚許地說,笑容又重返他的臉上,情緒也變得好起來。

  凱薩琳格外認真地檢查了兩匹馴鹿的每隻蹄子,給傷爛的地方洗淨、消毒,敷上藥,最後把猛媽象皮製的馴鹿護蹄套上系好。它們起先想竭力搖下這奇怪的護蹄,但系得很牢,馴鹿兒們很快也便習慣了。她又拿起給冰狼做的那副繫上。它咬著啃著它們,要拼命擺脫這不熟悉的累贅,但不久也停止了努力。它碩大的冰狼爪在裡邊舒服多了。

  翌日一早,他們在馴鹿背上綁了略輕些的包裹;他們已燃用了一些褐煤,那張厚猛瑪象皮則包在馴鹿兒們的蹄上。他們歇腳時,凱薩琳趕忙把包裹卸下來,她本人多背了些,但還一時拿不動的馴鹿兒們的重負。由於一夜沒有趕路,馴鹿兒的蹄子、足部看上去好了很多。冰狼似乎完全恢復了正常,這對凱薩琳和白無敵都是一個莫大的安慰。這三雙靴子提供了一種始料不及的益處——在深雪處,它們擔負起某種雪鞋的功能,體態大、身子重的動物們不似先前那樣陷得深了。

  除一些小小的變化外,天氣狀況與第一天相差無幾。上午,他們進展得最順利,下午又是漫天大雪和捲地狂風。他們偶或在風雪過後勉強多走上一小段,其餘時候則只好通宵呆在他們下午落腳的地方一動不動。其中有整整兩天滯留在原地。當然,再也沒有比他們頭天遭遇的更猛更烈的暴風驟雪了。

  冰川表面並非十分平緩光滑,他們深一腳、淺一腳地走在厚厚的雪堆上,降落不均的暴風雪使得鬆軟的雪末在多雪地方高高堆起,形成了雪堆。有時,在狂風掃清的地表,他們踩著峭立的冰岩,腳下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一不小心,突然滑入淺溝,腳夾在窄縫裡,就會扭傷腳踝骨。風暴說來就來,連點招呼也不打,凜冽逼人,仿佛永無完結。他們不時忐忑不安地防備著潛藏的裂縫。

  他們繞開敞口的裂紋遷回而行,尤其小心那些由雪蓋住裂紋的危險區。寒氣,令人苦澀的深徹透骨的寒氣始終沒有消失。他們呼出的熱氣凝結在靠嘴邊的毛氅上;一滴從懷中滾下的水珠未落地便已凍結成冰。他們裸露在外的臉,飽經風吹日曬,已經爆裂紫黑,時刻有凍傷的威脅。

  連日的勞累開始顯露,他們的情緒反應愈來愈低落,判斷力也愈加失真。一場嚴酷的午後暴風雪一直持續到深夜。早上,白無敵急於要從雪下尋出路來。他們已比他預期的失掉了好多好多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