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臨川遲疑,接著忽然想起了什麼,「對了,文憲兄,前日深夜來書院的那位公子什麼修為?」
「這個,臨川兄,不該問寶丫頭麼。」楊文憲接過話,看向李寶瓶。
「寶丫頭,前日深夜,來了位公子,拿著你的玉佩,說是你朋友,冀州城你們遇到過。」
聽到這話,李寶瓶嬌軀微顫了一下,「他神道境武夫,難道幽州屠北幽王之人是他?!」
接著像是想到了什麼,身軀又是一顫,「不錯,應該就是他!」
「他與鎊尤聯手,屠了北幽王與青冥山的人,然後又把二人煉化血丹。」
「這樣便從在幽州城氣盛境,突破到冀州城時的神道境!」
「但幽州城出事,到你們冀州城相遇,不過短短數日。」「他如何在數日之內突破一個大境界?!」花白老者凝眉,「他如何在數日之內突破一個大境界?!」
要知道,天人之上的大境界,即便武道不需感悟天地大道,即便有血丹加持,但也至少需數載積累,也不可能一日千里。
聽到老師這話,女子黛眉也不禁皺了起來...這麼說不是他?
但就在這是,卻又聽花白老者說道:
「哦,我明白了,那人應該就是他!」
李寶瓶:「....」
「老師,你這話是?」
女子話還沒說完,便被老者揮手打斷,而後接著又道:
「前夜他來青雲山,我突然莫名心悸,心有所感。
而後察覺有人踏入青雲山,便忍不住窺探了他一眼。¤ (¯´☆✭.¸_)¤ ➅9şℍย𝓧.ςσΜ ¤(_¸.✭☆´¯) ¤
發現此人周身氣運磅礴如實體,我竟絲毫看不透他本質,也絲毫察覺不到什麼。」
說到這裡,老者微微眯眼,看了看草堂外的湛藍天空,感慨又道:
「想必如此大氣運之人,一日破鏡通神也沒什麼驚異。
春秋收錄記載,當年儒聖朝入合道幕成聖,引得天地異象,清氣浩蕩三千里。
大氣運之人,不可以以常人眼光看待,此人應該就是幽州之人。」
花白老者話音落下,楊文憲頓時有些坐不住了。
「大氣運之人,還是天人神道境武夫??嘶...這小子當時倒是沒看出來。
沒想到年紀輕輕,相貌也普普通通,竟這般不凡!」
說到這裡,這位暴脾氣大儒輕嘆了一聲。
「早知道,前晚就好好跟他聊聊,結交一番了。
說不定還能把他忽悠到咱書院,老夫再收個弟子什麼的。」
聽到這話,李寶瓶微微翻了個白眼。
「楊師叔就別想了,當日在冀州城,我便有這方面暗示,那傢伙說他不讀書也不愛讀書。」
「哦...不愛讀書的小子啊。」
楊文憲眼神忽然有些古怪看了看紅衣少女,嘿笑一聲又道:
「寶丫頭,不愛讀書,你可以通過其他辦法,把他忽悠到咱書院賊船上啊。」
「其他途徑?」女子沒聽出其用意,黛眉微蹙。🎉ൠ ❻➈sH𝕦𝐗.ᑕᵒ𝓂 🐤👤
王臨川微微低了低頭,表示不想參與這事。
花白老者老眸微抬,沒好氣瞥了眼楊文憲,不過卻是沒說什麼。
「其他途徑,就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大儒話語落下,紅衣少女臉色先微怔了,接著剎那間如天邊晚霞嬌紅了起來。
「楊師叔,你,你怎可說出這種話。」
「咱們書院,秉天地文運,承萬世之志,怎能這般做事?!」
「哈哈哈...」楊文憲卻不理會少女窘迫,繼續又調侃說道:
「那小子吧,氣質溫潤如玉,又帶著抹凌厲之氣,除了長相有些普通,其他都好。」
「不過男子麼,有銳利之氣編好,相貌倒是其次。」
「楊師叔,你,你還說?!」紅衣女子臉頰更紅,看向花白老者,嗔怒告狀,「師父,你也不管管了。」
「管!確實得管管,文憲你剛才說的不對。」
「老賊,我可是為咱們書院好,道門幽州行徑被書院知曉,日後與咱們必有敵對!
哼,這院長之位你要是做不好,趕緊給老夫滾蛋,讓老夫來做。」
楊文憲怒懟,不多懟完卻有些詫異發現,院長老賊並沒生氣。
而是笑眯眯的看著紅衣女子,接著又語調古怪道:
「那小子易容了,你們看到的應該都不是他真實面目。」
易容了?聽到這話,在場三人先是微愣了一下。
接著王臨川,楊文憲兩人瞥了眼花白老人,表情皆是古怪起來。
而紅衣女子臉色,則是瞬間更愈嬌紅。
「老師,你,你怎也說這話?」
「老師怎麼了?老師不過說實話而已,聖人言『君子當誠』,老師是個誠實的人。」老者十分坦然。
書院這麼多年,李寶瓶自然早知道這三人德行。
除了王臨川師叔,其餘幾位大儒沒有個正常的。
但終究是個未懷春的女子,這些話語不免有些害羞。
「咳...對了,老師,李公子他來書院幹什麼?」
「他啊,當時是你兩位師叔接待的他。」院長直接推鍋。
「老賊!」聽到這話,即便王臨川也忍不住對他口吐芬芳。
「老賊!」楊文憲更是氣的跳腳。
「嗯?楊師叔,他來書院到底幹嘛?」李寶瓶察覺三人有些不對。
「他來書院...」
楊文憲有些為難,他們與李長風有君子之約。
但讓他扯謊,尤其是當著院長老賊的面扯謊,當面看他笑話,他也忍不了。
不過,思索片刻,還是決定遵守君子之約。
至於,扯謊...老賊這麼無恥,老夫無恥又有何妨?!
「他來書院是看看你回來沒,說是多日不見甚是想念。」
「寶丫頭,此男子世間罕有,還有儒家大興,你可要把握住機會。」
只是說完,看到李寶瓶不僅面露不信,還眼神訕訕看著自己。
「楊師叔,他不會說這樣的話。」
說著,轉頭又看向院長王臨川兩人,你們可知道他說過什麼。
「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這是他送我的話,你們三個老傢伙,還覺得他會無趣說那樣的話。」
女子話音落下,草堂頓時寂靜無聲,比剛才聽到幽州血浮屠更寂靜。
不知過了多久,花白老者緩緩站起身,以從未有過的鄭重神色,看向紅衣女子,語氣鄭重道:
「寶瓶,這話他送給你了!」
「嗯,當日在冀州,他送給我的。」
「寶瓶,你,你嫁給他吧!」
「??」
........
練練筆,水水副本,為下一本做鋪墊。
後面已經沒什麼爽點了,把大綱差不多寫完就嘰嘰了。
估計還有15萬字,完結。
現在其實,各位已經可以刪書架。
要說崩了,這樣寫後悔不後悔。
老娘就不知道什麼是後悔。
這本書讓我認識到架構的另一種方式,也算是有所提高。
當然,確實沒賺到什麼錢。
沒舉報前還可以混口飯,現在基本就是西北風。
我糊弄你,你糊弄我,無所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