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走,朕要留下,朕要和你一起睡!」他咕噥著,整個高大的身軀朝寧曉菱壓過來。
好重!寧曉菱一陣吃痛,企圖推開他,奈何怎樣也推不開。
「朕想到你可以補送什麼禮物了,不如......不如你給朕侍寢......」說著,他已把臉埋在她光潔的頸窩上,嗅著來自她身上的好聞體香,開始在她脖子上留下他的印記。
寧曉菱渾身一僵,想都不想便推開他。可惜,他很快又把她摟住,再度襲擊。
「皇上,您醉了,回去休息吧。」寧曉菱儘量放低嗓音。
「不要,朕要在這裡睡,朕要睡在你身邊。」東方辰一邊低嚷,一邊摟著寧曉菱往床上走,整個小孩子模樣,不知是故意呢,或是真的處於喝醉狀態。
寧曉菱被他摟得緊緊的,心急如焚,努力思量著該怎麼辦才好。然而不容多想,她已被他抱到床上。
看著那張越來越放大的俊顏,寧曉菱更加六神無主,腦子轉得飛快,在他快要壓下來的時候及時伸手抵在他的胸前,強擠出一抹笑意,「皇上,不如臣妾送您去芙妃娘娘哪兒,她一定會把您服侍得好好的。」
東方辰一頓,迷離的眼神透著困惑,定定注視著她。
寧曉菱大氣不敢多喘,身體每個部位更是動也不敢動。
忽然,東方辰再次壓過來,在寧曉菱還來不及反應之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攝住她的紅唇。
「唔——」寧曉菱又急又羞,使勁掙扎著。
東方辰卻正好趁著這個機會,濕滑的龍舌竄入她的嘴內,不由分說地捲住她的丁香小舌。
寧曉菱一時慌亂,本能地收起貝齒,狠狠一咬。
「噢!」一道悶哼自東方辰嘴角溢出,由於吃痛而離開她的嘴唇。
望著他滿眼陰霾,微微含慍的樣子,寧曉菱這才意識到事態嚴重,於是略帶怯意地看著他。
「朕講過,你是朕的女人,理應履行責任。」東方辰一反之前的醉態,一字一句地清晰道出。
心中明明想反駁怒叱他,可是一想起柳從蓉的勸告,想起還在地牢里受苦的賽冷斯,寧曉菱便再也不敢激怒他,而是故作害怕地道:「臣妾明白,不過臣妾暫時還沒有心裡準備,皇上不如......不如去找芙妃娘娘,或者其他娘娘也可。」
不待東方辰做聲,寧曉菱又道:「對了,皇上不是一直很喜歡芙妃娘娘嗎?今日是皇上的生辰,臣妾認為,皇上理應跟芙妃娘娘共度這個極具意義的日子。」
「朕就要你!」
「呃,,,皇上,其實熄滅燈火、黑暗之中每個女人都一樣,皇上只需一聲令下,會有無數女人湧來等你寵幸,何必要臣妾。臣妾在房事方面比較......比較內斂,恐怕會倒盡皇上胃口,掃了皇上的興。」為了逃過此劫,寧曉菱不惜把自己貶低。
「朕會教你。」東方辰說著,又準備行動了。
寧曉菱下意識地往後退去,一邊退一邊做最後掙扎,「不要,臣妾怕給皇上帶來不悅,請皇上三思。」
「三思?菱妃你在亂說什麼,又不是國事,還叫朕三思?」東方辰擰起眉頭,忽然面露不悅,很明顯,這個床上悍將誤會了寧曉菱的意思。
「呃——」寧曉菱方寸大亂,手足無措,儘管她沒有處女情結,她甚至可以當成一場噩夢,然而一想到自己聖潔的初夜即將給這卑鄙無恥的惡魔,她便大大的不甘心。
奈何,一切不到她做主,東方辰已經迫不及待地扯去她身上的單薄睡衫。
所有藉口都用光了,看來這次真的在劫難逃了!寧曉菱咬緊嘴唇,面如死灰。
「朕忍了這麼多次,總算能夠如願以償了!」東方辰一邊在她身體各處留下印記,一邊自顧興奮地低吟。
淚水在眼中打滾,寧曉菱叫自己別哭,默默承受著他的侵犯。
「寧曉菱,朕最喜歡這裡,上次你在最後關頭拒絕了朕,又否知道朕當時是何等的難受!這次,朕要懲罰你,要你彌補曾經給朕帶來的難言痛苦。」東方辰自顧呢喃,還不斷打著酒嗝,大手已然撫遍她的全身。
其實寧曉菱只需稍微冷靜,便可覺察到一些端倪,只可惜她目前心慌意亂,根本沒心思去顧及他在說些什麼。
而且,更令她羞愧的是,她的身體竟然在他的撫摸下起了反應!她甚至還有瞬間的迷茫,以為正對自己上下其手的賽冷斯,幸虧有眼前這張俊美無鑄的面容提醒,她才勉強穩住理智,不至於迷失方向。
感受著那裡不斷傳來的酥麻和炙熱,就在寧曉菱做好準備告別最後那道防線時,卻突然發覺,那股律動停止了!隨即又發現,他,睡著了!
仿佛卸下千斤重任,寧曉菱幾乎喜極而泣,屏息凝神,深怕一個細微的亂動都會把他驚醒,任他高大的身軀緊緊貼著自己,直到被他壓出疼痛。
要不要推開他?可是萬一弄醒他的話,自己會再次入虎口;但如果不推開他,估計無需半個時辰自己會被壓至窒息。
寧曉菱猶豫不決、冥思苦想的同時,視線不經意落在他的臉上,赫然愣住。這是一張非常完美的男性面容,額頭飽滿,劍眉英挺,鼻子高而挺直,薄唇凜冽性感,下巴帥氣,整個五官組合簡直無可挑剔,比希臘神像還深邃迷人。
不過,這麼完美的五官,長在這種不可一世、冷漠陰險的男人身上,簡直是種糟蹋!思及他的種種可惡,寧曉菱不禁冷哼鄙夷。
意識到自己的身體實在無法再負荷下去,寧曉菱最終拿定主意,非常謹慎地推開他,慢慢從他身下爬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出來了!
仍是大氣不敢多喘,她快速抓起旁邊的枕頭,放在他忽然猛抓的手中,見他摟個嚴實後,她才稍微放下心來,撿起散亂於床的衣物穿好,躡手躡腳地下床,來到窗邊,這才長吁一聲,慢慢舒展被壓得近乎麻痹僵硬的四肢。
今晚,算是逃過一劫了!曾經聽過喝醉了的男人不能做出那種事,想不到是真的!
看來,以後或許應該常備些酒,特別是烈性較強的白酒,每當他來的時候就使計灌醉他,讓他「有心無力」。
想著想著,寧曉菱蒼白的嬌容不禁綻出一抹悲哀苦澀的笑。料不到,自己還是把那層膜看得如此重要。
就這樣,她又呆呆站了好久,看著月亮越朝西邊走去,直到睡意開始來襲,全身乏累不堪,終於再也忍受不住,回到旁邊一張大椅上,整個人蜷縮在裡面,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