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誰說我要殺他的?

  第84章 誰說我要殺他的?

  肖鉉不知道爺爺心中所想,他滿不在乎的回道:「放心啦~什麼花花世界的攔不住我每年開春回來陪你的。🎄☝ ❻➈Ş卄υX.Ⓒ𝕆ϻ 🐣🍩」

  肖老頭垂下頭,從懷裡掏出一張羊皮卷,親自放在他手上,神情格外認真道:「這是前些年,沒有採伐的鐵礦留下的地圖,對於大業一事上花費巨大,這個礦也許以後能解你燃眉之急。」

  肖鉉想都沒想就塞回了他手中:「岐山冶鐵一脈又不是同其他冶鐵一族一樣是挖礦打鐵的,我可不會這檔子事,要是往後真缺錢了,我也有法子賺,這東西我不能要。」

  話音一落,他就結結實實挨了一個腦瓜崩。

  「有錢不要純傻子,我這是給你留下的底氣,若是那女郎真有逐鹿之心,你肯定也不會是她唯一倚重的人,你不得有點底氣才能名垂青史嗎?」

  肖老頭不想聽他的胡話了,把羊皮卷往他裡衣一塞:「哎哎,都怪我都怪我,還是讓你出去太早了。」

  肖鉉捂著被敲疼的頭,一臉莫名其妙。

  這谷里陰陰沉沉,謝風月百無聊奈坐在小凳子數著地上的螞蟻,在她數到三千四百五十隻時,爺孫倆才出了門。

  「貴人們久等了,現在走過去估摸時間差不多了。」

  謝風月看著那越變越大的包袱最終還是把話咽下了,可當她看到老伯手裡的長槍時,默默汗顏,白白胖胖的力氣還挺大。

  幾人停停走走,穿過一道僅容一人通過的山石縫隙後,視野才豁然開朗。

  看著逐漸熟悉的樹林灌木,謝風月不禁又擔憂起折枝來,一晚上過去了,也不知道嵩山有沒有救到人。

  也不過小半刻,林中忽有疾馳聲,肖鉉立刻神色一緊,立刻接過那柄長槍,此時的他背著巨大包袱,手上還拿著高過他身量一半有餘的長槍,模樣實在是怪異的很。

  謝風月看得皺眉,這孩子好像有點異於常人,起碼力氣這一事上就區別很大。

  肖老頭連忙笑著打圓場:「這孩子從小就力氣大,五六歲時就能把那黑熊瞎子從谷外拖回來了。」

  謝風月聞言沒再說話,這種時候追究真話假話意義不大,她反而是目光銳利的緊盯著前方。

  在她見著那抹紅出現時,心裡才有了切實落地的感覺,就一日,她就莫名其妙收了個孩子,搞得她像是做夢一般。

  「郎君!」嵩山人為之聲先到。

  嵩山利落下馬,眼裡血絲密布,見著公子衍不像是受傷的模樣才開口繼續道:「郎君昨日是去哪裡了,我就差把這林子的土掘了找你了。」

  公子衍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來話長乾脆就不說了,總而言之就是沒事了。」

  「折枝怎麼樣了?」謝風月趕緊開口詢問。

  「沒什麼大事,就是身上挺多擦傷的,她現在還在林子另外一頭尋女郎您呢。」

  謝風月的心這才徹底放下。

  折枝脖子伸得老長,一見著自家女郎的身影,跛著腳艱踱步趕來。

  等到她見到折枝時才曉得終究是心放得太早了。這能叫沒什麼大事嗎?她的側臉連及耳朵都火紅成一片,上面還時不時滲出些黃色的液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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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她淒悽慘慘的模樣,謝風月伸出的手僵在半空,隨後撫上她另外一邊手臂:「用了藥了嗎?」

  折枝像是沒事人一般,眉開眼笑:「我就說女郎沒事的嘛,嵩山還擔心的尋了一晚上,不像我,可是安安心心睡了一夜。」

  嵩山抿唇反駁道:「還好意思說我呢,你那兒哪裡是睡著了,你那是高熱燒暈了過去。」

  折枝瞪了他一眼,隨後就跛著腳圍著謝風月轉了兩圈,見她沒事才開口道:「昨日就上過藥了,我就是些擦傷而已,養個兩三天就好了。」她拍拍胸脯:「我這體格可是強壯如牛。」

  謝風月見她有意不提及被擄之事,想要詼諧的轉移話題,她神色淡淡開口問道:「綁你的那人呢?」

  嵩山狗腿似的努努嘴:「綁樹後面呢,那人嘴硬的很,這種只要長了腦子都能想到的事也值得嘴硬不說嗎,除了那李家女郎會派人追殺他們以外,還能有誰啊。」

  謝風月不理會嵩山的話,她徑直走向被綁之人所在,身後之人趕忙追上。

  那人綁成了麻花樣,像條狗似的被拴在了樹邊,栓在他脖子上的繩子不足一尺,這樣迫使他只能趴在地上半仰著頭望著謝風月。

  「你現在只有一條路可以選,那就死。」

  他身體抖落一下,像是預料到結局一般冷笑並沒有出聲。

  謝風月在地上撿起一根樹枝,迫使他不能垂下頭去,只能仰頭看她。

  她也不急,半蹲在地上開口問道:「死也分很多種死法,你難道不知道嗎?我可以讓你毫無痛楚的死去,也可以折磨的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地上那人狠狠啐了一口唾沫:「我棋差一招,沒想到你們竟然身後跟著這麼多私兵就莽撞下手,現下被你們抓了,要殺就殺廢話什麼呢,大不了就是頭點地,碗大點疤,我要是眨一下眼睛,我就是你孫子。」

  謝風月嗤笑一聲:「人害怕起來就是喜歡說些鼓舞的話打氣,你今日確實會死在這林子裡,不過我還是會給你一條死的痛些的路,你家女郎此行會去哪兒,去幹嘛?只要你透露一二,我可以給你個痛快一刀結果了你。」

  「雜碎東西,張嘴攀咬什麼呢,我就是這岐山裡的山匪而已,就見你們這些世家大族不爽,就想殺人越貨怎麼了?」他兇狠著一張臉,蛄蛹往前就想把口水吐謝風月臉上。

  謝風月冷笑一聲,旋即起身抬腳,將滿是泥濘的鞋底踩在他臉上:「嘴巴是很硬,不願意說就不說吧,反正我也只是想做個人,給你一個機會罷了,既然你不要那就算了吧。」

  謝風月轉頭一臉微笑看向折枝:「折枝女娘可否借你頭上簪子一用?」

  她這莞爾一笑,霎時間像是早春綻放的鮮花一般,傲儷鮮研。

  折枝愣愣的取下那斜插入髻的簪子,懦懦回道:「我昨日一定狠狠打過他了,殺人這種事還是讓私兵們動手吧,別讓他的髒血污了女郎的手。」

  「誰說我要殺他的?」謝風月笑著反問。

  還不等眾人發問,她就蹲下了身。捏緊了簪子在他臉上橫七豎八劃了好幾道口子。

  那人吃痛嘴卻硬氣笑罵道:「你是沒吃飯嗎?就這麼點力道?你所想的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花招就是劃花別人的臉嗎?果然是娘們作態。」

  謝風月嘴上噙著笑沒作回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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