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
看著眼前的一幕,古小凡的確有些被驚到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顯然,石頭上顯出的影像,是她師父走之前留下的,在她最後一次回無妄山之前,他師父就想好了要把這天機閣的鑰匙給她,也就是說,她拜師與否,這鑰匙都會給她。
她其實一直都奇怪,為何師父會對她與別人不同,說她特別吧,她確實有些和別人不一樣,但也沒特別到讓師父另眼相待,是因為那幾十年相伴的光影?
總之,多少有些說不過去。
「丫頭,其實,我早就該回去了,我本來就來自外域,有一天,你也會去到的地方,有些事,我來不及詳細跟你說,我這裡有幾樣東西交給你」
無妄言簡意賅,還真是給古小凡留了幾樣東西,他話音一落,古小凡面前就出現了幾樣東西。
一把小匕首,一個銅鈴,還有一本書。
三樣東西,古小凡對那本書最感興趣,朝著書伸手,書就落在了她的手心。
東西出現之後,無妄的影像再次出現,只是比剛才模糊了不少。
「匕首和銅鈴你一定要妥善收好,這些東西可能會帶來一些麻煩,本不該託付給你,但是沒辦法,只有你能守住它們,因為你是天鳳血脈的傳承者,千萬不要輕易讓自己受傷,天鳳血脈真正的秘密,恐怕連西嵐宗的人都不知道丫頭,你不屬於這裡,總有一天會離開,等你到了外域,你便帶著這兩樣東西去靈宗至於這本書,很多人想要得到它,但是他們並不知,要了也沒用,這本書是藥祖留下的,她是我的一個朋友,還記得你的萬寶器物袋嗎?它的主人就是藥祖,你既有緣得到它,說不定這本書對你也有用,說起來,你和她還脾氣性子也是有幾分像的扯遠了,時間不多了,接下來的話,你都要記著,我無妄說過,一生只收一徒,也只開一次口,便是你沒有應下,在我心裡,你都已經是我徒兒,可能這輩子再沒機會聽你喚一聲師父,接下來,我便傳你」
古小凡聽著聽著,臉色越來越難看。
因為她聽出一些蹊蹺來了。
她師父的確給她留了東西,還留了一些靈術秘訣,都是口述的,雖然只說一遍,可她都記住了,就像是刻在了腦海中一樣。
最後,無妄的影像越來越模糊,說得話雖然有些含糊不清了,但古小凡隱約聽著像是在道別。
不是離開的那種道別,就好像這世上以後不會再有他一樣。
再看著他交託的幾樣東西,古小凡突然心跳加速有種很不好的預感。
落不到萬不得已,以她對師父的了解,絕不會麻煩到她身上,她讓她帶著東西去什麼靈宗,卻沒說找她。
也沒說他們以後在外域如何相見,一句都沒有,所說的一切,更像是交代後是一樣。
古小凡恍惚之中咬破手指,擠出一滴血甩向那塊發亮的石頭。
她師父的影響早已消失,聲音也慢慢聽不到了。
無妄的最後一句話,是告訴古小凡,若是對自己血脈之事有疑惑,可以用血問一問天機石。
於是古小凡照做了。
她並不知,問天機石是要付出代價的,更不知道,這代價,無妄一併替她付了。
仙子阿無妄山天機閣的執掌者,他有三次機會替被人問天機,在他離開的時候,他封存了三滴血在天機石中,十年內,能來天機閣以血問天機的前三個人,他都替其買單了。
而這十年,能進入天機閣的,也只有他默許的人,所以,這三滴血中,至少有一滴是無妄替古小凡預留的。
古小凡以前絕不相信什麼前世今生,可是自己經歷過這些事之後,她不由不相信。
所以,她毫不猶豫便這麼做了。
她想知道,天鳳血脈到底意味著什麼,和別人究竟有什麼不同。
上次穆成風說得,她依然雲裡霧裡一知半解,總覺得這層紗依然蒙著沒有揭開。
血落在石頭上,眼看著石頭發生變化,原本烏褐色的石頭漸漸變的透明起來,不僅如此,石頭還微微抖動起來。
開始只是上下晃動,後來劇烈搖動起來,古小凡感覺有些站不穩,感覺整個木樓都震動了。
本能伸手想要抓住什麼,身邊卻空無一物。
「怎麼回事?」
地震嗎?
古小凡驚慌之中,見著石頭竟然刷的一下飛到自己身邊,然後變小繞著她打轉。
片刻後小石頭變成一道光速沒入她的眉心。
一陣天旋地轉之後古小凡便沒了知覺。
她好像睡著了,好像做了個夢,夢裡有一直火紅色的鳳鳥,很是漂亮,還有一個紫衣女子,鳳鳥和紫衣女子相伴相隨遊歷山水之間
「師父,怎麼了這是?」
怎麼晃得這麼厲害,難道是地龍抬頭了?
「別亂動,快去看看天機閣如何?」
天機老人晃動之中急忙衝出門去,一臉緊張看向前面的天機閣。
看著晃動的天機閣天機老人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就知道不是個尋常的,老天爺啊,可千萬別出什麼事!」
天機老人一臉沉重低聲輕喃,說話間抬頭看向天空,看著見見暗淡的天色,天機老人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師父,天機閣怎麼會動呢?」
「老夫怎麼知道!」
天機老人終於忍不住吼了一句,他上哪裡知道,這年頭,完全看不明白了,只希望這天機閣今日能安然無恙才好。
被吼了一句,弟子默不作聲低頭不敢說話了,小心偷瞄了一眼晃動的天機閣,心裡也嘀咕著,這進去的兩個人到底是什麼人啊。
師父怎麼也不管管。
天機老人倒是想管,但是管不了,這十年,天機閣天機府管不了。
同在天機閣里的凌空鳴卻完全感受不到,他腳下四平八穩的,此刻,他正在閉目底座進入了自己想看的天機世界,他的天機世界裡,有他爹,也有他娘,那個他只在畫像上見過的娘親。
還有一個陌生男子,那個男子和她娘極其親密,這般瞧著,那眉眼之間,竟和他有幾分幾分相識。
但也只能看到眉眼,因為那個男子戴著半個面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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