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離電話撥通了,他對著那頭的保安喊。
他忘了下巴脫臼,根本不能說話,一開口,就痛得叫都叫不出來。
李離氣急,砸了手機,剛要親自去叫人,便看見王千雪穿著真絲吊帶裙子而來。
吊帶像繩子一樣細,遮不住任何東西,她雪白的香肩和漂亮的鎖骨,全都露在外面。
裙子底下什麼都沒穿,走路的時候,胸口優美的曲線一顛一顛的,很是性感。
王千雪靠近,李離才發現她皮膚上有一層薄汗。
眼神嫵媚能拉絲,嘴唇被她咬的嫣紅,扭著水蛇腰,像個狐狸精一樣誘人。
面對風情萬種的王千雪,李離現在卻沒心思撲倒她。
李離身體痛得要命,又不能開口說話,滿心滿眼都是弄死蘇清婉奸屍。
要把她身上,每一寸皮膚都抹上屬於他的種子。
讓她死也帶著他身上的味道,去陰曹地府,都逃不了他的手心。
李離對著王千雪打手勢,讓她去叫人。
王千雪嫣然一笑,「李哥,你的情況好像不是很好,下巴怎麼了?不如讓夜尋瞧瞧,我見過他給別人節骨,他應該會的。」
李離想起來上次在船上,蘇清婉下巴脫臼,也是夜尋接的。
覺得王千雪說得對,先把下巴接回去,能說話了,再收拾蘇清婉。
一回到宿舍,夜尋根本不在。
李離用眼神催促王千雪快去找夜尋。
「李哥,你先躺下休息,我這就去幫你找人。」
王千雪扶著李離,等他躺下後,一個翻身上去,將他摁在了床上。
李離愣了一下,感覺到她的皮膚滾燙,眼中閃爍著瘋狂的算計,這才意識到不妙。
伸手就往王千雪臉上招呼。
他一隻胳膊被蘇清婉卸了,另外一條胳膊,之前在船上被夜尋給卸了。
雖然接上了,關節受了傷還沒好,直接被王千雪一把抓住手腕。
王千雪輕易的把他雙手摁在床頭,拿出他們平時的玩具手銬,咔嚓一下,將他雙手靠在床頭。
上下鋪的床頭鐵欄杆,雖然是空心的,但是很厚很結實,人的力量,根本沒辦法掙脫。
李離雙目圓睜,「賤人,你要幹什麼?」
他下巴脫臼,開不了口,只能閉著嘴,用含糊的聲音質問。
王千雪直接扒他的褲子,「李哥,你不是最喜歡和我做這種事情嗎?我現在在滿足你呀。」
「滾。」李離發出微弱的嘶吼,「你他媽的,死定了,我要你死。」
王千雪騎乘而上,眼底閃縮著瘋狂的暴虐。
「李哥,你先活過今晚再說。」
她揚起手,對著李離那張臉狠狠的扇了一耳光。
「賤人,你敢打我……」
李離尚未說完,臉上又挨了幾耳光。
他被打得兩眼冒金星,耳朵嗡嗡作響,頭暈眼花。
再加上下巴帶來痛,再也叫不出來了。
王千雪滿意了,「李哥,你乖一點,我不想還沒玩盡興,你就死了,我喝了你給婉婉準備的那麼大一碗藥,怎麼都要幾十次,你說是不是?」
李離不敢置信的看著王千雪。
王千雪讀懂了他眼中的意思,嫣然一笑。
「對,我喝了,你想說,那個藥喝了沒力氣,只能被你為所欲為?我喝了卻力大無窮?」
李離點頭,難道是賣藥的騙他?
果然,緬北沒一個好人,大詐騙犯,遇見小騙子!
沒人能從騙局中逃離。
王千雪認真的想了一下,決定用李離聽得懂的方法解答。
「婉婉說,所有藥物對人的反應都不一樣,比如喝酒,有的人喝醉了,倒哪兒,睡哪兒,手指頭都動不了,有的人喝醉了家暴亂性,還有喝醉了斷片的……」
「我覺得我是第二種,嘿嘿……」
她明明笑的那麼美,落在李離眼中,宛若厲鬼羅剎。
王千雪又扇了李離幾耳光。
「都說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李哥,我想要試一試這句話是不是真的,長夜漫漫,咱們開始了,無論你怎麼求饒,我都不會停下哦!」
一開始李離還能應付,到了後面,撐不住了,拼命掙扎喊叫。
手腕上的手銬深深地刺進他的皮肉,鮮血淋漓,王千雪都不停下。
她把長指甲狠狠的刺入李離手腕上的傷口,滿眼瘋狂。
「李哥,你流血了,還是雛嗎?」
王千雪被騙來緬北第一天,就被李離給侵犯了。
那一次,她抵死不從,受傷流了很多血。
當時李離更加興奮,對她說的就是這句話。
幾個小時後,李離不行了。
王千雪就端起提前準備好的水,掰開他的嘴,全部灌進去。
房間裡,此起彼伏不斷。
蘇清婉打了李離,已經做好了李離來找她算帳的準備。
門吱嘎一聲打開了,外面的燈光照射進來。
強光刺眼,她眯起一隻眼睛,看清門口站著一個高大的人影。
來人一襲黑衣,長身玉立,攜著光而來。
蘇清婉嘴角微微上揚,「你來了。」
夜尋走到鐵籠前面,蹲下來,對著她微笑,「怕黑嗎?」
「不怕,關一輩子,我也無所謂。」
蘇清婉人生最黑暗的時期已經過去了,她現在不懼一切。
只要有一顆堅韌強大的內心,她就是無敵的。
夜尋把手伸進籠子,揉了揉她的黑髮。
她的頭髮很軟,絲綢般的觸感,刺激的夜尋喉結滾動了一下。
他沒有急著打開籠子,而是伸手解開了襯衫扣子。
他性感的鎖骨和胸肌,若隱若現的呈現在蘇清婉眼前。
他的手,順著脖子線條緩緩向下。
手指修長漂亮,骨節分明,優雅的律動的時候,很是性感。
蘇清婉只是看著他這雙手,就想起了他在她身上的那些動作,身子都軟了。
她靠在籠子上,舔了舔嘴唇,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摸他的腹肌。
腹肌很硬,一塊一塊的輪廓分明。
觸感溫熱,皮膚細滑。
仿佛有生命一樣回應她的觸碰,輕輕的跳動了一下。
蘇清婉的手指被撞擊了一下,宛若觸電,酥麻從指尖散開,霸道的襲擊了她的全身。
「嗯。」她情不自禁的哼了一聲。
夜尋雙目赤紅,打開鐵籠的鎖,鑽進去,吻住了她的唇。
狂妄地,急切地,霸道地……把她吻到缺氧,才肯放過她。
「鐵籠子裡,還沒試過,應該很刺激。」
他的手放在了她細腰上,清楚的感覺到她聽見這話後,身體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