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露露,你吃了什麼啊!」
哈比更離譜,背著夏露露跑得慢吞吞的,
還氣喘吁吁的,差點就斷了氣.
現在正躺在地上躺屍大喘氣.
半程不到的距離跑了18秒03.
看著這個成績夏露露不忍直視,轉過身去。
「不行了,咱不行了,第一階段咱就快不行了。」躺在地上的哈比眼神渙散。
「喂!我沒有那麼重吧!」夏露露臉頰微紅。
暗自想著難道我真的吃多了?
「不是夏露露的問題,肯定是咱的問題。」
倒是洛基出人意料,第一階段就通過了,
一是他背著的公會龍套比較矮,也輕,二是可能平時被女生追著跑鍛鍊出來的.
阿爾扎克第二階段也沒能成功,7個蹲起用時11秒75.
「第三階段是背著搭檔11秒跑完,提示一下,這個階段短一點,加油哦。」
麗薩娜舉起手臂握拳為阿爾扎克加油。
哈比和夏露露二三區間不出意外的繼續失敗,
第四區間也失敗.
在第五區間背著搭檔蹲起,靠著馬卡歐的放水,可算是成功。
「請前往最終地點,公會。」
好在現在天氣冷,大家這麼跑甚至都沒有出汗。
「結束了嗎?」
「我覺得今天不是結婚,而是遙遠而又艱辛的路.」
阿爾扎克苦笑著搖了搖頭.
公會早就已經布置完畢,從大門口台階下,一條鋪著紅毯的通道連接著舞台。
左右兩側擺放著座椅和圓桌,成員們盛裝出席,納茲甚至扎著小領結。
一般情況下,婚禮上的座位,會按照男女方親屬和朋友分開很多桌,
但阿爾扎克和碧絲卡早就沒有了親人,才背井離鄉從西大陸來到伊修迦爾,
所以座位全靠自己搶,至於想和誰坐全看和誰親近。
在座位這塊,他們表示馬卡洛夫來了小爺也不讓,在前面更能吃瓜。
成員們議論紛紛。
「沒想到還能在公會裡舉行婚禮。」
「第一次吧?」馬卡歐和瓦卡巴兩個老油條回憶著。
「第一次,虧了,早知道我也在公會辦了。」馬卡歐拍著桌子一臉懊悔。
T字連接處有一個由花組成的拱門。
舞台左側有著一張主持台,米拉雙手握在身前悄然而立。
今天,由她客串婚禮主持人。
碧絲卡在後台換上新婚服,披上白色面紗,艾露莎幾人也圍坐在她身邊。
值得一提的是,這套婚紗連阿爾扎克都沒有見過。
這套婚紗是艾露莎她們陪著挑選的,新郎是需要等到婚禮進行時才能見到的。
阿爾扎克緊張地站在大門口的T台起點背對著大門。
羅斯能注意到阿爾扎克不停地調整呼吸,時不時用手撫著胸口,顯然很是緊張。
當伴郎,伴娘,這些人全都是第一次,沒什麼經驗,全靠米拉cue流程。
在幾位伴娘的簇擁下,新娘碧絲卡繞著外邊的露天餐廳,來到大門口。
馬卡洛夫正在這裡等待著。
沒有家長,馬卡洛夫便是碧絲卡的家長,將由他將碧絲卡交到阿爾扎克的手上。
「走吧。」馬卡洛夫點了點頭,和碧絲卡並肩前行,
緩步來到了背對著兩人,緊張得不停搓著手的阿爾扎克身後。
很多人開始舉起相機準備記錄下這一刻。
「咔!咔!咔!」各處傳來相機的快門聲。
碧絲卡的手拍在阿爾扎克的背上。
這便是新郎新娘的First Look。
阿爾扎克滿含期待地轉過身,看著即將成為他新娘的碧絲卡,眼含熱淚。
接下來便是下一個流程,阿爾扎克先行一步來到T字台和舞台連接處。
馬卡洛夫牽著碧絲卡來到阿爾扎克身邊,將碧絲卡託付給他。
將碧絲卡交給阿爾扎克的時候,馬卡洛夫真的有一種嫁女兒的感覺,眼淚在眼眶裡不停地打轉。
碧絲卡挽著阿爾扎克的手臂,走到舞台中間。
「誰將新娘嫁給了新郎?」米拉舉著話筒說道。
馬卡洛夫回答道:「她自願嫁給他,帶著家人的祝福。」
「啪啪啪!!!」台下的掌聲接連不斷,納茲一興奮不停地雙手拍著桌子。
「接下來請新郎新娘宣誓。」
阿爾扎克和碧絲卡舉起手臂莊嚴宣誓:
「無論是順境或是逆境、富裕或貧窮、健康或疾病、快樂或憂愁,我將永遠愛著你,珍惜你,直至死亡將我們分開。」
「嗷!!!」納茲和格雷雙手呈喇叭狀做著氣氛組。
「接下來請新郎新娘朋友代表發言。」
「首先有請新娘朋友代表。」
艾露莎提著裙子,來到碧絲卡身邊。
一襲定製的粉色伴娘禮服的艾露莎拿著話筒:
「我和碧絲卡相識於三年前,那時候的碧絲卡還不是現在這樣,留著短髮,我們的第一次見面不算愉快,碧絲卡冒充我們公會成員,我們一言不合打了一架
後來我才知道碧絲卡是為了她養的小動物,我便邀請她加入公會。」
「喂,這種事不用說出來啊,艾露莎.」
大庭廣眾被艾露莎說以前的事,尤其還算是糗事,碧絲卡小聲地說著。
艾露莎當做沒有聽見,繼續說著。
「但那都是過去了,即使沒有同樣姓氏,即使沒有血脈相連,即使我們來自不同大陸。
但從加入「妖精尾巴」的時候,我們便是家人,如果阿爾扎克對你不好,隨時告訴我,我一定會為你出頭。」
艾露莎看著碧絲卡的眼睛緩緩說道。
「放心,放心,我絕對不敢的。」阿爾扎克閉著眼睛瘋狂搖頭,手也不停地擺著。
「好的,接下來是新郎朋友代表發言。」
羅斯從艾露莎手裡接過話筒,先是裝模作樣的拍了兩下話筒。
「咳咳,我這個朋友代表很是離譜,其實我跟阿爾扎克平常的交流並不算多,阿爾扎克平常比較沉默寡言,但我覺得挺好的,並不是說在「妖精尾巴」就一定要大吵大鬧。」
「每個人都可以選擇自己的交友方式,儘管方式不同,但他的心是與我們同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