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七十三章三個女賊

  在湯章威他們這些人,找到了那個航海地圖之後,他們這些人開始對那個那個海蛇島,以及黃金島,還有白龍島開始考察了。

  在那個海蛇島上,有三個女人,他們鬼鬼祟祟的,這三個女人她們都不安好心。

  這些人她們深出鬼沒,如果有人看見她們,就會發覺這些人是那個唐昭宗暗影兵團的女賊。

  那個唐昭宗從何皇后那裡得知了那個湯章威想到海蛇島,以及那個白龍島,還有那個黃金島的消息之後,他立刻讓何皇后拿出了一個牛骨頭。

  何皇后說:「這東西是什麼?」

  唐昭宗說:「這東西是去那個海蛇島等三島的航海地圖呀?」

  何皇后說:「原來你早就有了這個東西,你為什麼不早點拿出來和湯章威合作,這樣我們還可以和湯章威改善關係。」

  唐昭宗說:「如果我真的將這個航海地圖拿出來了,那麼找到了東西之後,我和那個湯章威怎麼分?」

  何皇后說:「可是,你現在被那個湯章威看得死死的,你也無法去那個還海蛇島呀?」

  唐昭宗說:「可是,我有那個暗影兵團呀!我讓暗影兵團的三女賊,她們一起出發,就行了。」

  於是,那個暗影兵團的三個女賊就出現在了那個海蛇島上,她們三人都穿著那個藍色,黑色,和灰色的衣服,她們三人鬼鬼祟祟,在那個海蛇島上神出鬼沒。

  由於這個三個女賊,她們的輕功不錯,那個海蛇部落也拿她們沒有辦法。

  那個萬古宮巫王,和自己的義子元星雲,李田征他們,也發覺那三個女賊,萬古宮巫王說:「她們這些人到底是什麼意思,她們想來分一杯羹嗎?」萬古宮巫王的義子元星雲說:「從那三個女賊身手來看,她們好像是那個唐昭宗暗影兵團的人。」

  韋婉兒則除內力雄渾之外,還兼以巧妙的招式,打來攻多於守,搶儘先機,著著迫攻。

  交手近三十多回合,四座群雄面前的杯中酒面上無風自動,足見這二人所激出的拳風掌勢驚人。

  又是十合過去,韋婉兒似乎感到頗為不耐,掌勢突地又是一變,居然由快而慢,攻勢卻更為精妙了。

  蓮花郡主不但不見輕鬆,反而更形沉重,敗象已生。

  慎修在旁,數度欲言又止,十分為難。

  摹地韋婉兒當胸一掌推過去,其勢甚緩。

  可是蓮花郡主卻望著她的掌發呆,不知道該怎麼擋才好,蓋以這一掌雖為直推,然其中所含的玄秘卻奧妙無窮。

  掌己遞到胸前五寸左右,蓮花郡主才看出來,可是為時已是不及,只好鼓氣硬受這一掌。

  掌及身兩寸,蓮花郡主的衣服亦為氣所鼓起,仿佛是一層屏障,然而韋婉兒仍是毫無猶豫地直拍上去。

  「啪!砰!哼!」

  一連三響,依序而發,旁觀諸人一起驚立,勝負已分!

  「啪!」是衣服破裂聲。

  「砰!」是胸前受掌聲。

  「哼!」則是發自蓮花郡主之口。

  韋婉兒強勁無比的掌力,不但擊破蓮花郡主的護身真氣,而且還把他打得口噴鮮血,飛跌出去!

  她美好的臉上籠著一陣殺意,舉指虛空待點出去。

  慎修忙飛身而出道:「夫人!手下留情;」

  韋婉兒收指道:「此人還不該殺麼。」

  慎修懇聲道:「此人罪或不容恕,然請夫人看在他與掌門人及愚兄的一點淵源,高抬貴手留他一條活命。」

  韋婉兒淡然一福道:「敬遵師兄之命。」

  這一個新起的宗派,雖因掌門人韋明遠生死未卜而微嫌美中不足,可是在每一個江湖人心中,它已奠定崇高無比的地位,有人在暗中慶幸,也有人在暗中切齒,不過天龍派的勢力確在日漸龐大中。

  另一件奇事,是江湖上平靜,天香教,碎心教一切的邪教旁門,都銷聲匿跡了,但這不是天龍派的影響。

  一切的江湖紛擾似乎是追隨著韋明遠而生的。

  當他活著時,江湖上從未寧靜過,他一失蹤,一切的紛擾也消失了,韋明遠在江湖人心中,永遠有他的分量。

  尤其在幾個人的心中,他的分量特別重。

  月明如畫。

  幽靈谷現已更名天龍谷,風樓龍閣上,有人對著明月脈脈含愁,細語輕嘆,儘是惹人傷心語:

  「昨夜夜半,分明枕上夢見,語多時……

  醒來知是夢,不勝悲!」

  「若教此心如明月,夜夜照君夜夜心……」

  湯章威尷尬地笑道:「環姊姊,我自己也管不住自己,只要一有空,我就忍不住要來看你,環姊姊,幹嗎你要這麼討厭我呢。」

  何皇后冷冷地道:「不是我討厭你,而是你不該上這兒來。」

  湯章威奇道:「為什麼?」

  何皇后道:「不為什麼,因為你定了親,媳婦兒還沒過門,若是你有空,該多去陪陪她,上我這兒算什麼呢?」

  湯章威黯然一嘆道:「環姊!你不明白我的心,親是爸爸定的,我不能說不願意,可是我從來也沒有表示願意過。」

  何皇后柳眉一揚道:「怎麼!梅姑不好麼?」

  湯章威道:「不!梅姑是個好女孩子,我實在不忍負她,不然爸爸殺了我,我也不能答應,可是在我心中……」

  何皇后故意地一笑道:「你心中還有個念遠是不是?」

  湯章威急道:「環姊你怎麼說這話,念遠太厲害,我從小就怕她。」

  東邊一聲嘆息,一個腳步遠去了。

  西邊也是一聲嘆息,一個腳步遠去了。

  何皇后冷笑一聲道:「看你口沒遮攔,須知隔牆有耳,這下子兩個都得罪了,明天你怎麼見她們。」

  湯章威臉色一變,呆了片刻,突然道:「我不管!隨她們怎麼辦,我是一個人,總應該有選擇我自己的喜惡愛憎,我不能老為別人活著。」

  何皇后臉上一陣為難,突然作色道:「紀湄!你爸爸的生死未明,兩年後還有一場大的約會,師伯到時若仍未回來,就要靠你去赴約,你的責任何等重大,怎麼可以這樣沒出息,整天沉溺在兒女私情中,你簡直不配做韋師伯的兒子。」

  湯章威被他搶白得臉上一陣紅一陣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