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著包包擋著,小臉上有點尷尬:「上次坐這個車還沒這麼不舒服,今天感覺安全帶勒的好難受啊。」
「我看看。」陸景初示意我將懷中抱的著的包包拿開,他手臂很長,可以直接伸手給我調節。
「不用,等下綠燈了。」我摟緊懷中小包包,沒有鬆手。
陸景初也避免自己擋著別人,只好啟動車子,不過開到路邊可以停車的地方,他將車暫時停了下來。
見他停車,我小腳丫子不安的蜷縮著。
「拿開我看看,是不是有東西扎著了?」
我小手緊緊摳著被他扯過去的包包。
窗外暖黃的柔光傾注進來,柔柔的一層光暈覆在我臉上,五官嬌小的臉廓看起來嬌羞甜美。
陸景初只擔心我不舒服,等到將我懷裡的包包扯開,伸手想要給我調節安全帶的時候。
黑眸倏然一沉。
窗外暖黃的路燈,照在男人那張清冷俊美的臉上。
那剎那,男人眸色深了些,黑眸裡帶了些溫軟的笑意:「應該不是安全帶的問題。」
我鼓起小臉,怯怯道:「可是上次坐這個車的時候,勒著不疼的啊。」
按理來說,車子經過更好的改裝,除了這個車殼之外,其餘的都煥然一新。
他剛上手開就知道了。
這個安全帶他帶著沒問題。
「是不是生理期快來了?」陸景初沉聲問道。
接著伸手摸到她後背,單手將我衣服里的內衣扣解開。
呼吸都順暢了!
我鼓著腮幫子,有些不太好意思。
她都忘記了這個事了,每次例假前,她都有些脹痛感……
陸景初忽然沒說話了,又給我拉了拉安全帶:「有的女生例假前幾天,身體會不適,比如……」
陸景初斂眸看了一眼那小可愛一眼。
我哼唧一聲,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窗外,覺得自己應該要說兩句什麼,我轉頭,便見著男人微笑著的黑眸:「陸醫生這麼懂啊。」
「畢竟我是醫生。」陸景初將包包放在我懷裡,收回手時,不小心碰到了我一下。
「唔!」我疼的皺了皺眉。
陸景初感覺到手背碰到柔軟的觸感,性感的喉結抑制不住的滾動兩下,聲音帶著幾分暗啞:「很疼?回家給你熱敷揉揉。」
「哎呀,你別說話了,小心車裡有行車記錄儀記下。」我將他手推開,壓低聲音小聲道。
這畢竟是他醫院配給他的車。
又不是自己的車。
「好。」陸景初收回手,繼續啟動車子。
向來波瀾不驚的男人,此時那雙平視著前方的黑眸,暗的有火焰在燃燒。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嗯?什麼問題?」陸景初聲音有幾分不同尋常的沙啞。
「就是你單手解扣的這項技能。」我小臉皺成小包子狀。
那麼熟練,一定有故事!
陸景初抿了抿唇道:「男人某些方面,有無師自通的本能。」
「?」
回答了就像沒回答一樣。
「我不信,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我還聽說男人第一次都很快呢。」
我脫口而出。
說完之後我立馬捂嘴。
糟糕,我真的不單純了。
這是以前偶然聽初月說過吧,一直沒放在心上,怎麼這回一下子就……
我感覺自己不單純了。
羞的雙手掩面,無地自容。
「陸太太,你這是在誇我嗯?」陸景初感覺莫名口乾。
看了一眼還有一半的路程,不禁將油門踩的更快。
男人沉穩的偽裝下,顯然有些失控。
「當我沒說,當我沒說~我什麼都沒說!」本來想質問他的,變成自己把自己出賣了。
我看著窗外,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小臉,又燒了起來。
車子過減速帶的時候,速度有些快。
「嘶……」我感覺顛簸了一下,也好疼。
「你慢點開……顛的……疼。」我聲音小小的。
我不想說的,可是真的好疼。
比任何一次前兆都要不舒服。
「抱歉。」陸景初開的更穩了些。
回到家,快下車時,我將扣子扣上。
陸景初下車將後備箱的東西拿出來。
一手牽她,一手提東西。
回家,門開,陸景初將手中的東西放下。
按照習慣,先洗手。
進門時,這一切都正常。
可剛洗完手,陸景初抽過紙巾擦了擦手後,事情變了。
男人上前正面將嬌我抱在懷裡,雙手很自覺的從我身後的衣擺鑽入。
將衣扣解開。
「還疼嗎?嗯?」
察覺到那雙帶著些許涼意的大手,我哼哼一聲,索性賴進他懷裡了,臉貼著他拱了拱:「陸醫生……你今天很不正常。」
男人看我羞意明顯的小臉兒,沉聲啞道:「對你,我情難自控。」
陸景初很直接。
他要我,向來都是溫柔中帶著直接的霸道。
本來很不舒服的我,自己碰到自己都有些不舒服,但是男人的力道卻很輕柔。
像是對待珍寶一樣,輕輕揉著,感覺淤堵的痛意在他的按摩下,逐漸舒緩了好多。
而且他體溫比較高。
我感覺要融化在他那雙手下。
漸漸的,不再止步於按摩這件事情上。
……
翌日。
我被電話鈴聲吵醒。
我睡眼惺忪的摸起床頭柜上的手機,眼兒都睜不開,直接迷糊的喂了一聲。
那邊,林菲焦急的聲音傳來:「知意,我公公手術之後病情更嚴重了,我婆婆接受不了,在醫院鬧起來了,我勸都勸不住。」
聽到這話,我感覺被兜頭澆了一盆涼水!
本來睜不開眼睛呢,這下瞬間清醒過來。
同時內心一緊,有種不祥的預感。
「怎麼了,怎麼突然不好了呢?」我看了一眼旁邊的枕頭。
陸景初不在。
「你老公已經來醫院了,現在已經二次手術了,我婆婆非說是你老公不專業,現在可怎麼辦。」
我頓時覺得頭都大了起來。
「我這就過來。」我慌忙起身,掛斷電話時,看了一眼手機上他給自己的留言。
【我去醫院了,你早上起來記得吃早餐。】
風輕雲淡的一句話,完全沒提事情的嚴重性。
一如他人,沉穩不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