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尋整個人都僵住了,「白女士,請放開我。」
白冬英都把人抱在懷裡了,衣服也脫了,哪能就這樣罷休。
她嬌笑道:「我不放,夜先生要打我嗎?」
她的手,順著夜尋的結實的腰,就往下摸。
夜尋一把抓住她的手,倏地站起來,把她推了一個趔趄。
他的力氣很大,把白冬英推得後退幾步,才站穩。
夜尋轉身看白冬英的眼神,就像是看一塊爛肉。
他冷若寒冰道:「在我眼裡,除了婉婉,任何女人都不過是一塊活著的肉,別說你脫光了,你把皮拔下來,也引不起我的半點興趣。」
白冬英被他沒有一絲欲望的眼神給刺激了。
只要是男人,看見美好的身體,不可能不感興趣。
除非他不舉。
很顯然,夜尋沒有這個毛病。
「夜先生,你不和我試試看,怎麼知道別的女人的滋味,一輩子,就一個女人,多無聊。」
言畢,她踩著優雅的步伐,靠近夜尋。
夜尋卻是彎腰,把她脫在地面的衣服撿起來。
沒等白冬英靠近,他拿著衣服轉身出去了。
白冬英傻眼了。
夜尋回目,看向白冬英,「白女士,祝你好運。」
夜尋下樓,把她的衣服丟在垃圾桶里。
走到門衛對著裡面的人道:「白女士在XX病房,突然不舒服,請你們快點上去看看。」
保安一聽老闆不舒服,那還得了。
他怎麼可能放棄這樣討好老闆的機會。
急忙給各科值班主任打了電話,「老闆病重,在xx病房,所有人都過去。」
各科室聽見這樣的報告,那還得了。
急忙通知在值夜班的所有人。
「老闆要死了,在xx病房,讓我們快去。」
一瞬間,醫院幾十號人,急匆匆地前往XX病房。
白冬英光著身子在病房,完全不理解夜尋拿走她衣服幹什麼?
她心裡恨著夜尋。
恨他對她冷漠無情。
恨他不愛美女。
恨他無欲無求。
拿出電話打給夜尋。
接通了,她就委屈道:「你就這麼走了?還拿走了我的衣服,我的電腦,你還沒給我查清楚呢?」
夜尋只回答了兩個字,「開門。」
「好。」白冬英笑了。
她就知道夜尋不可能隨便把她丟下。
這不,回來了!
剛到門口,就聽見外面急促的腳步聲。
白冬英欣喜地開門,心裡想。
只要把夜尋睡了,明天就去趙麟那裡。
看看蘇清婉還能冷靜到什麼時候。
咔嚓一下,她把門推開,拿著手機走出去。
扭腰,擺臀,表情都保持勾人的神態。
一出門,就看見走廊上,站著幾個穿白大褂的。
醫生們看見自家老闆,不著寸縷地站在他們面前,還擺出性感的姿勢。
全都傻眼了。
還有源源不斷的人往這邊跑來。
頃刻間,走廊上密密麻麻站著的全是人。
白冬英就算再不要臉,她也受不了被她下屬,平時被她使喚的人這樣打量。
脫光了,給夜尋看,甚至給他睡。
那樣優秀的男人,是她的光榮。
給這一群人看,就是奇恥大辱!
她氣得渾身顫抖,尖叫著,轉身甩上門。
碰的一聲響,驚醒了在場的觀眾。
在場的男人們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有幾個好色的,定力不好的,都捂著下面,轉身跑去廁所解決了。
定力好一點的,也臉紅心跳,覺得自己在做夢。
白冬英電話還沒掛斷,她對著夜尋歇斯底里。
「夜尋,你這個偽君子,你是特警,你怎麼可以這樣對一個女人,你這是犯罪。」
她瘋了,把能看見的東西全砸了。
「白女士說說,我犯了什麼罪?」
「你……」白冬英想要控訴夜尋。
發現他的確沒犯罪呀,衣服是她自己脫的,也是她自己走出去的……
夜尋讓她開門,也沒說,開哪裡的門。
最關鍵的是,她沒有留證據!
「夜尋,你還是男人嗎?敢做不敢當。」
「白女士,女人的衣服不能亂脫,脫了,就穿不上了。」
白冬英氣瘋了,把手機砸在牆上。
沒臉見人了。
夜尋這個心機男!
這筆帳,她不討回來,她就不是白冬英。
可是夜尋現在身份挑明了,是祖國派來的調查詐騙的人。
若是她出手,把夜尋弄死了,也等於自掘墳墓。
不能動夜尋,那就蘇清婉。
夜尋讓她丟人,她就讓他女人丟人。
他不是說,女人衣服脫了,就穿不上了。
她要讓蘇清婉在全國人面前,脫了衣服,永遠都穿不上。
蘇清婉睡到半夜,打了一個噴嚏。
在她房裡打地鋪的趙麟醒來。
他從地面爬起來,走到床邊。
「不會又感冒了吧?」他把手放在蘇清婉額頭上,摸著不燙。
「你等著,我去叫晏契雲來。」
蘇清婉道:「我沒事。」
趙麟聽見她聲音很平穩,相信她很好。
她本來就不怎麼搭理他,不愛和他說話。
要是病了,更不會搭理他。
趙麟坐在床邊,看著黑暗中的蘇清婉。
朦朧中,她的輪廓柔和優美。
趙麟道:「佛說,只有嘗遍人間冷暖,體會七情六慾,才能成佛,哪怕是神仙,也是經歷情劫,才能飛升,你的苦還沒嘗完,我會幫你完成,在這裡,天天吃苦,保證滿足你。」
蘇清婉對趙麟恨之入骨。
她不知道為什麼壞人信佛。
壞事做多了,怕鬼上門嗎?
「我能不能飛升不重要,你肯定不能。」
趙麟認同:「我反正活一天快活一天,死後的事情誰知道?我活著,就要把你霸占著,我得不到的東西,誰也別想得到,易卡別想,厲總也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