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難道要在這一季實現嗎?」
陳鼓山也跟著說,說著說著頭轉向秦安安這邊。
這明晃晃地暗示秦安安看不出來才有鬼了。
好幾雙眼睛明晃晃地盯著秦安安,等她說出答案,秦安安手托住下巴,眨巴著眼睛:「行,三亞就三亞,導演,下一站三亞!」
黃祁陽拍著桌子興奮得不行:「蕪!安安姐,你!是我的神!!」
秦安安手動把他的臉推開:「你能不能正常一點!」
導演也被這一幕整笑了:「好,那我們下一站就去三亞,也恭喜陳老師終於得償所願!」
「你們玩這麼好啊,搞得我也想去了。」
郭文有些感嘆:「這好不容易出來旅旅遊,都不想回去了。」
陳鼓山立馬接道:「那就繼續跟我們一起去吧,當放鬆了,你這段時間還有事情嗎?」
郭文有些遺憾:「有啊,和你們一起是沒戲了,等我什麼時候空下來帶著我老婆孩子一起去吧。」
「你還有什麼行程,我不是記得你說這幾個月沒接戲?」
「是沒接戲啊,但是有戲劇要排練,這不是每年這個時候都有巡演嗎。」
「哦哦對,你瞧我這腦子,那你就忙工作吧,什麼時候有空再來找我們玩。」
等這一切都定好了,他們也就一起來到機場各自回家了。
秦安安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秦墨。
「二哥,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了?」
秦墨在家養了一個多星期,他自己感覺已經沒有什麼清事情了,但是家裡人還擔心得不行。
特別是秦母,完全不讓他出門,偶爾他下來走動都像是什麼大事一樣,急急忙忙的要讓他床上躺著。
這幾天秦墨都感覺自己要躺得生鏽了。
秦安安略有些不贊同地看他一眼:「什麼就可以回部隊了,你這才修養了多久,最起碼得休息一個月吧。」
「哪裡用得上這麼久。」
「那你部隊讓你休假多久?」
「......一個月。」
「這就對了嘛!」
秦墨是真覺得自己沒事,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好像他們都覺得他傷得很重一樣。
秦安安像是看出了他的想法,說:「二哥,你不要仗著自己年輕就不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啊,有時候自己是感覺不出來的,我聽媽媽說了,醫生也讓你多養養,所以啊,你就安心養傷吧!」
兄妹倆在屋子裡說著話,秦母過來敲門:「阿墨,你們部隊的人來看你了。」
?
秦墨有些疑惑,關係好的都在他剛剛在家養傷的那段時間就過來了,還會有誰是現在來的?
秦安安陪著秦墨下樓,然後看到沙發上坐著的男人,有點眼熟。
男人一看到秦墨下來,立馬站起來:「秦隊!」
秦墨有些訝然:「張奇?你怎麼來了?你身上的傷好了?」
張奇有些尷尬和不好意思:「我好了,我身上沒有大礙,倒是您......」
秦墨蹙眉:「你這是做什麼,快起來。」
秦安安看著眼前這一幕,好像其中有什麼事情是他們不知道的?這倆人之間發生了什麼?
「秦隊,要不是您,我還不知道有沒有命能回來呢!」
「你們這是......」
秦安安在旁邊出聲,秦墨這才想起她來,給她介紹:「這是張奇,你們見過的。」
秦安安皺眉思索:「我們見過?」
這人和名字確實是挺熟悉的,好像是見過,但她記不得了。
「忘記了嗎?你和我去部隊那次,和你比槍的就是他。」
哦~秦安安想起來了。
「手下敗將啊。」
張奇低下頭有些尷尬。
秦墨警告似的看了眼秦安安,讓她收斂一點。
「你們現在這是什麼情況?你改邪歸正了?」
「安安。」
「是秦隊救了我,要不是秦隊我這條命就交代在那裡了。」
「所以二哥,你是為了救他才受傷的?」
「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錯。」
「當然都是你的錯!你害得我二哥傷得那麼重!」
張奇心裡的愧疚越發大。
秦安安要的就是他的愧疚,張奇這人不壞,甚至有些愚忠,不然也不會這麼效忠袁正那個SB。
他越愧疚以後就會對秦墨越好。
「秦隊,反正都是我的錯,是我太激進了,我以後就是你的人,你讓我做什麼我絕對二話不說!」
秦墨拉了下秦安安讓她不要說話了,然後又安慰張奇:「你別聽安安瞎說,我們是戰友,互相幫助是應該的,任何一個軍人都不會看著自己的戰友快要出事而見死不救!」
「不對啊二哥,那個袁正呢?張奇這傢伙不是袁正的人嗎?」
提起這個名字,兩人都默契地安靜下來。
這個安靜讓秦安安嗅到意思不同尋常。
「難道?這事情是袁正搞的?」
兩人還是不說話,秦安安覺得自己猜到了真相。
「不是吧......」
秦墨輕輕拍了下她的腦袋:「行了,你別瞎猜了,和你沒關係。」
秦安安努努嘴不說話。
張奇坐了一會兒就走了,秦安安繼續追問秦墨。
「二哥,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那個袁正是怎麼了,你就告訴我吧!」
看她是真的很想知道,也不是什麼不能說的秘密,秦墨挑了一些事情也就告訴她了。
但對於普通人而言這種事情還是不知道的好,所以他警告秦安安:「你不准告訴其他人。」
秦安安又不傻,這種事情當然不能讓別人知道。
「我保證,肯定不會和別人說的!」
秦墨這才說道:「是袁正和境外毒販勾結。」
「什麼?!」
沒想到天天抓毒販抓不到倒是自己人這邊出了內鬼!
而且袁正軍銜不低,能接觸到很多機密,如果他把抓捕行動告訴境外那幫人的話,那徹底完蛋,怎麼抓?沒法住!他們的消息和部隊這邊根本就是同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