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皇宮,內殿。
正德帝秘密召見了上官海棠,段天涯兩人。
「天涯,海棠拜見皇上!」
「免禮免禮...」
「深夜叫二位來,沒打擾你們休息吧...」
「皇上,臣不敢!」
「皇上召我們來,所為...何事?」
海棠,天涯兩人在四大密探中,算是智商擔當。
突然深夜被秘密召見,兩人已隱隱猜到了什麼。
「好,兩位既然願意深夜來見朕...」
「朕也就直接說了...」
「兩位覺得白天東廠之事,如何?」
「東廠之事...」
海棠皺了皺眉,看了眼段天涯,眼神閃著一抹猶豫。
看到兩人這幅表情,正德帝輕笑一聲,聲音溫和又充斥著威嚴。
「海棠,天涯...」
「先皇命皇叔創立護龍山莊,護的是大明皇室,也就是當今皇上朕...」
「兩位身為護龍山莊密探,有什麼不能對朕說的?」
聽到這些話,段天涯沉吟一下,點了點頭看向海棠。
「海棠...」
「皇上說的沒錯...」
「護龍山莊的職責,確實是守護皇室...」
「你發現了什麼,直接說就是...」
「好...」
海棠點了點頭,皺眉凝思片刻。♪🐠 ❻➈ᔕ𝓗𝓾Ж.c𝕠爪 🏆😾
「海棠覺得東廠之事十分古怪...」
「義父,像是為了殺曹正淳而殺曹正淳...」
「尤其是,白天曹正淳提出要請皇上決斷...」
「義父看似是答應了,但實則是想置他於死地...」
「但皇上,這些只是海棠...個人的猜測,臆斷...」
「嗯,好...」
皇上沉吟了一下,隨後從龍案上拿起幾封信函,遞給了上官海棠。
「朕聽說海棠姑娘精通琴棋書畫...」
「這幾份信函,其中兩封是皇叔白天交給朕的...曹正淳謀反的證據!」
「另外幾封是曹正淳...最近一段寫給朕的摺子!」
「煩請海棠姑娘為朕甄別一下,兩者筆跡是否確實一致?!」
「是,皇上!」
海棠接過信函,在燈火通明的大殿內,仔細比對了起來。
半刻鐘後。
只見這位號稱『機智多謀』的玄字號密探,臉色漸漸有些蒼白,額頭隱隱有冷汗流出。
「皇上,天涯...」
「謀反密函是假的,絕對不是曹正淳的親筆手跡,是他人...偽造的?!」
聽到這話,皇帝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段天涯眼神泛起一抹慌亂,錯愕。
「海棠,你確定是...偽造的?!」
「我確定!」
海棠語氣十分肯定。
「當年,我師父無痕公子曾說過...」
「這世界上,任何兩個不同的人,無論筆跡怎麼模仿...」
「但因兩人性格,年齡,經歷不同,寫出的字跡神韻便不同...」
「皇上,天涯,你們看...」
「曹公公是不全之身,且年事偏高,字跡神韻透著一股陰柔,滄桑...」
「而模仿之人,雖筆跡極其相似,又極力掩蓋了筆力,但神韻之中仍藏著一抹陽剛,意氣...」
「所以,這份謀反密函絕對是偽造的!」
轟...聽到這番話,段天涯只覺眼前一黑,身子不自禁的往後退了兩步。♢💚 ➅❾ѕħ𝐔𝓍.𝓬𝓸爪 🏆😳
「天涯...」
「我...我沒事...」
皇帝臉色更加陰沉,隨後又從龍案上拿出幾封信函。
「海棠...」
「這幾封是最近十大將軍湊呈給朝廷的軍報...」
「你再比對甄別一下,與謀反密函上十大將軍的字跡...是否一致?!」
「是,皇上...」
片刻後...
海棠驚呼一聲。
「皇上!」
「密函上十大將軍的字跡完全一致!」
「!!」
呼...
大殿內金碧輝煌,燈火通明,但一瞬間卻靜止的落葉可聞!
「是義父要...要造反!」
...
與此同時。
護龍山莊,密室。
劉喜把一個精緻玉盒恭敬遞給朱無視。
「皇上...」
「天香豆蔻...」
「奴才在曹正淳密室為皇上找到了...」
「劉喜,做的不錯!」
第三顆...神侯接過玉盒,眼神閃過一抹熾熱。
「謝皇上誇獎...」
「東廠接管的如何了?」
「回皇上...」
「遵照皇上旨意...」
「曹正淳的親信門生,以及不臣服者,一律斬殺!」
「來護龍山莊前,奴才已完全接管東廠!」
「好,不錯,朕果然沒看錯人!」
「奴才,謝皇上讚賞...」
劉喜躬身行了一禮,稍稍遲疑了一下。
「皇上,奴才來之前收到密報...」
「皇宮那位,剛剛召見了...」
「嗯?說!」
「召見了護龍山莊段天涯,上官海棠兩位密探!」
聽到這消息,神侯深沉眼眸陡然泛起一抹陰鷙狠辣。
「呵呵...」
「朕的那位侄子看來也不是真傻,倒是小看了!」
「不過,此時醒悟過來,怕是已經晚了!」
「但...也不能留了!」
「劉喜!」
「奴才在...」
「朕登基後,會封他去西北當王爺...」
「在他離京途中,提前布下西廠高手,中途截殺一個不能留!」
「是,皇上!」
「皇上,護龍山莊那兩位密探,如何處置?」
「呵呵,他們...」
神侯冷笑一聲,眼神掠過一抹複雜和陰沉。
「四大密探,除成是非外,皆是在朕的安排下成長起來的...」
「即便加上成是非的金剛不壞神功,也不足為慮!」
「暫且不必理會他們...」
「春祭之日,若是識時務繼續跟隨朕便好...」
「若是膽敢有其他想法,反對朕,朕一樣不會心慈手軟!」
說完,神侯晃了下手中玉盒,看向劉喜。
「劉喜...」
「奴才在...」
「接下來幾天,朕要閉關修煉...」
「外面的事,一切照計劃進行...」
「奴才遵旨!」
「退下吧...」
...
七日後。
咸陽城外的官道上。
兩輛黑色馬車,正緩緩前行。
這時,前面不遠處,忽然傳來一陣吵鬧,起鬨,辱罵聲。
「鑽過去啊,廢物...」
「鑽,快鑽啊,沒用的東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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