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倆膩歪吧,我走了。」硯南州看著這夫妻兩人膩歪,不當電燈泡了。
走的時候順便將辦公室的門關上。
然後吹著口哨悠哉悠哉的去到特殊看護病房,找樂子去。
「你……是不是要對黃慧父母動手啊?我覺得事情不簡單,因為我跟黃慧就見過一次。」
「我會都調查好,那你不擔心,照顧好自己。」他收緊手臂的力道,這一身小排骨真是讓他心疼的沒話說。
我察覺他的用力,臉上不自覺的有些發燙。
「陸醫生,你再抱緊點,我真的要被你勒死了。」我幽怨的小聲音在耳邊響起。
聽到這裡,陸景初立馬鬆了松力道。
「我都快喘不上氣了。」我生氣的眼神,注視著眼前這個男人。
五官俊美,氣質天成,眉宇間有著英姿颯爽的帥氣。
我就那麼靜靜的注視著他,他眉眼如畫,眼眸深情。
「陸景初。」
我喚他的名字。
「嗯。」他應道,眸光漸深。
兩人近在咫尺,眼裡只有彼此。
「你是不是有心事?嗯?」
我的聲音很輕,說這句話的時候心跳的格外的有力,看著他好看的眼睛,緩緩的問道。
「陸太太,我的心裡都是你啊。」低沉暗啞的聲音在乾淨的辦公室里里低低的響起,在我的心房敲下一筆。
陸景初的眼眸里盛滿了我不敢看的深情。
陸景初雙手捧著我那張清瘦的小臉,溫熱的手掌熨燙了我的臉頰,本來就滾燙,這會的溫度似火燒一般。
「我。」情話般的低喃。
「看著我。」
我的手覆蓋在他的大手上,小鹿般的眼神里有羞澀的怯意,此時這種懵懵的,帶著一臉無措的小模樣,格外的誘人。
特別是他一上手,我那小心臟撲通撲通像只小兔子似的。
抖得不行。
我覺得這話哪裡怪怪的,我皺著秀氣的黛眉,睨了他一眼:「我懷疑你不正經!」
「你猜得沒錯,所以你也未必好到哪裡去。」
成年人之間的話題,沒有那麼簡單的。
表面意思,其中暗示,天差地別。
「今天不去公司了吧,等這件事熱度過去先,你好好休息。」
「沒關係的,陸氏那邊也是非常時期,工作的事情還是要處理的。」
「那些不用管。」陸景初語氣清冽,帶著幾分霸道。
「嗯?」
他為什麼這麼說啊?在我印象里,陸景初從來不會幹涉我的工作,也會尊重我的工作。
怎麼這回感覺好像有點怪怪的?
電話響起,這個鈴聲我熟悉,是奶奶的。
陸景初抱著我,不想自己接電話。
「幫我拿下電話。」
「我兩隻手都有水,你手長自己拿吧。」我餘光往他褲子口袋瞥了一眼。
「我的手沾了藥膏。」
「你自己拿啦。」
「沒碰過?嗯?」陸景初的低沉的嗓音自頭頂落下。
我小臉都紅了:「那是意外!」
「拿不拿?」
「不拿。」
「那我也不接奶奶的電話了。」
我:「……」
算了算了,不跟他計較。
我收回一隻手,在身上擦了擦水珠,然後很小心地伸進他褲子口袋,摸到手機邊角立馬拿了出來。
剛拿出來,響鈴結束。
她看了一眼果然是奶奶的電話。
「奶奶在催了,是不是有什麼事?」
看我垂著個小腦袋,又憨又溫柔的,他便不想親力親為。
雖然沒有被人伺候的習慣,但是在我這裡,可以破例。
「好的,打過去。」我覺得自己真的是個逆來順受的包子。
怎麼覺得今天的陸醫生,有點粘人精的感覺?
怪怪的!
我覺得疑惑,便自己搖了搖頭。
「搖頭做什麼?」
「沒什麼沒什麼,把不好的想法搖出去罷了。」
陸景初斂著眸看我動作。
「好了,給奶奶回電話,看她在哪裡,什麼時候回來參加我們的婚禮。」陸景初收回自己的手,順勢搭在我的肩膀上。
個子矮也有好處,搭手很方便。
肩上一沉,我看了一眼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
「婚禮?」
還沒來得及細問他婚禮的事情,陸景初被護士長叫去查房了。
去忙了之後,我一個人在他辦公室。
我提議借陸景初筆記本電腦用一下。
我也需要處理公司的事情。
更多的是轉移那種危險後遺症的恐懼心情。
我認真地看著電腦,然後認真地記著筆記,看著群里的消息,才知道,公司高層已經開過會討論陸氏參股的重要事項。
我沒有別的同事那麼欣喜,我忙著完成自己手頭上的工作,那副嚴肅認真的小模樣,一眨不瞬的注意力只在電腦屏幕前,連陸景初什麼時候站在自己旁邊我都沒注意到。
只是低頭做記號的時候,忽然光線暗了下來,我覺得有些奇怪,抬頭一看。
「你嚇我一跳。」
我皺眉看著陸景初,然後拍著自己嚇壞了的小心臟。
將筆記本上寫的有些文字蓋起來,不敢讓陸景初看到。
「我剛叫你,你沒有反應。」陸景初的確進門的時候叫了我。
但是我壓根沒有看任何反應,聚精會神地看著電腦,他站在這裡已經有一分多鐘了,被完全當做成了空氣。
「呼~再等會,還沒忙完呢。」我立馬恢復了狀態,並沒有要理會陸景初的意思。
「處理企劃案?」說著,陸景初從旁邊的座位上將椅子推過來,準備坐下陪著我一起忙。
他坐得很漫不經心,但偏偏有透出一股優雅的貴氣。
我本來還準備在忙活一陣,感覺到身邊男人坐下,就在他旁邊。
怎麼的,陸醫生親自監工?
那就很慌了!
「你幹嘛!你不去忙嗎?」我壓低聲音,這個男人大咧咧的坐在旁邊,那怎麼得了。
我正想著呢。
忽然秦羽敲門走了進來。
「陸太太這麼拼,要不我給你打個下手?嗯?」那聲音給我嚇了一大跳。
我差點又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此時,我恨不得將陸景初塞進桌子底下。
男人穿著潔白如雪的白大褂,內搭著熨燙整齊的白襯衫,襯衫扣子還是我早上一顆一顆給他扣的。
「剛才在本子上寫的是什麼?我看到了我的名字。」陸景初淡笑道。
難得的溫潤如玉的嗓音,我眼瞳一縮,明顯一怔。
一顆狂跳的心,好像跳得更加快了。
「呼呼~」我深呼吸一口,有些害羞的低下頭。
這個男人說的每一句溫柔在乎的話,我都能抑制不住的內心狂跳。
有些緊張,有些羞澀,但是更多的是感動。
我顯然是沒想到他竟然是這個意思。
就連明亮的眼神都不似那般篤定,倒是有些閃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