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帆住了好幾天院,感覺已經好多了,只是蕭瀟不讓他出院而已,其實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
吃住都是蕭瀟在管理,要是不知道還以為白帆是半身癱瘓那種殘疾人。
蕭瀟把他當場了高位截癱在照顧。
黃瀧瀧時不時來嘲笑一句,要不是她是女生,白帆讓她躺著出去。
實在是氣人,武君悅和劉禪也經常抽時間過來,酒店的飯菜倒是供應的準時,都是他們在安排。
白帆就什麼都不管了,外婆外公都是白帆醒過來才知道的。
船被沒收了,外婆很生氣,不讓他再玩了,蕭瀟被說了一通,委屈巴巴的哭也不敢哭。
跟吼孩子似的。
白帆還是第一次見到外婆這麼生氣,難怪黃瀧瀧說老太太很兇。
剛開始白帆是不相信的,外婆很和藹嘛!完全看不出來很兇,說話都比較溫柔。
屬於上很慈祥那一波老太太。
然後,白帆發現自己片面了。
她都沒有罵蕭瀟,幾句話,蕭瀟就認錯了。
黃瀧瀧在旁邊不敢說話,說完蕭瀟,白帆也被教育了一頓,只是輕一點。
這次確實把老太太嚇壞了,白帆全身都是繃帶,臉色蒼白,嘴唇乾裂。
好在都是皮外傷,恢復比較快,看著白帆肉眼可見的速度好起來,蕭瀟和外婆才放心了。
外婆每天一頓大補湯,要喝完,現在白帆看見那個大的保溫桶就感覺心裡發毛。
這是外婆自己去超市特意買的。
一大桶,可以倒好幾碗那種,喝了兩三天白帆就感覺自己補過頭了。
已經可以活蹦亂跳的白帆只是感覺大的傷口還有點隱隱作痛,其它的擦傷已經開始結痂了,好的很快。
身體素質確實很好,醫生說白帆很健康,比大部分人都健康,一身腱子肉。
小護士也和蕭瀟熟悉了,時不時開個玩笑。
在醫院過的還是比較休閒,早上和晚上有酒樓的營養餐,中午有外婆的大補湯。
蕭瀟全天二十四小時陪護,朋友時不時來看一下他,在加上好的很快,除了換藥的時候,醫生護士都沒有管他。
王維家的小可愛也在這一層,白帆時不時的去喝小姑涼聊聊天,慢慢的倒是和王維更熟悉了。
現在老闆員工都在醫院上班了。
小姑涼的配型已經找到了,主要是年紀太小了,有風險,需要等一段時間。
按照醫院主治醫師的說法,完全可以治療好,但是保險最重要。
怎麼安全怎麼來,兩口子也是考慮這個問題,醫生怎麼說就怎麼做。
白帆估計搞不好要半年才能動手術。
公司已經辦好了,營業執照是全英文的。
白帆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營業執照,傳說中的離岸公司,避稅和隱藏關係用。
但是白帆沒考慮避稅的問題,主要是以後好找個理由和藉口而已。
有了公司以後就可以大張旗鼓的繼續找公司入股了,所以王維的工作中心也開始轉移了。
主要是篩選公司,把名單發給白帆參考。
但是還沒有開始,工作要等白帆出院以後在開始做。
行政王維主要是開始建立自己的團隊。
包括以後招聘管理房屋的人,保潔,安保,還有園丁這些。
像嚴家花園這種房子沒有一批人管理還真是不行。豆豆盒小說網 .
荒蕪了還怎麼住人,所以說維護費是必須要有的一筆支出。
白帆在公司帳戶轉了五千萬,用於支付工資等等。
還要有個辦公場地,這個事情也是王維在落實,基本上一個人當成幾個人在用。
找齊人手以後他就可以慢慢輕鬆了,現在還只能自己一個人忙著。
白帆也有了病友了,又年輕人也有老年人,聊天多了就熟悉了,但是白帆不會長期住院,所以有什麼吃的東西也會大家一起分享。
特別是在醫院散步的時候,基本上都是三三兩兩的,坐著聊天。
白帆住的不是普通病房,是一個人住,所以沒有人陪他。
蕭瀟倒是一直都在,只是今天不知道去哪裡了,白帆在一樓活動身體。
傷口還沒有完全癒合,也只能簡單的做點康復活動,深的傷口癒合以後才能做劇烈運動。
沒辦法洗澡,擦拭皮膚都是蕭瀟在做,確實有點像老婆照顧病危的老公。
下次去玩的時候要調查清楚情況了,要不然再發生什麼意外的話不知道還有這麼幸運沒有。
其實這個事情也怪不了誰,擔責任的話反而是直接的問題最大。
主要是自己帶他們出去玩的,人家沒事也是應該慶幸的事情。
要是武君悅出事怎麼辦,要是黃瀧瀧出事怎麼辦?
反正換成自己起碼逃掉了,要是換成其他人,可能完全沒有機會逃。
遇到那樣的話,才是最嚴重的事情,要是蕭瀟出什麼事情,自己一輩子都要活在愧疚里。
衝出去那一剎那,其實他自己也知道可能回不來了,但是蕭瀟那種恐懼和絕望的眼神讓他突破了自己的恐懼。
那一剎那,他想了很多,大腦異常靈活,思維速度提升了無數倍。
白帆考慮到很多結果,但是,男人嘛,架不住要說到做到。
自己說了要保護她的嘛!
說到做到,對得起自己的感情,沒要遇到威脅就先跑路,做為一個男人,起碼自己對得起自己,做為男朋友,對的起她。
再說了,過去都過去了,吃虧了就記住,長點記性,下次不要發生這種事情就行了。
經歷過這件事情以後,奶粉感覺自己和蕭瀟的感情有了很大的進步。
蕭瀟拿著溫柔感覺都要從大眼睛裡溢出來了。
所以,要說英雄救美,以身相許這個事情其實多半都有心理方面的原因。
在那種絕望的環境下,突然給了希望,這種感覺很難說清楚是感激還是愛。
傻傻分不清楚多半都覺得是愛。
白帆穿著病號服,回到病房,蕭瀟已經回來了,還有黃瀧瀧和那個叫劉藝菲德女生在。
「對不起!」劉藝菲突然對白帆說了一句。
白帆有點懵,看了看她,突然之間眼睛掃到她的手指,眼神有一瞬間狠厲。
在船上握手的時候好像沒有吧!
收斂了一下,看了看蕭瀟,蕭瀟點點頭。
「沒什麼對不起的,沒事就好。」
白帆擺擺手躺在病床上,見到她和黃瀧瀧離開以後,才問道:「她是故意的?」
「不知道,不管她是不是故意的,都要給我個說法。」蕭瀟說道:「道歉只是開始,才不要那麼容易就放過她呢!」
「你準備怎麼做?」
「哎呀,女人的事情你就別管了,我自己處理就行了。」蕭瀟不告訴他。
白帆感覺蕭瀟這次有點逮著耗子使勁撰的感覺。
劉藝菲起碼有作案動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