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知道的。」男人說完低笑出聲,瓷實的聲音自喉間溢出,極其的蠱惑人心。
我羞愧用手臂蓋住自己的臉。
幸好這個時候,電梯門開了。
陸景初抱著我出來電梯:「到家了。
我紅著臉,伸手按了指紋鎖。
「等下你也把指紋鎖錄了吧。」
「嗯,先去洗澡。」
陸景初進了門,腳尖輕勾房門,將大門帶上,徑直去了浴室。
「洗澡上藥嗎?」
「嗯。」
「哦。」我小聲點頭,等到了浴室,男人將我放下後,轉身單手帶上了門。
隨即自顧解皮帶。
「咔噠」一聲,皮帶解扣的聲音,在安靜的浴室里尤其的清晰。
我抱著包包,茫然的睜著眼,看著他的手上動作:「我洗澡,你脫什麼呀?」
「醫院回家第一件事是洗澡,我的習慣。」
我的眼神從他按著皮帶扣的手上掃了一眼,然後抱著包包默默轉過身去。
又不是第一次一起洗澡,剛才還被他那樣檢查,沒事的沒事的。
我心裡默默開導自己。
越這麼想,那張臉就越肉眼可見的紅。
我本就臉皮薄,本以為他性子那麼冷淡,結婚後彼此相敬如賓。
沒想到一結婚就這麼猛烈的……
想到這裡,我無措的抱緊手中的包包,站在不大的浴室里,拘謹的很。
陸景初將皮帶抽出來後,沒急著脫衣服,而是走向了我。
高大是身軀從身後將我整個人圈在懷裡。
男人身上有一種清冷的雪松香氣,冷冽疏離。
可從身後擁住我的動作又無比親昵。
我像只受驚的小鹿,只得低著頭,那雙卷翹的眼睫眨的跟什麼一樣。
陸景初低頭,強勁有力的單手將我的包包拿過放在一邊。
「我自己可以洗。」看著他襯衫衣袖下結實有力的手臂,男人超強的荷爾蒙氣息,像一張密密麻麻的大網,將我整個人包裹住。
本來是個清冷嚴肅的人,卻骨子裡帶著令人臣服強勢和霸道,混合在一起時,難以形容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像……主宰一切的帝王。
不容人反抗的那種。
我心不自覺的噗通噗通狂跳。
陸景初緊抿的唇抿開一抹弧度,聲音依舊清冽溫淡:「現在你是我的病人,親力親為是應該的。 」
話音剛落,我便感覺到男人的大手,已經將連衣裙的拉鏈拉下,下一秒,裙子順勢落在腳邊。
肌膚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我有些不習慣的縮了縮身子,眼睛眨的更加快了。
一直不敢轉身去看他。
陸景初很溫柔很體貼,只是認真洗澡,沒有亂來。
就算如此,我被抱出來的時候,臉紅的滴血。
「躺下,我去拿藥給你上。」
比起男女之間的溫存,我的身體是最重要。
陸景初將我放在大床上,轉身進了浴室將我包包里的藥也拿了出來。
「我自己來吧。」我扯過被子該再說身上,不過露在外面的一雙玉足,腳趾不安的蜷縮著。
陸景初將藥都擰開,轉身抽了一張濕巾將手仔細擦一遍。
最終,我認清現實,倒在枕頭上,像一隻委屈巴巴的小貓咪。
「我以為我們結婚之後會像朋友一樣相處。」
「嗯?」陸景初將手擦乾淨,指腹沾了一點藥膏,半跪在床上。
我感覺到床下陷了,我眼神虛晃,上下兩排貝齒輕輕的碰了碰。
然後咬唇抿緊,小手攥緊手中的被子。
陸景深單手按著我的腿屈起,接著身子湊近。
我感覺得他的呼吸噴灑在我的敏感處。
但遲遲沒有上藥。
比在醫院時看的還要久一些。
「你……快點啦。」說完,我立馬用力咬住唇,生怕自己會控制不住發出一些羞恥的聲音。
「要是疼,跟我說。」
「嗯!」我因為害羞,表情用力到眼裡都冒霧氣了。
陸景初輕輕將藥膏塗抹在我紅腫的部位。
清涼的藥膏,還有男人溫熱的指腹輕按在敏感的地方。
我哪怕用力控制自己,還是沒忍住嚶嚀出聲。
將藥上好之後,他抓住我的腰將我拉到他身下。
我睜開一雙濕漉漉的眼眸,引入眼帘的是男人那雙暗的著火的眸子。
深邃,危險,帶著幾分慾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