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變壞的亞當~（7k大章）
「同步軌道電梯上升的過程中，你們會承受12個G的重力，這是為了照顧你們這些新兵特意設定的最慢速度！」
「時空管理局不會因為你們是新兵，就少算一點加速度。你們不需要抗荷服，經過強化的身體連這點重力加速度都承受不住，不如回到自己的世界去申請打表演賽，現在APEX競賽可是非常受歡迎！」
季奧諾夫在同步軌道電梯裡，看著這一批新晉學員，對他們講述著時空管理局的要求。
「進行發射前最後檢查。人行廊橋撤出。貨艙大門關閉。」
viki的聲音進行著最後播報，太空貨艙開始與軌道進行連接，火箭發動機被安裝到貨艙預定位置。
季奧諾夫看著座椅上的學員們，自己一個人站在他們面前，除了腳下的鞋子與鋼鐵地板吸附將他固定在地面上，沒有任何的保護措施。
「注意呼吸頻次，給我戴好你們的監測頭盔！一旦有人暈過去，就會失去繼續完成考核的機會。」
火箭發動機啟動，從腳底湧入無比強大的力量，將這一貨艙的裝備與人員送往同步軌道空間站。
季奧諾夫的聲音在眾人耳中響起：「一萬七千公里，這是這個星球上最高的建築，你們應該慶幸不在地球，九萬公里的同步軌道電梯才是最標準的參考系。」
突然間，拿著平板的季奧諾夫在平板上找出了一個人的資料，大聲問道：「安東尼·佩里曼！長弓精確步槍在2200米的瞄準角與落角會有多大的變化？」
「Sir，在地球標準情況下分別是1度10分19.5密位和2度20分41.7密位，我們現在在火星，應該是……」
安東尼·佩利曼是牧羊人的真名，他飛快的腦子中回憶著問題的相關內容，並給出正確答案。
一萬七千公里的同步軌道空間站自然不會在地球，這是時空管理局在鑄造世界的火星訓練基地，新晉的成員都會在這裡經過最嚴苛的訓練，才會被時空管理局的相關作戰部隊選中，成為其中的一份子。
鑄造世界的地球已經變成了小綠人的測試場，而最近的火星就成為了作戰部隊的訓練基地，雙方有一定的空間間隔可以保證彼此隱私，這點距離也能讓測試武器以最快的速度放到作戰人員的手裡。
「檢測到兩位非授權人員，請嚴格在授權區域活動。」
站在掃描區內，牧羊人和霍爾特接受了VIKI的全面掃描檢查，同時領取了自己的活動身份。
站在同步軌道的人造重力艙，兩人看著下方的火星，以及周圍來來回回的各式飛船，前幾個月他們還是在地球上行動，轉眼間就來到了火星，就更別說接下來了。
透明玻璃外傳來了撞擊聲，兩人看到了一個對他們擠眉弄眼的小綠人，那是坎巴拉首席航天員傑貝迪亞，而小綠人的背後也有一群接受訓練的艙外航天員。
傑貝迪亞的艙外花式飛行讓裡面的兩人震驚不已。輕輕捶了一下自己的兄弟，牧羊人說道：「走吧，我們新的訓練就要開始了。」
「兩位去哪啊？」
張鵬樂呵呵的朝牧羊人和霍爾特問著話，誰都不知道為什麼張鵬這麼開心，或者說，誰都不知道為什麼一群老航天集體莫名其妙的開心了起來。
世界會議的順利結束之後，季奧諾夫在內部例會中看到了一份關於世界會議的會議紀要。
而那其中赫然寫著羅夏要求兩個世界聯合研究一種能在零下九十度繼續生存的植物，那是流浪地球世界的地球在離開預定軌道時的地表大氣溫度，就算之後繼續駛離，低溫植物的可以讓他們在凍土層開闢種植園。
如果真的有這種植物，流浪地球世界的生活將會不知道好上多少倍。
雖然季奧諾夫在例會中依舊沒有得到流浪地球世界坐標確認的消息，但這是時空管理局傳遞出一種希望，他們的世界沒有被放棄。
有希望，就有一切！
「去木衛二，執行任務SSIS-xxx。」
張鵬按照牧羊人的說明，在運輸機的操作屏上輸入了任務代號，就看到了具體的坐標位置。
關閉了艙門，張鵬說道：「站穩扶好，咱這就走！」
運輸機原地躍遷，在一片炫目的光線中，轉瞬出現在了木衛二周圍。
「一分鐘倒計時，我會把運輸機停在木衛二的大氣內。」
運輸機緩緩的朝著木衛二靠近，牧羊人與霍爾特開始檢查自己的武器，拉下全封閉裝甲的面罩，彼此拍打著肩膀示意已經準備完畢。
木衛二的平均溫度為零下一百六十三攝氏度，兩極更低，為零下223攝氏度。
作為一顆有矽酸鹽岩石組成的類地行星，在這樣的溫度下，木衛二有著超過一百公里厚度的冰層，以及五十公里的冰下液態水世界。
含氧量稀薄的大氣，讓木衛二的大氣層只有一微帕，所以運輸機停留的所謂大氣內位置，也只不過是地表高度七公里的地方。
牧羊人上傳了此次行動開始信息，並向終端確認道：「行動已確認，交戰規則？」
「沒有限制。」
終端的回覆讓牧羊人的心頓時沉了下來，沒有限制的交戰？
下意識的卸下彈匣，牧羊人退出了一枚實體彈藥，硬生生用手掰開，發現裡面居然是裝填滿高能爆炸物的全威力彈。
演習變成了真正的行動？
原本自己的世界頂多用演習哄騙新兵當成真實行動，怎麼這個時空管理局反著來？
懸停的運輸機打開了側舷艙門，猛烈的寒風與冰霜撲進了機艙內。
「霍爾特，實戰！」
提醒了一句身旁的戰友，牧羊人便在急促的警示音中躍出了運輸機。
抬頭顯示器中出現了預定目標的位置，牧羊人在風暴中不斷調整身姿，讓自己飄向那個方向。
自由落體四公里後，兩人下墜趨勢非但沒有得到緩解，腰背上的推進器開始助力，讓他們以更快的速度降落。
時空管理局空降作戰的最高要求便就是快，我連降落傘都不用，甚至還加速降落，讓地面的敵人根本反應不過來，就會看到一群大兵落在他們之間。
剩下三公里的降落只用了不到十秒鐘，在最後三百米時，兩人的頭下腳上身姿被強行矯正了過來，身體上推機器方向不變，但速度卻降了下來。
現在的兩人只感覺身體像是被一個鉤子吊著轉了一圈，還沒來得及緩一口氣，就看到了抬頭顯示器中目標指示位置就在不遠處。
來到因為地質活動形成的冰川峽谷邊，稍微朝下面望了一眼，牧羊人和霍爾特就直接跳了下去。
雙腿微屈，右手抽出了斷刃，兩人精準的落在了下方哨兵的身上，藉助著落地的衝擊力踩斷了他們的脊椎，然後將刀刃從脖子旁的裝甲縫隙插了進去。
溫熱的血從衣服中流了出來，然後在木衛二的冰天雪地中變成了冰凍的血花。
『是真的血！』
『真的不是演習？』
兩人相互看了一眼，已經到這種程度了，牧羊人一狠心，直接踩碎了腳下屍體的腦袋。
爆裂的覆蓋式裝甲頭盔以及裡面的內容物潑灑了一地，甚至還能看到頸椎斷層在往出滲漏的清澈腦脊液。
是真的！
「我來開路。」
手中的CAR衝鋒鎗解除了保險，牧羊人走在了最前面，背後的霍爾特開始執行行動通傳。
「呼叫黑障，任務區敵人已開始清除。」
「收到，會轉報情況，清理整個地區，完畢。」
兩人一前一後，小心的沿著冰縫朝前推進。
「所以這不是一次測試？他們直接上實戰？」
「安心執行任務吧。」
「任務？清理整個地區？就我們兩個人？」
「跟在玻利維亞差不多……」
「是啊，只不過我們在木衛二上……」
兩人藉助交談緩解緊張的情緒，在冰縫的拐角處燃燒著的化學燃料發出了耀眼的光芒，身披重甲的敵人端著武器駐守在鋼鐵牆墩之後。
牧羊人收起了衝鋒鎗，從腰間摸出了一個短柄，另一旁的霍爾特掏出了一枚投擲物。
腰間的推進器助力，讓牧羊人整個人都貼在了冰牆上，而霍爾特也隨之扔出了手中的投擲物。
鋼鐵掩體後的重裝敵人看到了牆壁上的牧羊人，槍口下意識的開始移動，即將鎖定牧羊人的時候，一團瞬間爆開的煙霧遮蔽了他的視線。
煙霧中兩道紅光閃過，接著便是兩起落地的聲響。
隕石劍斬斷了敵人的武器，然後將重甲兵橫斷，牧羊人與霍爾特打出了完美的配合。
持續的靠近，讓兩人的抬頭顯示器探測到了更多的信號。
霍爾特持續報告道：「所處深度有大量的熱源。」
只見前方一座半埋在冰山中的鋼鐵建築上，幾個持槍士兵分散警戒，他們幾乎都處在彼此的視野中，幾乎沒有死角。
牧羊人低聲說道：「左邊兩個歸你，剩下的歸我。」
霍爾特將敵人套進瞄準鏡分化中，說道：「數到三就行動。」
「三！」
槍聲在這冰縫下撞擊著億萬年的冰層，極為清澈刺耳。
完成了一次俄式潛入，兩人再也沒有了之前的謹慎，就只是蒙頭突進。
後腰的推進器讓他們的速度達到了極限，整個人從冰縫上一躍而過，落在了鋼鐵建築上。
趁著飛躍的短暫空隙，牧羊人看到了整個建築的全貌。這根本就不是建築，是一艘從來沒見過的飛船。
「呼叫黑障，目標位置是一艘飛船。」
「清理飛船，掃描艦橋系統。完畢。」
「收到！」
牧羊人跟霍爾特根本沒有停留，他們保持著衝鋒的姿態一頭扎進了飛船中。
剛剛外界的槍聲肯定引起了對方的警覺，下面就不是潛入的工作了，是殲滅！
進入鋼鐵甬道，在岔路口牧羊人跟霍爾特就分別開了，不明飛船他們需要儘快找到艦橋，分離才是最佳選擇。
從剛剛拿起槍還沒來得及反應的士兵身邊飛速穿過，牧羊人在滑鏟過程中丟下一枚爆炸物，看都不看的就突入下一個房間，並順手關上了鋼鐵閘門。
身後沉悶爆炸聲沒有讓牧羊人心態有絲毫的波瀾，聲納探測起已經開到了最大，周圍的路線已經盡數出現在了他的抬頭顯示器上。
牧羊人沒有找那些暢通的路，而是在持續不斷地聲納探測中，找尋那些匆忙被關閉的道路。
只有最機密且重要的地方才會被封閉起來，而那裡就是突擊的重點方向。
殲滅戰鬥非常順利，就算是敵人的些許子彈或者爆炸物也無法穿透牧羊人的力場護盾，而牧羊人的槍法能讓他每一顆子彈都帶走一個敵人。
就算是隔離門和氣閘艙，也不是隕石劍的對手，這種類似於光劍的高熱等離子實體，能切開大部分金屬。
最終牧羊人與霍爾特會和了，他們站在了一個封閉最完善的區域。
多層氣閘聯合防護，裡面還有大型機械運轉的聲音。
兩人沒有絲毫的猶豫，開始了最後的突進。
牧羊人掏出了一把雷電炮，霍爾特則是掏出了一罐噴霧開始對著牧羊人噴塗起來。
雷電炮能發射一顆威力巨大的帶電粒子團，它就如同球狀閃電一般朝前強勢推進，蔓延的電光會摧毀沿路的一切。
一切用來反泰坦的武器來反步兵都是極好用的，雷電炮也不例外。
只不過這帶電粒子敵我不分，必須穿著嚴密的絕緣服才能使用。
牧羊人與霍爾特穿著全封閉的裝甲服內襯是絕緣的，可是電路的集成卻與外部裝甲相連，就算是有接地保護，按照作戰程序，還是需要給外部裝甲補充一層臨時防護。
就連腳底板都噴上了絕緣噴霧，牧羊人扛起了雷電炮，對準了氣閘門。
霍爾特則是站在牧羊人身後極遠的地方，一枚電弧星被他投擲在了氣閘門上。
爆發的電弧引起了強烈的脈衝，讓氣閘門暫時失去了控制，呈現半開合的狀態。
轉瞬即逝的機會，牧羊人果斷的將球狀帶電粒子發射了出去。
閃爍的雷電球鑽進了氣閘艙內，閃爍的電弧也照亮了裡面的一切。
但就看到裡面的情況，牧羊人整個人都傻了，因為裡面是他的教官，是時空管理局的141小隊招募官麥克塔維什，甚至一旁的馬文機器人還在友好的跟他招手。
而那枚雷電球摧毀了一切，紛飛的血肉直接被蒸發，馬文被燒成了廢鐵。
「不！」
牧羊人驟然坐了起來，他疑惑的看著四周，然後取下了頭上的頭盔。
作為141特遣隊的招募官，麥克塔維什笑著對牧羊人說道：「感覺怎麼樣？菜鳥。」
此刻的麥克塔維什身高已經超過了兩米五，他低頭看牧羊人就像是在看小孩子一樣。
「糟糕透了。」
牧羊人看著四周，依舊是在太空電梯上，他甚至都沒有離開過。
提著手裡的頭盔，牧羊人問道：「就是這東西？」
『肥皂』麥克塔維什點頭，說道：「思維潛入設備，借鑑了腦機接口和共生體控制器，裡面創造了一個無比真實的模擬環境。而剛剛的太空電梯之旅，加速度不止12G，只要你陷入昏厥，思維就會被接入其中。」
「而你的下意識反應和戰術表現，將會作為我們重要的參考。」
麥克塔維什介紹的時候，一旁的霍爾特大叫著『法克』也醒了過來。
「好了，既然菜鳥們都醒了，要聽聽你們的評價嗎？」
麥克塔維什拿出了一個平板，看著上面的內容，然後抬頭看著眼前的兩個傢伙。
牧羊人和霍爾特放下了頭盔，站直了身體等待著最後的結果。
用遺憾的口氣說道：「很抱歉，你們的第一個評價是沒腦子的蠢貨。」
這個評價讓兩人的心頓時沉了下來，這個評價代表了他們不知道在哪犯了嚴重的錯誤。
然而麥克塔維什突然笑了，說道：「這是克里斯給你們的評價，你們在小浣熊的眼裡就是沒腦子的傢伙。」
牧羊人所在的幽靈小隊是被小浣熊招募的，按道理來說他們首要的選擇是小浣熊。
然而小浣熊需要使用共生體控制器操控複數的生化兵器，沒有辦法完成共生體控制器訓練的新晉人員評價都是沒腦子。
牧羊人稍稍鬆了一口氣，他也不想有個沒腦子的評價，可是使用共生體控制器就如同星際中精確操控每一個移動的兵種，甚至連開多少槍都要嚴格要求，他實在是做不到。
「然而你們在潛入偵察考察中的表現依舊是不合格，安東尼·佩里曼，你產生了疑惑，但是沒有想到自己所處的空間是假的。」
「多米尼克·莫瑞塔，你選擇相信隊友的判斷，也沒有能看出來。」
「戰術計劃和表現上，你們有能力清理整個飛船，敵人的裝備落後於你們，可是你們依舊遭到了槍擊，所以這一項我只能給你們合格。」
「訓練的綜合實力達到要求，你們可以選擇成為141特遣隊的新晉人員，也可以向時空管理局發出申請，前往其他部隊。」
牧羊人轉頭看了一眼霍爾特，霍爾特示意他來說。
「Sir，我們申請加入141特遣隊！」
「那麼歡迎你們，菜鳥。接下來你們將要完成全新的培訓，包括高層軌道空降、機動裝甲操控、甚至是星球單人求生訓練……」
新晉人員的訓練聽上去就很有意思，特別是那機動裝甲，幾乎是所有男人的希望。
幾人即將回到鑄造世界，坎巴拉科學家們會開始根據他們的身體素質定製作戰服。
新晉人員也不是真的加入了這支部隊，只有完成了一切訓練，他們才會被制定肉體強化，成為真正的超級士兵。
跟在麥克塔維什的背後，牧羊人問道：「Sir，真的有人能發現那個世界是假的嗎？」
「當然，最近的一個你應該也認識，山姆·費舍爾。不過你們想要見到他可就難了，他已經被一個部門特別徵召了。」
從火星的同步軌道乘坐飛船躍遷回到地球鑄造世界，也只不過是幾十秒的時間。
此刻在鑄造世界的同步軌道電梯上停放著一艘無比奇怪的飛船。
整艘飛船還沒完成製造，但從已經初具雛形的外表來看，跟以往的所有飛船都不一樣。
現在的時空管理局飛船主要分為大氣層內戰鬥或者星際海軍，大氣層內的戰艦更符合航母的定義，要以地面火力壓制和投放小型飛行器為主，戰艦身長不會超過一千米。
大氣層內戰艦更多的為141特遣隊這類地面作戰部隊服務，作為投放平台和近距離火力支援投射平台。
海軍就簡單粗暴了，更厚的裝甲，更充足的護盾，更大的炮管，更多的發射器。
大就是好，多就是美的暴力美學在海軍戰艦上展現的淋漓盡致，以至於這些普遍體長超過三公里的超級戰艦無法在地面建造，只能在更高層軌道平台上組裝。
海軍講究的是火力覆蓋學說，一次齊射無法擊倒對手，就說明炮管和威力都不夠。
這使得海軍的星際戰艦也太過沉重，一旦被星球重力捕獲，就無法起飛。
但現在在同步軌道平台組裝的這艘戰艦不一樣，它與海軍充滿了多角炮台的飛行器不一樣，更像是一艘航行在星球海洋中的船隻。那船型更像是二戰老船。
船體長度只有一公里多一點，讓一旁的暴打鯊魚看上去像是木船旁邊的大魚一般。
等等！暴打鯊魚？
暴打鯊魚作為時空管理局為羅夏製造的最後防線，它在哪裡就說明了羅夏在哪裡。
麥克塔維什頓時叫停了降落計劃，在保證絕對安全之前，他不會讓身旁的兩個新晉成員靠近羅夏。
飛船就這麼停在了星球之外，牧羊人與霍爾特也不知道為什麼要等待，長官沒有說明，他們也不會隨意詢問。
兩人就通過側舷的玻璃看著遠處不斷建造的船隻，霍爾特好奇的問道：「這艘船則麼看起來不一樣？」
「這艘船叫做海軍上將巴倫號，是海軍一號，也是獨屬於局長的個人旗艦。」
柏德溫·塞德里克·巴倫，終結了失敗的討伐戰的英雄，他和自己的船員用生命換回了羅夏。
羅夏以後的船都會被稱作這個名字，也只有這個名字。
『紀念偉大的赴死者！』
羅夏在同步軌道艙內看著外面不斷的建造過程，船體外殼由山銅複合裝甲製成，並固化精金塗層，就算是用軌道防禦武器的陸地戰列艦近距離轟擊，也無法擊穿這樣的防護。
當然只有船身是這樣的配置，其他的部分都是可替換的模塊化設計，當以後時空管理局有了更高的科技，就能迅速將其替換。
就這麼坐在舷窗前，羅夏靜靜的看著。
直到他手中的水杯被亞當續上，這才讓羅夏從習慣的發呆中甦醒。
突然，羅夏莫名其妙的說道：「亞當，如果我要你離開二十年，你會答應嗎？」
「如果這是命令，我會答應。」
對於克里格來說，羅夏的每一句話都是命令，亞當只是在等待羅夏說出來而已。
「這可是二十年，你會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地球生存二十年，這二十年你會迎來數不盡的窺探和調查，任何人都會懷疑你，但我和時空管理局都不會給你提供任何的幫助。我給你編制的故事，都會在時間的磨洗中被認為是假的。你會收到折磨和猜忌，甚至是追殺。這你還要答應嗎？」
「哪個世界？」
亞當毫不猶豫，這讓羅夏失望的放下了手中的水杯。
羅夏說道：「我多希望你能拒絕……」
亞當看著羅夏說道：「不過……我有一個要求。」
「什麼要求，給你和森真子舉辦一場婚禮？我立刻就下命令！」
亞當伸手按在了羅夏的肩膀上，像是在阻止他胡來一樣。
亞當一字一句的說道：「我希望你重新秘密組建一支私人部隊，只屬於你一個人的部隊！」
羅夏疑惑的說道：「可是克里格死亡軍團不就是嗎？」
「但是我會離開二十年，你會讓克里格將你團團圍住二十年嗎？」
克里格至今只有亞當一個人能隨時待在羅夏的身邊，早已經習慣了亞當，克里格一時半會也不會找到更適合的。況且克里格也不會去替換亞當。
克里格的忠誠自然不容置疑，可是羅夏的每次私自行動不能說是天馬行空，只能說是人來瘋，想一出是一出。
一旦羅夏失去了亞當的密切保護，面臨的危險有可能讓克里格來不及反應。
141特遣隊是羅夏召喚來的，他們也可以信任，但是現在他們開始擴招，來自其他世界的新人就不好說了。
紅後可以相信，但紅後也有極限。一個不存在科技的世界就能對她進行絕對封鎖。
一支只屬於羅夏的貼身私人部隊，就是羅夏最好的保護。
更何況，這是秘密組建的部隊，不會出現在任何公開的資料中，也就不會有人知道他們存在。
亞當說道：「就如同之前世界的全境特工一樣，他們必須廣泛存在於時空管理局控制的每個世界，每個崗位，一經啟用，就必須是絕殺！同時你身邊也必須存在精通暗殺手段的保護者，甚至是能為你拖延時間開啟傳送門的人。」
「其實我真的很強，亞當你不必擔心……」
「我知道，但是一切戰鬥都不僅僅表現在正面戰場，藉助管理局沒有察覺到的漏洞對你下毒呢？或者是直接對星球發動全面毀滅打擊呢？」
當說完這番話後，一旁的艙被人炸開了，克里格軍團的一支小隊沖了進來，他們封鎖了周圍的一切，開始檢查安全環境。
亞當之前屏蔽了克里格的心靈網絡隱瞞了這些對話，這讓克里格死亡軍團以為羅夏遭襲了。
到來的克里格死亡軍團將槍對準了亞當，他們懷疑是這個傢伙背叛了大家。
羅夏安撫了躁動起來的克里格，表示這裡一切都沒問題。
克里格死亡軍團退出了房間，羅夏說道：「你想怎麼安排？」
亞當搖頭道：「這只能由你選擇具體人員，最好是連我都不知道的人。」
羅夏苦笑著說道：「這讓我去哪裡找？」
亞當說道：「萬能許願機！為了避免暴露，你不需要調動其他的物資。我有應對此類危機的預案，我讓森真子用多個世界的交流溝通秘密隱藏了一大批物資。這批物資不被記錄在任何地方，只有她一個人知道。」
羅夏的眉頭忍不住跳了起來，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亞當，笑著說道：「你也變壞了！」
「只是預防可能的危機！」
「你這是讓我把建立海關提上了日程。」
「這就是我說的漏洞！現在的機構建立依舊不完善。」
「真的不需要為你舉辦婚禮嗎？」
亞當看著外面的海軍上將巴倫號，淡淡的說道：「在完成這些之後，我會消除森真子對於這批物資的記憶。同時，你也要對我施法，讓我忘記這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