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全場愣住了。
周默川微微皺眉:「什麼意思?」
但還不等周默川說話。
姜平背後升起血色浮空的手掌。
臉上露出了暴怒的神色:「你特麼的很強嗎?」
轟的一下,手掌根本就沒有給周默川任何思考的機會,狠狠的摁住了周默川的腦袋。
轟轟的砸。
每砸一下,周默川哀嚎一聲。
姜平也會微笑著問一句:「說我兄弟姐妹廢物,誰給你的勇氣?」
「梁靜茹嗎?」
這是和諧社會留下的梗,大家雖然不知道什麼意思,但喜歡說。
咚咚咚的!
讓人看著都疼。
一支小隊從後面冒出來,陳凱。
然後又從心的縮回去了。
心中微微一震,又特麼的是誰惹到這位了。
看著被按著頭打的周默川,他的頭也有些隱隱作痛。
這時,學院門口的學姐學長們也坐不住了。
紛紛上前,他們感知到了一些不對,這姜平好似要下狠手。
說歸說鬧歸鬧,不能出人命啊。
趕忙的一個帥氣的學長上前幾步,飛速的出手,一道無形的枷鎖想要束縛住姜平的血色利爪。
「住手。你快弄死他了。」
在學長看來弄個小學弟還不是手拿把掐的,所以出手有點托大。
碰的一下利爪上閃過一絲紅光,血色的紅光。
霎時間光芒爆發。
竟然崩碎了枷鎖。
嘩的一聲,全場駭然。
不僅一年級的這些新生愣住了,哪怕是那些學長學姐都瞠目結舌。
而被崩碎枷鎖的學長顯然也是一愣,甚至微微後退幾步,手微微有些顫抖,藏在袖子裡。
臉上一青一紅,神色微怒丟面子了。
剛想出手姜平的雙眸看向學長:「偷襲我?」
而這時,反應過來的南城眾人,轟的一下子沖了上來,一個個鯉魚打挺從地上嗖的一下跳起來。
臉上憤怒,口中罵罵咧咧的:「草,偷襲?」
瞬間熱血上頭。
提刀就衝到了姜平身旁。
有理智的還小聲叨叨:「別衝動,這特麼的是學長。」
但失去理智的南城同學可不管什麼學長不學長的。
他們只知道不能挨欺負。
罵罵咧咧的喊著:「學長咋了?學長偷襲人就光彩了?一年級打架跟你學長有雞毛關係。」
「草,干他干他!」
此時,不管有理智的還是沒理智的,都站在了姜平身旁一言不合就要開干。
李子木看著這一幕,捂臉。
南城高中的傳統,特麼的真惱火,當初他堂堂李大少就是這麼差點挨揍的,這群人根本就不管什麼對錯,反正你打我們的人就不行。
他承認那個學長有勸架的意思,但肯定也有裝逼的成分,別問他咋知道的。
場面一下子亂了。
差點全武行。
眾人紛紛被南城這群人的做法鎮住了,這特麼的都是一群什麼玩意。
姜平此時看著那個學長:「叫你一聲學長是尊敬你,但不是你偷襲我的理由,這事兒得有個說法。」
周默川已經被鑿懵了,姜平也不搭理他了。
人善被人欺,姜平早就知道這個道理。
這一舉也有立威的意思。
同學們說的有道理,學長又怎麼了?
就可以打著勸架的名義偷襲了?
帥氣學長臉上更掛不住了。
「你們,你們想幹什麼?還沒進入學院就這麼狂!」
姜平嘴角扯動,他承認有借題發揮的意思,但我們狂?
行,那就狂給你看看。
唰的一下利爪馬上要轉移目標,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沖了過去。
眼看著衝突瞬間爆發。
叮!
一個具象化的盾牌出現在了帥氣學長的面前。
所有人看向了逐漸從人群中走出來的人。
一個身穿朱紅色長袍,胸口掛著一個朱雀徽章的男人走了出來,男人長相併不突出,但渾身的氣勢很強。
他走出來,學長們都不由自主的讓開了路。
男人嘴角帶笑,雙手負在背後。
淡淡的聲音傳來:「瓶子,差不多得了。」
人群中,南城的同學們中間出現一道女聲,看著眼前的男人。
委屈巴巴的說道:「哥,你啥意思?瓶子哥挨欺負你還向著別人是吧?回去我就告訴爸媽,你看你能進門不!」
頓時,男人繃不住了
滿臉黑線,我尼瑪裝隔壁就這麼難?
姜平一聽也樂了。
偷笑道:「大虎哥,你這是混出來了啊。」
「嗯,還挺帶派的。」
走出來的男人滿臉的無語:「別叫我大虎哥,叫我大名!陳開拓!」
姜平還沒說話,剛剛說話的丫頭又說話了。
「呸,你還大名,這事兒你要是向著外人回頭我就回去告訴爸媽.....」
陳開拓惱羞成怒的看著說話的妹妹:「陳二丫,你丫給我閉嘴!大哥說話哪有你說話的份!」
陳二丫?
頓時不幹了。
跳著腳指著陳開拓:「陳大虎你少給我裝蒜,我叫陳爾雅,再叫我二丫跟你急!」
瞬間,一群人爆發了吃瓜群眾一般的眼神。
尤其是那些學長們。
小聲嗶嗶著:「拓哥還有這迷人的外號呢?」
「嘿嘿,一看就不是外號,應該是小名,太可愛了吧,大虎?」
「哈哈,沒想到號稱二年級防禦無雙的冷麵拓居然叫大虎?」
陳開拓繃不住了,這下子是真的繃不住了。
勸個架怎麼的就把自己苦心經營一年多的形象弄沒了?
有點欲哭無淚的感覺。
但眼下也顧不上了。
他是這次學生的總負責,負責輔助老師的,這事兒他得站出來啊。
「瓶子,給哥個面子,這事兒我回頭給你個交代。」
姜平看了一眼陳開拓,點點頭:「行。」
很灑脫,他不覺得陳開拓會真的不顧情誼幫別人。
果然,陳開拓對著那手還有些顫抖的帥氣學長說道:「自己去禁閉室,三天!」
瞬間,冷場。
三天禁閉。
這個禁閉室可不是讓你在黑漆漆的屋子裡待三天,而是關在一個特殊的裂縫裡三天。
晝夜不停有妖獸襲擊你,煩不勝煩。
生命危險肯定沒有,但能磨死你。
三天,一群二年的學長們有些後怕。
這拓哥真狠啊。
姜平雖然不知道三天禁閉是什麼懲罰,但看著那一個個心有餘悸的模樣,也知道懲罰肯定不小。
剛想說啥。
陳開拓收斂起之前的笑容,冷著臉對著周默川身後的兩人說道:「就你們說我南城的人是廢物的?」
轟的一下,炸了。
誰也沒想到,陳開拓居然會這麼問!你特麼的不是應該是公正的學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