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奕目露驚喜,姐姐這是為他抱不平嗎?
姜琴一愣,「這……」會不會太嚴重了?
司繁精緻的眉梢裹著涼意,淡淡的掀唇,「姜女士,你也說了,惡人自有惡人收,可我就喜歡做那個惡人,不喜歡做好人,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如果當時我不出現在學校門口,而是你,那麼,你覺得江夫人會怎麼對付你跟司奕?」
姜琴頓時語塞,找不到任何反駁的話。【,無錯章節閱讀】
司繁盯著她,皮笑肉不笑,「別愚蠢的認為你只要低個頭,她就會放過你跟司奕了,她只會比我做得更狠,懂?!」
姜琴默默吞咽口水,點頭,「好,我會跟江家主說的,這件事是江夫人的不對,我相信江家主是一個通情達理的人,會同意這個要求的!」
「呵,是麼?」司繁眉色淡淡,「希望如此,你順便告訴江家主,如果有下一次,我會好好讓她享受一下在糞坑裡洗澡的滋味。」
姜琴脖子瞬間發涼。
「晚飯我已經吃了,先回房間。」
司繁掃了姜琴最後一眼,淡淡的道一句,白皙的手指撂了撂肩側的背包,邁步上樓。
直到司繁消失在二樓拐角,姜琴還是呆呆的模樣。
司奕抱著抱枕,努著嘴巴,也不說話。
他是家裡唯一的一個男人,可不興跟女人爭辯這些。
當天晚上,江夫人被打包進蛇皮袋,丟進了江家大門。
江家門衛戰戰兢兢地解開了蛇皮袋,發現裡面躺著的,就是昏迷過去的江夫人。
一瞬間,江家警報聲四起,鬧得人仰馬翻。
江家主連忙叫了私人醫生過來,給江夫人檢查,順便處理她膝蓋上的傷。
過了一天時間沒有處理,膝蓋處的傷口發炎潰爛嚴重,必須得進行個小手術剔除腐肉,上藥包紮才行。
與此同時,江夫人身上還有各種大大小小的擦傷,挺觸目驚心,需要仔細處理。
江家主倒是沒想到,江夫人不過是消失才一個晚上,身上到處都是傷。
雖然不致命,但對於養尊處優的江夫人來說,被折磨得夠嗆!
而且渾身還臭烘烘的,也不知道被關在哪裡,這麼臭。
陳月氣得半死,「氣死我了,媽根本還沒有對小屁孩做出什麼實質性的傷害,他們竟然把媽害到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甚至還想讓媽跟那個小屁孩當著全校師生面道歉,他們簡直不要太過分!」
江家主心煩意亂,「好了,閉嘴,能活著回來,已經算不錯了,道個歉又沒什麼!」
陳月氣得咬牙切齒,「可是,他們把媽欺負地這麼慘,我們就這麼甘心的忍下去?」
江家主瞪眼,「那能辦法,跟君家對抗上?」
陳月擰眉,「什麼跟君家對上,那個君少跟君家還是有區別的,那君少雖然長得帥,但是又怎麼樣?一看就是個沒腦子的,不然也不會輕易被一個女生牽著鼻子走!
而且我聽媽說,君少的母親,君夫人也在湘城,如今媽被她兒子弄成了這副模樣,只要上門拜訪君夫人,讓她好好教訓一下她兒子,並且不要讓她兒子跟司繁接觸,那我們就可以為媽報仇了!」
江家主還沒回應,江夫人突然甦醒了,在房間裡各種尖叫,嚎啕大哭。
「啊啊啊啊,滾,你們這些死老鼠,不要靠近我!!!」
「走開,不要咬我!!!」
「嗚嗚嗚,老公,老公快來救救我!!!」
江家主臉色變了變,連忙進了房間。
陳月也隨後跟上。
正在給江夫人上藥的醫生,全部被她推開了,抗拒得很。
江家主走到床前,大喝了一句,「好了,別鬧了,你已經安全回家了!」
江夫人崩潰的情緒怔了怔,抬眸,看到了滿臉怒容的江家主,身體禁不住的哆嗦了一下。
隨後,她左右看了一眼周圍,發現這真是她都房間,頓時又哭又笑,她終於離開那個伸手不見五指的骯髒地了。
忽然,她似想似了什麼,立即抓住江家主的手,「老公,你快點幫我報仇,是司繁還有司奕兩個小賤人把我害成這副樣子的,你一定要幫我狠狠地報復回去!」
不然她吞不下這口氣!
江家主皺眉,「別鬧了,你能回來,是姜琴好心勸她女兒放過了你,你現在最應該做得就是,向他們一家表示懺悔,然後道歉!」
「不要!」江夫人立即拒絕,「打死我也不會向他們飯錢!」
江家主更怒了,「行,你不道歉,我就把你送回去給君少,到時候,君少還能不能這麼輕易的放過你,就不是你能決定的了!」
「你,你……」江夫人氣得臉色漲紅,顫抖的手指指著江家主,唇瓣哆嗦著想要說什麼,但是卻被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
「我什麼我?要不是因為你到處興風作浪,我也不會放低姿態,求姜琴放過你,你別不知好歹,繼續作氣到底!」
「總之,明天你必須得跟我去司奕的學校,在全校師生面前,向他道歉,不然我沒辦法繼續保住你!」
江家主憤怒的說完,甩袖離開。
留下江夫人,氣得捏緊拳頭,狠狠地錘床。
陳月趕緊上前安慰,「媽,彆氣,明天一大早,我就準備厚禮去拜訪君夫人,把這件事告訴她,我就不相信了,她一個母親,會任由自己兒子這麼目無王法,無法無天!」
除非她不怕自己兒子有一天會坐牢!
江夫人聞言,眼眶都紅了,連忙握住陳月的手,「大媳婦,還是你對我好,你爸只會欺負我,讓我不順心!」
陳月拍拍江夫人的手背,「放心吧媽,我永遠是站在你這一邊的!」
江夫人欣慰一笑,「有你這句話,媽放心了。」
反正,她是不可能道歉的!
瀾園。
辰飛進入書房,對著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說道,「主子,人已經送回江家了。」
君琰慵懶的靠在身後椅子上,抽著煙,慢悠悠地吐出漂亮的煙圈,淡淡的嗯了一聲,臉色毫無波瀾,「江家那邊,什麼反應?」
辰飛猜測,「估計會很憤怒。」
畢竟江夫人被他們暴打一頓後,關在狗籠里,跟老鼠蟑螂睡一整晚,那體驗,應該是畢生難忘。
君琰面無表情,修長如玉的手指點了點菸蒂,薄唇輕啟,「嗯,可以,就喜歡看他們憤怒,但是干不掉我的樣子。」
辰飛:「……」一時無法反駁。
君琰語氣頓了頓,又問,「司家兄弟那邊有什麼消息?」
辰飛抬眸看了君琰一眼,「我剛剛查到,司二少今天去了一家親子鑑定的機構,似乎……在做親子鑑定。」
君琰沒說話,只是夾住煙的手指,抖了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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