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葉家,算是安定了下來,雖然許多人不知道老祖為什麼會這般護著周恆,但卻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詆毀質疑周恆,葉輝就是一個最好的教訓。
在葉家,周恆每天都是閉門不出,專心的修煉。
十天之後,他終於在葉家人的帶領之下,前往了帝都,今日是他出場參加大比的時候。
黑龍帝國,乃是整個連州的中心,最後決出連州王的大比,肯定也是在這個地方進行。
實際上,整個封王大會,已經舉行好幾個月之久,各地的天才弟子已經選拔出來。現在就是整個連州之人再度最後爭霸的日子。
連州,加上黑龍帝國和赤霄國在內,總共有百十來個國家,除黑龍帝國之外,其他的那些國家,直取前十的人參加最後的爭霸戰。
但是黑龍帝國自身來參戰的人就多多了,像是葉家這樣的家族,起碼就有五到十個名額。
整個黑龍帝國參加最後爭霸戰的人數,加起來就有一千多人。
另外別的那些小國家的人數,加起來也是一千多人,總人數大約在三千人的樣子。
這日,周恆化作葉恆的形態,隨著眾多參加爭霸戰的人群一起,站在了一個偌大的戰台之上,耐心的等待著大戰的開始。
只見此時,一個白須老者來到了戰台之上,對著三千人說道:「恭喜你們能夠走到今天這一步,對於你們而言,實在是不容易。你們都是我連州最傑出的天才弟子,希望你們好好表現,抓住接下來的機遇,爭取取得好的成績,將來前往中州,揚我連州之威。」
這個老者,乃是偽神境修為,他代表的是主辦方,也即是皇家。
無論是哪個國家來的人,或者是哪個宗門家族,但最終去到中州之後,代表的還是整個連州。
那老者繼續說道:「接下來,你們將會和那些參加大比的女弟子們一起,共同前往天魔戰場。那裡將是你們的終極戰場,為期兩年時間。」
「雖然是戰場,同時那裡也是你們的機遇,到底是在裡面一步登天還是被他人當做墊腳石,一切都看你們的造化了。」
「天魔戰場?」
突然聽聞這個地方,許多人的臉都變了顏色。
天魔,這是一個恐怖的名詞,曾經讓無數人膽戰心驚的存在。
在那遙遠的上古年代,天魔橫行,腐蝕整個諸天萬劫,不知道都少仙人為此喪命。
天魔之所以讓人畏懼,那就是他們的一個特性——感染。
凡是被天魔感染的人,自身也會化身天魔,從而變得渾渾噩噩,只知道殺戮。
同時,天魔還有一大特性,那就是吞噬晉級。他們的修為提升,不需要什麼海量的天地靈氣和元晶石,只需要吞噬別人壯大己身即可。
周恆的神情也是一變,還以為會是傳統的戰台對戰,想不到會讓他們前往天魔戰場。這對於他而言,乃是一個意外,以前根本就不曾想到過。
另外還有一點是周恆沒有想到的,那就是他們需要跟那些女弟子們一起同時前往。也就是說,他們可能還會面臨著男女之間互殺的情況。
本來,封王大會不但要決出連州王,同時也要決出連州後,然後一起前往中州,參加最後的天王爭霸戰。
兩者本來是分開進行的,想不到現在居然要進入同一個地方。
兩者之間,在以前,那是一點交集都不會產生的,想不到現在卻要面臨著可能互相殺伐的地步。
「在天魔戰場,你們有兩年的歷練時間,雖然是歷練,但同時也是一個淘汰戰,戰場關閉之後,在你們之間,將會決出最後十人前往中州參加最後的天王爭霸戰。你們可得自行把握好機會,是龍還是蟲,一切都會在這兩年的時間裡面見分曉。」
「是!」
眾人整齊的回答,一個個鬥志高昂,信心十足的樣子。
實際上,九州的最後天王爭霸戰,並不是只有各州的王才能參加,而是各州取前十人來參加,總共九十人爭奪最後的天王名頭。
如果只有九個人來參加最後的大戰,未免單調了一點,體現不出一種大氣來。
這樣做的目的,一是要體現出一種百年盛世的盛大場面,更是給其他天才一個展現自我的機會,好在世人面前展露自己。
同樣,女子那邊也是如此,各州取前十,最後九十人來爭奪天后的頭銜。
周恆朝著戰台之上的其他人望去,在這些人當中,他倒是發現了好些熟悉之人。
這其中就有來自赤霄國的人,他們曾經在群英會戰場上面遇見過。
當然,這些人都不是八傑當中的人,因為赤霄八子現在的年齡都已經超過二十歲了,沒有資格參加這次的封王大會。
讓周恆好奇的是,他居然沒有看到一個來自赤雲宗的人,這未免有點蹊蹺。
按理說,現在赤雲宗乃是赤霄國第一大勢力,不應該沒有人前來參加才對。
但是仔細一琢磨,周恆算是明白了這其中的味道。
這是宗主司徒湛清的一種睿智與英明,他知道赤霄國與黑龍帝國的差距,就算讓宗門最強大的天才出來參戰,那也不過就是一個墊底的炮灰而已,還很有可能將天才折損在黑龍帝國。
與其折損天才,倒不如不來湊這個熱鬧。反正周恆已經代表了赤雲宗,那就夠了。
除此之外,在赤霄國陣營方隊當中,有一個青發青年特別引周恆注意,那人的年紀大約在十四五歲的樣子,他渾身散發著滔天的傲意和自信,高昂著頭顱。
「恩?這人到底是誰?為什麼以前在赤霄國沒見過這樣一號人物?」
周恆盯著此人看個不停,感覺有點熟悉,但他又不認識這個人。
他可以發誓,以前真的從來沒有見過這個人,但卻有點熟悉之感。
「這人好生強大,什麼時候赤霄國出現了這樣的一個恐怖青年?只怕他的天賦都不會弱於我多少了!」周恆自語,一直盯著那個青年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