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九十五章偷襲塞北城

  塞北城裡,一時間人員來往頻繁,那個大唐的物資流水一般的進入了那裡,整個塞北城變得十分繁榮。

  那些西戎部落的人,他們和那個珍珠部落的人結成了同盟,他們這些人只要有機會,就會一起來對付那個瓦丁人。

  由於整個大唐的物資,以及人力物力都來力挺那個塞北城,所以這塞北城一下子變得十分繁榮了。

  西戎部落的頭領周金,和那個畢楠楠他們用了很大的功夫來讓那個自己的部下適應那個塞北城裡的一切。

  在那個周金看來,整個西戎城的錢還沒有那個塞北城的一半多。

  那個瓦丁人的頭領之一隋白鯨,早已經投靠了湯章威,這次他在這個塞北城裡,出了不少主意,幫助那個大唐守住了那個塞北城。

  在瓦丁人的心目中,那個塞北城裡一切都是他們的,所以他們想殺死自己的叛將隋白鯨。

  那個瓦丁人的大統領范蘭特相反對這一點看開了,他既然留著那個冰熊騎兵的將領熊陳剛不殺,那他就能夠理智的看待那個隋白鯨的問題。在范蘭特看來,那個隋白鯨主要是對自己的氣量不夠了解,同時那個隋白鯨也是一個野心勃勃的人。

  所以,那個隋白鯨才和那個自己的部下投靠了那個湯章威。

  現在,那個湯章威利用那個隋白鯨來消耗自己的實力,估計那個隋白鯨還是有一點後悔的,畢竟隋白鯨他們不會願意被那個湯章威當做刀使。

  剛到水邊,忽見一條小船,上坐二人。這時燈月交輝,水面上荷燈萬盞,隨波蕩漾,所有遊船十九燈彩輝煌,笙蕭鼓樂奏個不停,哪條船上都是里外通明,惟獨這條小船未點一燈一燭,船上兩人文生打扮,對坐艙中,由船後一人手持雙槳划行水上,穿波急馳,其速如飛。本由左側大船縫中突然穿出,往右側掠波駛去,一晃不見。自從這數十條小船作半環形排列以後,離岸四五丈江面空處照例不許舟船經過,所有遊船均在小船兩翼盡頭處停泊遙觀,有的均已登岸,立在處道場法台側看熱鬧,,先本不曾留意,及至各船紛紛喝罵,當中大船上人更是其勢洶洶,待要動武,小船也由當中駛過,湯章威這才看見背影,覺著船上兩人好似前遇少年,船己繞向江心寺後,心中一動。

  湯章威方要跟蹤趕去,忽又聽小船右翼盡頭有兩遊船互相喝罵爭鬥,與岸上觀眾喝彩之聲。探頭一看,原來是只小遊艇,中有數人,似與隔船上人爭吵,船頭上立著一個青衣女子,疑是心中所想之人,不顧再尋先那小船,忙由人叢中繞路趕去。每年盂蘭盆會雖然盛極一時,但因觀眾大多,加上土豪富紳互相爭勝,一個不巧,事完便要發生械鬥,多傷人命。積習相沿,均認此舉關係當年收成,無法禁止。照例每當會時,官府必要多派兵役,到場鎮壓,幸而人民迷信神權,非真萬不得已,即便雙方勢均力敵,兩不相下,非是深仇大敵,萬不得已,誰也不敢在當夜真箇動手。內有幾個倚勢橫行的土豪惡人,本地人俱都知道,更是忍氣吞聲,不與計較。故此械鬥發生多半是在事完之後,只官府賢能事前得信,仍可消弭。

  只不知怎會與父親相識,心中奇怪,不敢違命往尋,意欲繞往謝公亭側,遙望是否前遇兩少年。

  還未走近,便見亭上空無一人,料已離去。再往各泊船處察看,也無蹤跡。

  遊船紛紛歸掉,那數十條載人的小船早將所有燈彩紙紮之物一齊送放江中預先停泊的木排之上,隨同排上那條十餘丈的大小船一齊焚燒,各自掉頭,輕敲慢打,奏起鼓樂,往來路退去。當地天熱,有的多就原來遊船上乘涼安眠,有的便就相識名寺廟中寄住。這時黎明已近,殘月昏茫,前半夜滿江燈火已全隨流漂去,只水邊江岸蘆灘邊上零落落掛著幾盞殘燈,先前繁華轉眼皆空,一輪冰盤大的明月斜掛疏林小峰之間,殘星耿耿,東方漸現曙色,滿地果核瓜皮,遊人也將散完,只幾個香火雜役收拾殘餘,正在打掃。同來弟兄下人忽然迎面走來,說:

  「父親命人來說,現已回衙,命眾事完速回,只湯章威今明兩日內不奉命不許回去。」說完,便朝預先停泊的船上走去。湯章威本意回衙向父請問,聞言好生奇怪,只得暗告李和隨時留意,如有什事,速即命人渡江送信,又到船上坐了一會,等到吃完茶點,開船上岸,天已大亮。

  中一急,便不想睡,恨不能當時便將意中人尋到,加以保護,才對心思。這時所有遊船十九開走,只留住在廟中的一些遊客,所乘八九隻大小遊船停泊廟前,廟後一帶地勢偏僻,江水又淺,從無一船停泊。湯章威因對文珠鍾情,關切太甚,明知船已開走,仍然沿著江邊尋去,時已下午,夜來便見她同白無敵坐船觀會,也許白汪旭就住祠堂附近,反正不困,姑且試試。

  走到廟後,發現前面不遠臨江修竹叢中有一所房舍,正在陸公祠後。及至道繞竹林之外,忽見江邊停著一隻小艇,正是昨夜所見,心中~喜,忙趕過去一看,果是原船,船中空無一人,船頭上剩有半邊西瓜和幾隻桃李之類鮮果,泊在一樹垂楊之下,兩隻小貓正在相對玩弄,追撲為戲,互相馳逐不停,在船頭上滾來滾去。東方朝陽由遠遠波心升起,萬道紅光斜射過來,映得大片柳林都成金色到處靜悄悄的,料知意中人住在竹林之內,正要人內訪問,剛到裡面,見林中一道短竹籬,上面布滿牽牛花,正在迎露盛開,籬內一座葡萄架,間以芭蕉,綠蔭滿地,悄無人聲。

  暗忖:「此地修竹高柳,花樹參差,小山左列,大江前橫,地絕囂塵,直非凡境,自己在廟中住了多日,附近民家多半相識,這好一所人家景物竟未來過。如在事前與白汪旭相識,豈非絕妙,何致咫尺蓬萊,通詞無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