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柯月泉現身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李之卓瞳孔收縮,聲音低沉而堅定。他面前的黑影越來越近,內心的恐懼與憤怒交織著,殺意瞬間湧現。

  「殺你們又何需道破身份?」一名黑衣人冷冷回應,聲音透著嘲諷。「只需一刀足矣。」

  就在這時,紅紗帽緩緩走上前,猶如月下的女神,淡淡的笑意透著不懷好意。「可憐的小羊,今晚你們註定要成為祭品。」

  黃衣公子怒視紅紗帽,心中的惱火一觸即發。「我們與您無怨無仇,何必非要逼我等至此?難道殺戮就是您的樂趣?」

  「你們的存在就是我最大的障礙。」紅紗帽微微傾頭,臉上帶著一抹譏諷的微笑。「而我又何需給你們多餘的解釋?」

  「兄弟們,準備好!」黃衣公子握緊長劍,眼神堅定。「我們絕不能束手待斃,衝上去!」

  黑衣人如同潮水般湧來,分成兩支隊伍,仿佛將這片天地切割開來。李之卓快速地與幾位同伴組織陣形,心中清楚,只有團結一心才能有一線生機。

  「我來迎敵!」李之卓衝出,劍光閃爍,刺向一名黑衣人。他的動作快速而果斷,出其不意,將對手一劍割傷。

  「可惜你不過是個小角色。」那名黑衣人面露不屑,刺出的劍光直逼李之卓。就在千鈞一髮之際,李之卓側身閃避,趁機反擊,將對手逼退。

  另一邊,黃衣公子與藍衣青年、檀板帽男子並肩作戰。他們互相掩護,劍刃劃出一道道優美的弧線,如同舞蹈一般,卻充斥著殺氣。

  「公子,快往後!」藍衣青年忽然發現黑衣人包圍得愈發緊密,慌忙提醒,「我們得想個辦法突圍!」

  「突圍不易,但我們不能退縮!」黃衣公子咬緊牙關,眼神中閃過一絲堅定。「往前沖,打破他們的包圍!」

  黑衣人一個個如毒蛇般竄出,攻擊犀利無比,戰鬥瞬時展開,金屬碰撞聲交織成一曲悲壯的旋律。

  「你們這些可憐的螞蟻!」紅紗帽遠遠觀望,雲淡風輕。「既然如此,我便樂於見到你們的慘敗。」

  激烈的打鬥中,一名黑衣人盜襲而來,劍光逼近黃衣公子。李之卓見狀,不顧自身安危,奮力衝去,試圖擋住這致命一擊。

  「你去死吧!」黑衣人惡狠狠地喝道,長劍閃光,直刺向李之卓。

  「啊——」李之卓心中一驚,堅毅的表情在瞬間迸發。在生死一瞬間,他奮力揮劍,一道力量將黑衣人的攻擊偏移。

  「你怎麼敢!」黑衣人瞪大眼睛,沒想到李之卓竟敢反擊,臉上閃過一抹憤怒。

  「我不會讓你傷害我的朋友!」李之卓堅定地回答,趁機劈出一劍,強力撞擊到黑衣人的橫刀,令他接連後退。

  「好樣的!」黃衣公子喝道,心中充滿感激與鬥志。「繼續來吧,絕不讓他們得逞!」

  戰鬥愈演愈烈,周圍的空氣中瀰漫著刀劍相交的火花,鮮血灑落在地,映襯出這場生死搏鬥之慘烈。藍衣青年奮力支援,兩名黑衣人冷酷逼近,令他目光一凜。

  「我絕不會放棄!」藍衣青年心中發誓,雙手緊握劍柄,向對方發起反擊。

  「去死吧!」黑衣人咆哮著,雙劍擊下,然而藍衣青年彎下身,躲過了攻擊,隨後迅速起身,以長劍劃出優美的一斬。

  隨著周遭的喧囂,紅紗帽的笑聲輕蔑而冷酷。「你們能否堅持多久呢?真的很有趣。」

  「我們絕不退縮!」黃衣公子怒喝著,劍光沖天而起,力求衝出黑衣人的包圍。

  馬蹄聲漸近,他眼前一亮,遠處的草叢中,果然看見紅紗帽已經悄然逼近正在巡視的鐵面判官。鐵面判官,身著黑色鎧甲,面如寒霜,正襟危坐,那一股正義的威嚴宛如抗拒不住的寒風,令人心中敬畏。

  「住手!紅紗帽!」柯月泉一聲嘶吼,音如洪鐘,劃破了靜謐的空氣。眾人回頭,紛紛停下腳步,目光焦急地聚集在他身上。

  紅紗帽見柯月泉突然出現,嘴角揚起一抹冷笑:「柯月泉,你這是何意?難道要為這鐵面判官出頭嗎?」

  「是的,我不能讓你傷害無辜的人!」柯月泉聲色俱厲,挺身而出,猛然擋在鐵面判官的面前。

  「無辜?他是個罪犯,是用鐵面無情地鎮壓百姓的惡徒!」紅紗帽咬牙切齒,怒火中燒,手中的刀泛著寒光,像是在蓄勢待發。

  鐵面判官此時神情淡漠,仿佛對周圍的爭吵毫不在意,只是冷眼旁觀。他低聲說道:「無需多言,我的職責便是審判那些罪惡之人,若有異議,盡可來尋我論道。」

  柯月泉心中複雜,轉過頭來,凝視著鐵面判官:「你可曾重視百姓的苦難,還是只顧著執行你的法令?我們不能視而不見,在這個時候,我為那些無辜的百姓發聲。」

  「抱歉,柯月泉,你我立場不同。」鐵面判官面目如故,仿佛根本沒有受到柯月泉的言辭影響,「我只知道他是個罪人,值得被懲罰。」

  紅紗帽見狀,抬起頭,得意洋洋:「看吧,我就說你無知。鐵面判官的所謂職責,根本不關心那些生活在水深火熱中的普通百姓。他無非是個假公濟私的冷血者!」

  「住口!」柯月泉怒喝一聲,渾身充滿了鬥志,他思索片刻,繼續說道,「我們不能因為他是法官就忘卻了他是人。即便是罪人,也有可能被誤解,若輕易定罪,真相又在何處?」

  這番話讓周圍的人開始低聲議論,每一個都在思考著柯月泉說的是否有道理。紅紗帽的臉色也微微一變,顯然沒有想到會有人質疑鐵面判官的公正性。

  「你在說些什麼?難道在為他辯護?」紅紗帽怒聲質問,始終不願放棄自己激烈的立場。

  「我沒有為任何人辯護,我只是在追尋真相。」柯月泉平靜下來,言辭徐徐,語氣中卻帶著堅定,「在追尋正義的路上,我們必須問的每一個問題,不僅為了這些被誤判的人,更是為了我們自己。」

  鐵面判官這才微微動容,似乎在思索柯月泉的話。空氣中充滿了緊張的氣息,仿佛連時間都暫時靜止。

  「我一直在追求的是公正,但你讓我明白,真正的公正,不僅是耳邊的法律條款,還有那些在世俗中無辜受難的人。」鐵面判官低聲說道,臉上的面具在夕陽下透出了一絲柔和。

  眾人驚愕不已,沒想到鐵面判官會如此直言。他的眼神開始變得柔和,仿佛閃過一絲人性光輝。

  紅紗帽尖聲叫道:「你們這群人居然質疑法令,難道要讓這個江湖滿嘴謊言、放任罪惡?」

  柯月泉沒有退縮,堅定地回應:「我們不是質疑法令,而是想要在法令的框架下找到更為真實的公義,這才是我們共同的目標!」

  一時間,天地似乎被這一番話所震動,空氣中的 tension 漸漸緩和。最終,紅紗帽的刀也慢慢垂下,勝負的懸念在悄然中化為烏有。

  「好吧,」紅紗帽冷哼一聲,雖不甘心卻也無可奈何,「我今天放你們一馬,但你們要知道,正義與邪惡,總會有一勝一敗,總會有爭執。」

  這一場對峙,雖然沒有分出輸贏,但卻讓人們資金了對正義的重新思考。柯月泉和鐵面判官之間的關係,亦在這一刻悄然改變,兩人雖思想各異,卻在共同追求的目標上實現了短暫的共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