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二十四章集訓

  唐昭宗對於自己的部隊,寄與了厚望,所以他讓李青岩,和那個從湯章威那裡退役下來的軍官,對這些部隊進行了集訓,那個唐昭宗發覺自己的部隊經過這段時間的訓練,還是很有效果的。

  所以,那個唐昭宗就對這些人給給予了高官厚祿。

  那個唐昭宗帶著這支規模聚堆的部隊不斷訓練,他深知自己的部隊戰鬥力不足。

  所以,儘管那個外面的人都在慫恿他率領大軍和那個湯章威決一死戰。

  可是,唐昭宗還是沒有被這些人的叫囂沖昏頭腦。

  唐昭宗也希望通過一場戰鬥,和湯章威來個算總帳。

  不過,唐昭宗知道這個只是一種幻想,他可不想將自己剛剛積累起來的本錢全部給輸掉,所以那個湯章威還是保持了理智。

  這個唐昭宗沒有被那些好戰者的叫囂所左右,因為他是一個聰明人。

  唐昭宗知道,那些叫喊作戰,叫得最響的人,他們永遠不會上戰場。

  唐昭宗的理智,讓那個湯章威有些著急,因為唐昭宗不出兵,那個湯章威總不能主動進攻那個唐昭宗,這個是不符合禮儀的。

  湯章威深知自己只要一退,非得和對方方才一樣,被迫退八十一步方才有望反攻,心急一定,雙足牢牢釘立,右臂猛力一掄,急促間只發出六七成功力。

  這一來一個是全力以赴,一個是勉力招架,勝負立分,但湯章威早有準備,雙足凝立有著鐵鑄,唐昭宗一推,霍子伯猛可一折腰,化去力道,卻不敢待身形翻起,右掌一立便自發出一式。

  唐昭宗不料霍子伯出此奇計,不遑伸臂一封,只這一會兒,湯章威已自挺腰直起。

  唐昭宗心急如焚,猛可一拳打出,霹靂一炸,左拳一捏,自上而下,輕輕一划。

  湯章威一瞥之下,心中驟驚,忖道:「瞧這傢伙左臂一划,難道他真不措真力損耗,想打出『霸拳』嗎?」

  這個念頭一閃而過,湯章威心中一凜,不敢絲毫大意,果然不出所料,唐昭宗左臂一掀,上下一划之式頓止,五指一翻,平平搗出一拳。

  這一拳好生奇怪,一出之際,猛可便是一收,收式方興未艾,卻又一拳打出。

  」

  須知高手唐昭宗昔年崛起武林,拳腳功夫中有一套最為霸道的,那便是天下公認的「霸拳」

  聽此兩字,便可知其含意,這套拳法果是天下最為霸道者,唐昭宗自成名以來,極少使出,須知霸拳是三三共為九招,但以招一出,唐昭宗全身功力起碼也得廢去四成以上,可是一旦發出,可真是無堅不摧,是謂之拳中之霸。

  霍子伯所料不錯,唐昭宗在心急之餘,終於打出霸拳。

  只見第一式「挾山超海」才出,急雷之聲立響,一吞一吐之間,每一拳打出,卻都借有上一拳餘力作為一衝之式,是以一拳比一拳猛烈。

  湯章威情知假若讓他完完整整打出九拳,自己可真應付艱難,雖不至落敗,但總會十分狼狽。

  一念方興,努力提氣,不管一切,平空推出一掌。

  霍子伯號稱「奔雷」,內力造詣可想而知,「轟」然一聲,平空和唐昭宗硬對一掌,心中不由一陣發熱。

  但此時可是緊要關頭,不能分神一絲一毫,情急之下,停也不停,雙掌又是一頂。

  「呼」一聲,唐昭宗內力登時為之一歇,「霸拳」終於被阻止沒有發將出來。

  白無敵和胡黃牛一邊相見,不由都鬆了一口氣。

  霎時間,戰後中又起了變化。

  唐昭宗心中暗暗忖道:「哼,好不容易奪回先機,仍奈這傢伙不得,這麼算來,我還吃了虧——」

  這個念頭一興,唐昭宗不由大急,身形斗然間一閃而至,順手打出一掌。

  湯章威冷笑一聲,舉掌相迎,那知唐昭宗神拳一閃,猛撒之下,竟然發出一股迴旋的力道。

  「嘶」一聲,湯章威疾伸手一划,一式「鬼箭飛磷」封出,說時遲,那時快,高手唐昭宗斗然內力外泄。

  「呔」!唐昭宗劇吼一聲。

  緊接著,唐昭宗衣衫飄飄然,左前右後,右進左退,上下相交而擊,各自劈下一掌。

  湯章威身形一恍,一左一右,飛出一雙「肘錘」化開。

  霎時里兩人又打作一團。

  岳、胡兩人似已看得心醉,驀地里戰場中響起一連串急雷爆炸之聲,想是唐昭宗全力搶攻。

  兩人都有一次經驗了,是以在拆招之時,處處無不全力以赳,唐昭宗這一搶攻「霹靂」之聲大盛,而悶雷聲似乎漸漸被合圍困住。

  本來霹靂和閃雷都是同一聲調,不分軒輕,但霍子伯湯章威的悶雷聲卻和唐昭宗大相逕庭。陰柔陽剛,各擅勝場。

  唐昭宗似乎愈戰愈勇,掌出如雨,吼聲連連,急雷之聲更是大盛,而霍子伯湯章威卻固守中盤,是以在暴雷聲中,仍不時飄出陣陣輕雷之聲。

  白無敵心中暗嘆道:「人稱武大唐英雄,果是個個名不虛傳,不說他人,就是在場的四個,有誰稍遜一籌?」

  。

  「轟」一聲,猛可戰場中一聲大震。

  白無敵一瞥暗道:「班霹靂氣壯山河。勢吞牛斗,攻勢連連不斷,但霍子伯何嘗有一點敗意?別瞧霹靂之聲勢似的勢,但霍子伯固守有若金湯,不時遠來一兩下厲害的反擊,唉,這兩人拳招上直可並稱千古——受之而無愧—一」

  他說的果然不錯,霹靂之聲雖驟,但急響處輕雷之聲密密接合有若一層極為堅厚的聲波板,而且不時雷聲猛響一下,反擊自守,的是名家風度。

  戰到這種境地,白無敵和胡黃牛這等高手都暗自折服,尤其是白無敵,仰首垂目,僅憑聽覺便可明了戰場中之情勢與變幻。

  霹靂之聲越來越急,有若上陣沙場;戰鼓齊鳴,驚天動地,風雲變色,白無敵傾神一聽,猛可急雷聲中輕雷之聲似乎一衰,白無敵猛然醒悟暗道:「輕聲者以退為進,驟者力弱,輕者必隨有反擊!」

  他心念未完,果然霹靂聲中猛然透出兩聲悶雷之聲,這兩聲乃是湯章威連施兩記絕學所發,唐昭宗攻勢一挫。

  霎時間,悶雷之聲大作,隆隆作響,大地幾乎為之震動,敢情是霍子伯反守為攻。

  白無敵一嘆暗道:「先賢歐陽修詞云:「平蕪盡處是春山,行人更在春山外」。不錯!高手過招,守式固然穩若盤石,攻式更是有若春蠶吐絲,綿綿不斷,高山峻谷,急湍深潭,文學大師所言,引移之於武學,亦未嘗不可!」

  天色漸漸昏暗了,北風再度肆勁——

  雪花,慢慢的又在飄舞著。

  大園中,兩個蓋代奇俠決戰,聲動天地,風雲變色,也許真是這人為雷聲的影響,雪花,越飄越大。

  白蒙蒙的水氣中,兩條人影兔起鳶落,雷聲隆隆,吼聲嘶嘶然,在這昏暗的大地之下,生象是展開了一幕奇景。

  兩人已將近了千招,霍子伯反攻之勢未衰,而唐昭宗似已忍不住這種被動,狂呼打出一掌。

  此掌一出,湯章威正是一式「雙撞飛」,斜掠而上,「拍」的一聲,兩人破例封了一掌,但覺悶雷聲和霹靂之聲齊鳴,分不出孰勝孰負,竟接合成一種隱形而渾厚的氣體。

  拳掌交加之際,揚起漫天雪花,但立在場邊的胡黃牛和白無敵,竟連衣角也未揚起!

  也許是唐昭宗強攻,真氣運轉不順,湯章威一掌才揚,左膝一弓,頂向對方腹部。

  唐昭宗一驚,後躍一步,身形尚未立穩,霍子伯猛可右手暴長,一拂之下,猛然一顫,登時封住唐昭宗胸前各大穴道。

  白無敵疾聲道:「唐昭宗,您瞧這柬兒……」

  說著遞上大紅的拜柬。

  唐昭宗粗粗一瞥,面色猛可一沉,暗暗道:「好啊,好啊,咱們終於會面了。」

  伸手接過柬紙,大踏步走向何皇后的書室。

  他輕輕伸手叩叩門,乾咳一聲,室內響起何皇后的聲音:「是皇上麼?」

  李青岩推門而入,低聲道:「皇上,熱鬧啦!」

  何皇后怔了一怔,奇聲說道:「什麼?——

  李青岩寒著臉,雙指一送,那張柬紙平平穩穩飛向何皇后,口中沉聲道:「皇上,你瞧這是誰?」

  何皇后伸手一拈,霍地立起,喜聲說道:「鱘魚城堡的公爵?胡黃牛?是他們?」

  「是他們!」李青岩低聲道。

  何皇后又道:「妙啊!可怪他倆怎知皇上也在敞莊,這一來大唐英雄中倒有四個聚會在一齊了,這確是武林間百年來的盛會哩!走!皇上,咱們迎客去!」

  李青岩搖搖頭道:「我看班霹靂此行不懷好意——」

  何皇后一怔,隨即會意道:「那麼——那麼岳鐵馬呢?」

  李青岩仍是搖首,不過卻截鐵斷釘的道:「不管他們是什麼意思,我們可不管,硬來硬擋。啊!兄弟素聞鱘魚城堡的公爵神拳無敵,兄弟卻以為……」

  何皇后也似豪氣勃發,疾聲道:「那當然,碰碰也好,也總不負這幾年苦心研鑽!」

  說著,和唐昭宗一同步出房門……

  斗室中,爐火熊熊,雖是大冷天,房內還是溫暖如春。

  胡黃牛和鱘魚城堡的公爵並步立在門檻前,五步外,唐昭宗劍神雙雙而立!

  胡黃牛拱拱手長聲道:「兩位想必見到那紙柬了……」

  何皇后點點頭,遲遲道:「不知兩位台甫怎麼稱呼?」

  敢情他們大唐英雄各都從未見過面。

  鱘魚城堡的公爵微微一笑,胡黃牛輕聲道:「老朽胡黃牛,這位是班兄。」

  何皇后頷首,鱘魚城堡的公爵卻接口道:「公爵大人對於咱倆之臨甚感疑惑是不?」

  何皇后一驚,暗暗忖道:「怎麼他倒知道我是誰人?」

  口中不言,卻道:「是啦,兩位大名震天動地,斗然駕臨敝莊,胡某有失迎迓!」

  他身旁的李青岩卻不以為然,胡黃牛背後掛著的棉布包;分明包著他名震天下的「捨命雙環」,那有上門拜莊的還帶著武器的?

  正思索間,何皇后卻道:「兩位駕臨敝莊,這是請都請不到的,千萬要盤桓數日。」

  鱘魚城堡的公爵沒有出聲,胡黃牛可真以為何皇后在裝傻,忍耐不住,輕輕哼了一聲。

  何皇后這一來面上可掛不住了,不過他乃是一代宗師,神色一變,沒有發作出來。

  唐昭宗李青岩心中一怔,暗暗想道:「素聞大唐英雄中鱘魚城堡的公爵為人最為急燥,但今日一見,岳鐵馬似乎比他還不知禮,哼!哼!這傢伙六七十年是白活的啦!」

  心中怒火上沖,忍不住開口道:「程某斗膽請問兩位一句,兩位怎知程某居息於公爵大人?」

  胡黃牛望他一眼,默不開口,鱘魚城堡的公爵猛可仰夭哈哈大笑,他可是有意出聲,聲含內力,屋瓦震動。

  何皇后面上又是一變。

  李青岩沉聲道:「玫瑰城堡公爵,是程某有什麼使閣下見笑嗎?」

  鱘魚城堡的公爵微一住聲,連聲道:「沒有!沒有!」

  但說話之間,神色中可仍全是笑意。

  李青岩忍不住,寒著臉道:「這就奇了,我說,玫瑰城堡公爵—一我說,兩位怎知程某居息於公爵大人?」

  鱘魚城堡的公爵故意頓了領,也是放下臉沉聲道:「我說——咱們都到過貴莊啦,親眼目睹,怎不知曉?」

  李青岩一驚,何皇后可放不下臉了,暗暗忖道:「什麼?他們竟在哀家中來去自如,而我們一無所知?」

  那邊李青岩對鱘魚城堡的公爵點點頭,驚聲道:「是麼?」

  何皇后猛可上前一步,儘量放平自己的聲調:「兩位在敝莊中來去自如,到底是不放胡某在眼內了。」

  鱘魚城堡的公爵面色一沉,胡黃牛道了聲:「不敢!」

  何皇后不理,一挫語勢,接口說道:「我何皇后並非什麼英雄豪傑,但是敝莊百十年來,倒也沒有人能上門發橫發威!」

  鱘魚城堡的公爵哼一聲,冷冷道:「是麼?」

  他這乃是學方才李青岩的口氣,李青岩心中一怒,狠狠盯了鱘魚城堡的公爵一眼。

  何皇后理也不理,連接著說下去:「公爵大人和玫瑰城堡公爵都是武林北斗,胡某一向是敬佩的,但是兩位要在胡某家中稱老大,胡某倒有點不能相信。」

  胡黃牛和鱘魚城堡的公爵齊齊冷笑。

  何皇后長吸一口氣,不理兩人冷笑,一字一語道:「兩位若是瞧著咱們不順眼的話,只管招呼下來就是。」

  鱘魚城堡的公爵氣極反笑,胡黃牛卻道:「公爵大人此言差矣——-」

  何皇后不理,疾口又道:「昨日夜中,笑震天南駕臨敝莊,黑夜中似有人發出一指,想必系兩位之一了!」

  胡黃牛笑而不答。

  何皇后道:「兩位好功夫,好本事,縱橫敝莊,胡某自忖一無所覺,很是慚愧。」

  登時斗室戰雲密布,一片寂靜。

  胡黃牛和鱘魚城堡的公爵乾脆不出聲,算是默認。

  半晌,岳步謙忽然上前一步,抱抱拳,朗聲道:「不瞞公爵大人,老夫此來,確有一事相求,尚請莊主能以實見告。」

  何皇后點點頭,他看著這名列大唐英雄第二的名手,白髮白髯,氣度宏偉,有如神仙中人,心中實是甚為折服,是以對他始終有一種好感。

  胡黃牛乾咳一下,緩聲道:「散手神拳范立亭,公爵大人想是知道的了!」

  何皇后一怔,點點頭。

  李青岩一聽范立亭,也不由得直起身來。

  胡黃牛心中一酸,暗暗忖道:「立亭弟,你瞧這些武林奇人,那個不對你極是注重,可惜你先去一步。否則隻身縱橫湖海,是何等氣勢!」

  這個念頭一閃而滅,胡黃牛又道:「這可不是老夫捧他,范立亭的功夫可高強得緊?」

  這一點,何皇后和李青岩都是衷心承認的,他們一齊點點頭。

  胡黃牛緩緩接著說道:「譬如說—一譬如說姓范的死在某人手中——」

  說到這裡,可再也忍不住聲調斗然加強,嗡的驟響一聲。

  何皇后和李青岩象是一驚,一齊脫口道:「什麼?」

  鱘魚城堡的公爵雖是已聞此訊,但也禁不住長嘆一聲,他可奇怪怎麼胡黃牛竟能忍受得住,直挺挺的身軀一絲也沒有移動,只是面容沉沉,聲冷如冰。

  一個念頭電光石火般閃過何皇后的腦際……

  胡黃牛肯定的點點頭道:「下手者若是一個劍手,那麼——」

  說到這裡,斗然一住。

  何皇后和李青岩可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劍神忍不住尖聲道:「大唐英雄之中,只有區區胡某慣常使劍!」

  胡黃牛點頭道:「岳某當然不敢有疑公爵大人,但斗膽請公爵大人見告一下—一」

  何皇后心中斗然明白,他象痛苦般呻吟似的哼了一聲。

  兩天之間,哀家一連來了兩樁一模一樣的事:笑震天南在先,胡黃牛在後,他們來意可說一無異處,不同的僅是胡黃牛的態度比蕭一笑要稍為謙和一點。

  李青岩忍不住插口道:「公爵大人,此中事情必有多重誤會,昨日笑震天南也是如此,硬說皇上劍洗羅信章羅鏢頭全家——」

  胡黃牛點點頭道:「我知道,我知道!因為——」

  他故意頓了一頓,然後沉聲道:「因為那發出一指的正是老朽!」

  李青岩面色一變,敢情他對昨日那一指之危仍不能釋然於懷。

  何皇后此時心中已然明白,卻不開口,暗忖道:「又是一樁事,哼,那傢伙……他竟能打死范立亭,難怪岳鐵馬如此情傷了。」

  思索之間,口中答道:「公爵大人聽我一言,胡某人明知其中原委,可惜個中曲折太多……此事胡某人至不濟——唉不說也罷!」

  胡黃牛哼一聲,何皇后似乎突然強硬起來,疾叱道:「公爵大人,你把我姓胡的看作什麼人啦,胡某說一是一,若是不能見信,就請便吧!」

  李青岩一旁也插口道:「程某也可明證,不知范立亭大俠何時去世?」

  胡黃牛一怔答道:「半月以前!」

  李青岩點點頭道:「這就是了,半月以前,皇上和我一齊在……」

  皇上疾口道:「皇上,別再提了……」

  他認為對敵人,尤其是對胡黃牛和鱘魚城堡的公爵解釋清楚乃是一種示弱的行動,別人不能了解他,那時別人的事,自己是何等人物,決不可稍行示弱。

  李青岩疾然止口。

  胡黃牛雙目一凝,盯住唐昭宗,然後緩緩把目光移向何皇后,沉聲說道:「公爵大人對這檔子事,最好能有一個交待,老朽此來就是這個意思。至於班兄,他此行目的——」

  話聲戛然而止,胡黃牛的目光又移到李青岩面上。

  李青岩怎懂麼不他的意思?怒哼一聲,大聲說道:「玫瑰城堡公爵是來會老朽的,那就是了!」

  鱘魚城堡的公爵一怔,他並不懂李青岩是什麼意思。卻聽李青岩接著又道:「玫瑰城堡公爵號稱霹靂神拳,老實說,這個名頭,我白銀大陸就是瞧不入眼!」

  鱘魚城堡的公爵大怒,冷笑連連道:「原來如此,公爵大人敢情瞧我姓班的不順眼哪!」

  李青岩肯定的點點頭道:「正是如此。」

  鱘魚城堡的公爵強忍怒火,疾叱道:「當年咱們七人名著武林,班某時常想到,七人之中,競有兩個是以拳腳著稱,是以心下第一願望便是要會會你李青岩!老實說,班某此次入關中,無非便是要找你較量較量!」

  這句話太過露骨,唐昭宗果然怒氣勃發,冷笑道:「姓班的可別賣狂,你的『神拳』兩字,在程某眼中還不當一回什麼事!」

  鱘魚城堡的公爵吼道:「那你就試著瞧——」話方出口,一步搶上,猛可打出一掌。

  唐昭宗李青岩口中雖如此說,心頭可不敢絲毫大意,右手一曲,化開一掌,同時間裡還了一腳。

  兩們是當今拳招上之泰斗,招式才出,勁風激然,一旁站著的胡黃牛和何皇后都不由一怔。

  李青岩猛可一封,後退兩步,沉聲道:「姓班的,這兒可是公爵大人客堂,咱們在這兒對摺象什麼話,有種的隨我走出去啦!」

  鱘魚城堡的公爵那肯示弱,宏聲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