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天天的過的很快,時間如梭,留不住的是光陰,年年歲歲,攔不住的是年輪。
蕭瀟站在白帆門口,手搭在門把手上的白帆看著不回房間也不說話的蕭瀟。
蕭瀟低著頭,想等白帆說出來,悄悄瞄了瞄一頭霧水的白帆,蕭瀟覺得白帆自己發現有點不靠譜了。
「哪個……那什麼我房間燈壞了,我睡你這裡吧!」掩飾著心跳加速的事實,蕭瀟推開門把拖鞋丟到一邊,蹦到床上。
白帆看了看對面好好的吊燈,這算不算無中生有,暗度陳倉,憑空想像?
好吧,果然是饞我身子吧!我沒說錯。
你是壞了就壞了吧,明天我把線剪了,以後就一直睡主臥好了,看來也不想走了。
白帆和蕭瀟的戀愛有點像大學或者高中,區別是語言方面他們不會顏色,沒有那種特別的青澀。
和大學戀愛不一樣的是,沒有那種過於的轟轟烈烈,有一點點羞澀,一點點直白,一點點平淡。
兩個人都是第一次談戀愛,有一種八爪魚觸手的試探感。
小心翼翼的碰撞,但是每一次小火花都會歡呼激動半天。
就像現在這樣,蕭瀟把枕頭放在白帆主臥兩米多款的大床中間,帶著民明顯的掩耳盜鈴的味道。
蒙著臉,就看見一堆咕嚕嚕轉的水靈靈大眼睛。
好像睡不著又怕父母發現的小女孩。
家裡有空調,白帆和蕭瀟都是穿著單薄的睡衣,皮膚的溫度甚至可以透過睡衣感覺到。
白帆躺好,關燈,打開星空房頂,看著天花板上的點點星光,旁邊就躺著一個小妖精。
倒不是防著她,主要是擔心自己,情緒控制不好。
「今天不允許越界啊,越界了就禽獸不如!耍流氓,耍賴皮。」蓬蓬的枕頭給了蕭瀟一點點安全感。
主要是白帆今天的行為讓她完全放鬆了,起碼白帆做什麼事情都在考慮她的感受,蕭瀟還是很放心的。
其實放個枕頭有用嗎?這種枕頭上一壓就扁的。
要是白帆想做什麼,價格護欄都不夠,何況是一個枕頭,也攔不住一米八的白帆啊!
「你放心睡吧,我不會做什麼的,要不要抱著你睡,寶貝!」白帆側著身體,隱隱約約可以看見她,白帆拍了拍胳膊問蕭瀟。
蕭瀟把枕頭丟開,把時間遞給白帆:充電,手臂,睡覺。
先給女朋友充電,然後伸出胳膊,抱著她,然後慢慢睡去。
蕭瀟睡眠質量很好,白帆就不是了,可能是因為從小到大成長環境不一樣,白帆睡的特別淺,多多少少風吹草動就可以吵醒他。
一晚上,蕭瀟偶爾翻身白帆就會被弄醒,蕭瀟睡覺和白帆一樣喜歡抱東西。
熱了就拋開,跑開一個人冷了又會滾過來抱著他,四仰八叉的像章魚一樣抱著自己。
蕭瀟自己沒感覺,白帆說有感覺的,特別是時不時的身體碰觸,整的苦不堪言。
失眠了,好不容易睡著了感覺眼睛還沒有閉好就被叫醒了,睜開眼睛,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幾點了?」
「嘿嘿,9點,可以起床啦。」蕭瀟氣色很好,感覺在白帆這裡睡的特別踏實,一覺睡的特別好。
有個人抱著,還有自己被窩裡找不到的味道,很難笑容,大概就是一種很直接的安全感。
真的他在旁邊,可以肆無忌憚的睡去。
白帆打了個哈欠,感覺眼睛發酸。
「沒有睡好嗎?白帆先生!」看著白帆眼裡的紅血絲,蕭瀟還不知道她昨天化身蕭滾滾。
「額,還行,某些人喜歡打滾,我怕她掉床下去了,就沒睡多久。」白帆伸了個懶腰。閱書齋 .
蕭瀟笑了笑,她自己知道自己有睡覺喜歡到處滾的習慣,每次整理床單的是都是皺巴巴的就知道了,何況自己睡的地方和白帆睡的地方區別太大了。
蕭瀟的活動面積占了三分之二,白帆睡覺都是老老實實的,平時喜歡捲縮起來睡,和蕭瀟一起睡的時候還要強迫自己改掉這個習慣。
改變都是很痛苦的一個事情,特別是這種十多年的習慣,直直的睡覺感覺特別難受。
「起床吧,吃東西然後出發去做個髮型!逛街,吃東西,今天就不在家吃東西了。」蕭瀟把白帆從床上拉起來。
一路哈欠連天的白帆洗了臉才感覺暫時的清醒了,看了看鏡子裡的自己,遭罪啊!
還好年輕,要不然還真扛不住。
吃過早餐,白帆和蕭瀟全副武裝的出門,衣服加的很暖和,口罩,一人一個棒球帽,一條小圍巾。
白帆說被蕭瀟強迫性的要求穿上的,經過這次感冒,蕭瀟有點心有餘悸,擔心白帆再次生病。
白帆自己心大,沒想過會再感冒,對自己的身體還是有自信心的,主要是蕭瀟不放心。
白帆怎麼聽他的。
「走吧,出發咯!」蕭瀟在家裡憋了一兩天了,感覺像是剛剛出獄一樣,放飛自我,開森!
白帆剪頭髮都是50那種標準,不好不壞的,蕭瀟就比較費錢了,通常一次就是好幾百,還是有會員卡,簡單的那種。
貴一點的好幾千,白帆感慨人和人之間的差距主要是女人的錢太好賺了。
難怪有人說,男人花錢還沒有養的狗多,好像好多人除了吃飯,睡覺,洗澡,買衣服,剪頭髮,確實可以其他花銷了,除了買煙的。
不管怎麼說,男人在這方面花錢確實比較節省。
主要是沒地方話,必要的事情其實也花不了太多。
不是必要的事情,選擇性忽略了。
「就在前面停車吧,在樓上,他們家的托尼老師是從國外回來的,剪頭髮技術了的,做造型也很厲害平時很難預約的,我都是有會員卡才能排到。」蕭瀟表示做造型還是很難的。
「托尼老師?現在的理髮師都已經這麼吊了嘛?哪個規矩留學的?」白帆好奇的問。
「好像是印尼吧,反正聽說很厲害的。」
「阿三那個?用煤氣罐點頭髮哪個?你怕不是要想守活寡?」
「怎麼可能,人家剪頭髮的技術真心不賴,黃瀧的的頭髮就是在這裡做的。」蕭瀟解釋。
白帆腦海里回想起黃瀧的那一頭爆炸頭,錫紙燙。
就這水平?還敢說是老師,現在的老師太不值錢了。
什麼人都可以是老師了,簡直是在挑戰靈魂園丁。
既來之則安之,看看吧,不行再溜達看看。
金剪刀發藝工作室,牆上花里胡哨的,桌子上一堆白帆沒看懂的小配件。
還有穿著小西裝,看起來……就覺得有點騷氣的理髮師。
托尼先生。
和黃子韜有點一路風格,白帆還以為見到黃子韜了。
懷念黃菲菲。
白帆看著G里G氣的托尼,有點語塞。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明明就是國人,非要叫托尼,不知道什麼想法。
這年頭難道搞服務業的沒有個外國名字,已經不能好好混了?
逼格決定營銷高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