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話說小姐你沒事吧?我看你現在好像很虛弱的樣子,是之前戰鬥的時候受傷了嗎?」
面對千手柱間這關心的發問,阿爾托莉雅搖了搖頭,並且有些鬱悶的說道。
「剛才我們並沒有發生什麼戰鬥,所以自然而然也不可能存在什麼受傷,所以你放心吧,我沒事,至於我會這麼虛弱的原因......」
阿爾托莉雅緩緩地把目光轉向此時正閉著眼睛微笑著的梅林,心情很是微妙。
她手上的令咒已經全部用完了,至於用完的原因,自然是全部都給梅林補充魔力去了,而且自己還要不停地吃來更加快速的恢復魔力。
也不知道梅林在搞什麼飛機,而且搞事的也不讓我看還消耗掉了這麼多魔力!
決定了,用來補充魔力的藥材的錢全部都在梅林的工資還有獎金裡面扣掉!
不開心鬧情緒的阿爾托莉雅做出了這樣子的決定。
而此時,千手扉間也扛著干柿鬼鮫回來了,此時的干柿鬼鮫同樣是被打暈,阿爾托莉雅之前和他說過,像干柿鬼鮫這樣子的真男人一旦被抓的話就會立刻選擇自殺,所以抓她的手一定不能給他任何一點自殺的機會。
看到角都已經被扔在了一邊,千手扉間就把鬼鮫扔到相反的另一邊,這樣子看起來更順眼些,並且他還去向蘭斯洛特要了一些控制住別人的寶具化鐵鏈,以及寶具化後的鐵手掌。
這個鐵手掌就是真真正正的用鐵打造出來的手型模具,然後把犯人的手塞到鐵手掌裡面,這個控制品是專門針對忍者的,以此來避免他們結印,同時也能夠限制他們的查克拉傳導,除非他們擁有能夠摧毀寶具級別的物品的能力。
千手扉間他左顧右盼了一會兒,發現卡爾茲並不在這,於是便開口問道:「那個異瞳小子呢?」
「我回來的時候有路過看到,也許現在的他還在和那個白頭髮的曉組織成員討論那所謂的邪神吧.....」
千手柱間此時給出了答案。
而事實也正是如此,卡爾茲現在還真的在和飛段聊邪神,而且雙方還聊得十分火熱,直到卡爾茲覺得自己的收穫差不多了以後,他露出了更為和善的笑容。
「吶,飛段先生,我很滿意你我們這次的交流,這次讓我感到受益匪淺,真的非常感謝你的幫助。」
「哈哈哈哈!只要你能夠知曉邪神大人的偉大就可以了!!怎麼樣?有興趣加入我們的教派了嗎?」
卡爾茲面容和善地露出了微笑,隨後,他的衣服袖子裡飛出了一道光刃,直接把飛段的腦子給割了下來。
飛段一臉茫然,畢竟他們聊的那麼好,而且還是聊到興頭上,結果對方突然出手把自己的腦袋給割下來了?還有沒有道理啊?
「當然沒有。」
在割下飛段的腦袋以後,卡爾茲笑嘻嘻的給出了他內心的答案。
此時,感覺自己被戲弄了的飛段也立刻開始噴卡爾茲起來,不過卡爾茲並不理會他的怒罵,而且為了避免他吐口水吐到自己身上,所以他一把抓住了飛段的腦袋,把他的後腦勺對象自己,讓他的腦袋正面對像空氣,隨後一臉微笑的說道。
「飛段先生,信仰邪教可是不好的哦,信仰邪教不僅破壞家庭,還會破壞生產,無論是對一個國家還是對個人而言都很危險,這是一個絕絕對對的不正當行為。
從剛才您所說的資料中我可以得出,你所存在的教派是不折不扣且十分標準的邪教,天天在那裡自殘,可是絕對不行的!而且如果這個教派真的發展起來,外加你們這些信仰這個邪教的人們這樣玩下去的話,人類遲早玩完。」
「可惡的傢伙!邪神大人一定會對你降下懲戒的!!而我將會在邪神大人的神國內看著你感受煎熬的!!!」
「你這話說的還真是可笑呢,飛段,你真的知道你們的邪神大人的本質是什麼嗎?真是愚蠢!說好聽點你這個人就是性情耿直,說難聽點你就是憨憨!這麼容易就聽信了別人!!還一直以為自家的神是邪神!!!」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聽著飛段這樣的發出怒吼,卡爾茲的嘴角再次上揚。
他的忽悠計劃開始了。
「你這邪神大人自始至終可不是什麼所謂的邪神哦,只不過是因為歷史中途有一些邪惡的人篡改了歷史文獻還有忍術,所以,你們才會認為你們的邪神大人是邪惡的神明。」
「這不可能!!!」
「這怎麼就不可能了?而且你知道,真正的邪神是什麼樣子的嗎?」
「我的邪神大人就是真真正正的邪神大人!!!」
「我看你是什麼都不懂哦!!」
卡爾茲有些感慨的搖了搖頭,隨後輕聲解釋道:「如果邪神會為你討回公道的話,那麼他還可能是邪神嗎?接下來我會告訴你什麼才是真正的邪神,而且,會讓你脫離邪神教派的.......」
卡爾茲笑的很和善,同樣也很危險,在跟羅修長期相處的情況下,卡爾茲也終於和羅修一樣,會露出這樣的笑容,卡爾茲的危險程度大大提高。
卡爾茲確實是想要改變飛段,不想讓飛段就這樣輕易的死去。
阿爾托莉雅雖然本意上確實是有想要收編一些曉組織的人到她的國家裡面的打算,但是,阿爾托莉雅可能會把全部人都帶進去嗎?
絕對不可能!而且這個就是痴心妄想!
卡爾茲早就預料到了阿爾托莉雅的內心想法了。
阿爾托莉雅絕對不可能讓所有曉組織成員的人都加入,她絕對會進行挑選,至於剩下的很可能會選擇關押或者是殺掉。
畢竟有些曉組織成員,阿爾托莉雅是絕對不會讓他們出現在自己的國家領土上,因為那些人的本性難移,基本上沒救了,必須解決。
其中,飛段絕對會是在死亡名單上的頭一個,他必須死。
沒有其他的原因,就因為他是邪神的狂信徒。
阿爾托莉雅是絕對不會放任這樣的狂信徒進入自己的國家,他不僅會濫殺無辜,而且還會四處宣揚自己的教派,這樣的飛段,阿爾托莉雅怎麼可能把他放進來?
甚至可能會親自出手,直接把飛段轟成渣渣!
狂信徒的想法是難以改變的,除非他們所信任之神背叛了他們,還必須得親眼見到。
阿爾托莉雅深知這一點,要是用其他理由的話,狂信徒們絕對會找到其他的理由來反駁你,甚至一氣之下殺人也是不足為過,而且就算那些人親眼看到了,也可能會選擇接受,事情就是這樣,改變不了,也就只能選擇毀滅了。
而卡爾茲並不想讓飛段就這麼輕易的死去,卡爾茲他還想搞個天團出來,讓曉組織的人在他的世界裡表演!
不過,讓本人來扮演本人,這確實有些奇怪哈......
而且這一點也確實很難做到,迪達拉和蠍肯定是很難搞,角都只要給的錢夠多的話應該可以,至於其他人都在中等水準,沒太大的問題,努力發時間磨應該可以搞定。
而卡爾茲接下來邊要花時間改變飛段的意志,他想到了很多種方案,至於具體用哪一個,全部都看飛段的表現情況吧,根據飛段的表現改變,卡爾茲也會相應的改變使用相應的方案。
另外,卡爾茲的方案中,就有一條就是讓飛段感受痛楚,就跟那個怠惰一樣。
要知道怠惰就是那樣子一直感受痛楚,居然還能逐漸恢復理智!搞得卡爾茲不得不減少自己對怠惰的實驗時間,避免他變成抖m,並且再次瘋掉。
而且這不得不讓卡爾茲有些好奇,自己這樣子對飛段的話,飛段會不會也跟著逐漸變正常?
他不是喜歡感受痛楚嗎?不是覺得痛苦讓他感到很舒服嗎?等我加大劑量以後,我看你還怎麼說舒服!!
卡爾茲陰險的笑起來。
與此同時,另一邊,宇智波帶土靜靜的待在木葉忍村內的慰靈碑前,取出花朵放在慰靈碑的前面。
「琳......我又來看你了......」
帶土語氣沉寂的說道,隨後,傻傻的站在原地,望著眼前的慰靈碑,想到了過去的種種。
隨後,他突然感受到了一股不安不祥的預感,並且下意識地使用了伊邪那岐,隨後,他便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巨大的劍划過自己脖子的位置,帶土迅速轉身並且後退,看著站在自己眼前的穿著大型鎧甲手握重劍頭戴骷髏面具的不明高大人影,神情中充滿了戒備。
′那傢伙剛剛是怎麼潛入到我身邊的?我居然什麼都沒有感知到,還有絕那群傢伙呢?′
王哈桑注視著眼前的宇智波帶土,看著他準備隨時向自己發動攻擊,表示沉默不語。
此時的帶土還不知道自己究竟達成了什麼樣的驚人成就,沒有任何負面狀態的抗住了王哈桑的攻擊。
王哈桑跟著阿爾托莉雅走這麼久了,基本上碰到一個對手就秒一個,沒想到帶土居然抗住了他的攻擊,不過沒有關係,一劍不行再來一劍就行了。
就在之前帶土使用伊邪那岐抗住王哈桑一劍的時候,王哈桑順手把帶土和他的空間聯繫給切了將近99%。
這讓王哈桑有些小小的不舒服,畢竟一劍砍下去,只砍一大半卻沒有徹底砍斷的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平時要砍東西的話基本上都是徹底砍斷的。
不過現在的帶土強就強在他的空間能力上,要是他的空間能力給自己搞廢了的話,那阿爾托莉雅手下豈不是會失去一大戰力?
雖然目前還不確定,阿爾托莉雅到底收不收帶土,但總之還是給帶土這個傢伙留一點吧,如果他真的服輸並且被接納了的話,王哈桑也可以把自己的力量收回來,讓他自己與自己的空間能夠重新連上去。
而此時的帶土在心中不知為何產生了恐懼的情緒,隨著王哈桑站在原地一直沉默著思考,王哈桑體內的一部分死亡氣息也成功釋放出來。
而擁有的萬花筒寫輪眼擁有著極高感知能力的感覺此時自己直視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名為死亡的概念,這種感覺很可怕,就像是在直視死亡隨時就會死去一樣。
先不說王哈單突然神不知鬼不覺的突然來到他的後邊,給他來了讓他完全反應不過來的一劍廢掉了他的一隻寫輪眼,現在又想要逃走時,自己卻無論如何也無法催動自己的能力了。
開什麼玩笑?!!為什麼他的能力用不出來了!!!
這種讓帶土感到難以置信的手段王哈桑也不是只使用過一次,當初在砍死神都搞不定的契約的時候,也是一劍搞定,砍個萬花筒寫輪眼,不是輕輕鬆鬆?
就在帶土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王哈桑又動了,一劍拍暈了帶土,然後撿起帶土的肉身,緩緩地把目光放下了遠方。
「最後一個......」
沒錯,對於王哈桑而言,帶土是最後一個。
就在王哈桑過來解決帶土之前,他一劍砍死了黑絕,讓這個一心救母的帶孝子連個露臉的機會都沒給,就直接掛了,好歹也是貫穿了好幾個時代的幕後黑手,結果卻被一劍搞定,死的也是真夠憋屈的。
至於白絕們的下場,王哈桑對此表示深感無力,因為那些叫白絕的生物實在是太脆了,簡直是可以被稱之為在冥界的生死線上反覆橫跳的生物。
對於死亡氣息的抗性實在是太差了,王哈桑就是露個臉,他們就全涼了,集體變得乾癟,有的甚至只是輕輕一碰就直接成灰。
目前就剩一個抗性比較好的一個漩渦臉的傢伙能夠在自己一劍拍過去的情況下,居然只是和普通人一樣暈過去而已,這樣也讓王哈桑放心,欣慰地感慨自己不會就只能領一個帶土回去。
因為阿爾托莉雅之前拜託王哈桑的時候,就說了一個絕,並沒有說是黑絕還是白絕,於是王哈桑就出手把黑白兩絕全搞定了,即便白絕有一大堆,可他們依舊全部都被處理了。
這也是王哈桑過了這麼久沒有回來的原因,畢竟人太多,時間長點很正常嘛。
梅林之前從阿瓦隆長跑到烏魯克的時候,不也是花了不少時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