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不講道理

  第26章 不講道理

  不知道什麼原因,自從葉紫芸出現後,聶離就怪怪的。.•°¤*(¯`★´¯)*¤° 6❾ⓈнⓊⓧ.Čo𝐌 °¤*(¯´★`¯)*¤°•.

  比如現在,他竟然在歷史課上睡覺,要知道現在才開學第三天而已,也太鬆懈了!

  睡醒之後,聶離就盯著葉紫芸的背影看。

  看完之後,聶離就又繼續趴在桌子上睡。

  這小子莫不是在睡夢裡意淫人家葉紫芸?冼武驚訝地長大嘴巴,仿佛一頭河馬。

  本以為自己的想像力已經夠豐富了,沒想到……

  聶離是不是在精神上已經把人家葉紫芸給那個啥了。

  變態,實在是變態了,以後得離這小子遠一點,萬一他盯上自己可就不秒了。

  雖然不會產生什麼實際影響,但一想到有人在背後意淫自己,冼武就渾身起雞皮疙瘩。

  很快,下午第三節課結束。

  冼武拿著羊皮紙想繼續找葉紫芸請教,有幾處地方,他還是不太能理解。

  「葉紫芸同學,能不能給我講一下這個地方,我不太明白。」冼武將羊皮紙放在葉紫芸的桌面上,將右手食指按在一個詞語下方。

  「該講的我都講了,你實在不懂,我也沒有辦法,明天問老師吧。」葉紫芸雙手抱胸。

  雖然沒有完全相信那位女學員說的話,但她對冼武還是十分戒備的。

  俗話說的好,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最令自己無法忍受的是,他竟然在凝兒面前脫褲子。

  如此下流的行徑已經觸碰到了自己的底線,自己不會再為冼武提供任何幫助的,不揍他已經算是好的了。

  「好吧。」冼武尷尬地撓撓頭,拿起羊皮紙,默默離開。

  葉紫芸這是怎麼了?才一節課的時間,就被肖凝兒給同化了?

  原來高冷是可以傳染的啊。

  望著鎩羽而歸的冼武,那名背地裡搞破壞的女學員露出奸笑,她就是看不慣冼武那種沒有自知之明的樣子。

  別以為當個課代表就了不起,垃圾就是垃圾,憑那爛到極點的天賦,一輩子都翻不了身。

  夜幕徐徐展開。

  洗過舒服的熱水澡之後,冼武準備再去試煉之地熬個通宵。

  「又去和呼延波若約會啊?」張銘趴在被窩裡,賤嗖嗖地淫笑著問。

  「呼延波若?」冼武愣了一下,「是呼延蘭若吧?」

  張銘爬起來,將兩隻手捂在胸口上,扭動起身子。

  老司機冼武立馬明白過來什麼意思。

  「別胡說,被人家聽到了,你吃不了兜著走。」冼武好心提醒。

  呼延蘭若可不是善茬,懲治張銘,跟吐口唾沫一樣簡單。

  張銘不以為然:「這麼說,你就是承認嘍?你幫我問問嫂子有沒有閨蜜,幫我介紹一個。」

  冼武想起那天在半路上遇到的一群女學員,其中有個黑胖黑胖,一臉雀斑的,挺適合張銘這賤貨的。

  沒有搭理張銘,冼武推門離開。

  進入試煉之地,他輕車熟路地前往昨天的露營地。

  讓冼武有些意外的是,肖凝兒竟然先他一步到了。

  「晚上好啊,肖凝兒同學。」冼武熱情地向她打招呼。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她應該不會……

  見肖凝兒瞪起眼睛,冼武識趣地迅速離開。

  算爺嘴賤,下次要是再搭理她,爺跟她姓!

  「等一等!」肖凝兒音色婉轉。

  冼武站住腳,頭也不回,挺直腰杆高冷道:「有話說,有屁放!」

  忽然,他感覺脖頸一涼。

  肖凝兒將青月短劍架在了冼武脖子上,似怒還嗔地問:「你剛才說什麼?再說一遍?」

  冼武很想用惡魔左手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讓她赤裸著站在自己面前。

  可如果真那樣做的話,很可能會激怒肖凝兒,到時候他們兩人至少得死一個。

  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

  爺忍了!

  不過,你給爺等著,你今天將劍架在爺的脖子上,爺明天一定將槍頂在你的腦門上。

  說到做到,決不食言!

  「我剛才是想問,小姑奶奶您有什麼吩咐,小的有什麼能為您效勞的啊?」冼武輕聲細語地諂媚道,心裡卻把肖凝兒祖宗十八代給問候了個遍。

  「你跟我過來!」肖凝兒揪起冼武的耳朵,拉著他往石壁的方向走。

  「鬆手,鬆手,快鬆手,再用力就壞了!」情急之下,冼武差點用出惡魔左手。

  這是你逼我的!

  冼武用右手拽住肖凝兒的馬尾辮,將她拽得仰面朝天。

  「鬆手!」肖凝兒命令道。

  「你先松!」冼武討教還價道。

  「你松不松?」肖凝兒咬牙切齒,恨不得一劍把冼武給殺了。

  「你先松!」冼武還是那句話。

  「找——死——」失去理智的肖凝兒揮出左手的青月短劍。

  冼武毫不畏懼,用惡魔左手擋了過去。

  瞬間,青月短劍化作一抔細小的鐵原子「噼里啪啦」散落在地。

  肖凝兒的纖纖玉手一下子抓空,粉拳輕輕地錘在冼武的胸口上。

  ???青月短劍呢?

  「老虎不發威你但我病咪啊!」冼武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將肖凝兒仰面拽到了懷裡。

  「你……你無恥!快放開我!」肖凝兒在冼武的懷裡拼命扭動。

  冼武冷聲呵斥:「鬆開!不然我用左手摸你了啊!」說著,冼武的手朝肖凝兒的胸口掠去。

  「啊!!!流氓!!!」肖凝兒尖叫著鬆開冼武的右耳朵。

  冼武也沒有繼續占便宜,收回左手,鬆開右手,右手按在肖凝兒的玉背上,將其推開。

  「混蛋,你毀我清白,我要殺了你!」肖凝兒紅著眼睛,從空間戒指里取出一柄三尺青鋒,劈頭蓋臉地朝冼武攻來。

  冼武連連後退:「明明是你先揪我耳朵的,講不講點道理啊!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你叫住我幹什麼?空虛寂寞要人陪啊!」

  就算這事鬧到城主那人那裡去,他也是有理的。

  「閉嘴!今天就讓你死個明白!」肖凝兒冷聲呵斥,她反手指向不遠處的石壁:「你敢說那裡的烏龜不是你畫?」

  冼武豎起四指,信誓旦旦道:「我敢對天道起誓,我沒有在石壁上畫烏龜!」

  他畫的是狗。

  淦,難道自己畫得不像嗎?挺像的啊!難道是肖凝兒的審美有問題。

  見冼武對天道起誓,肖凝兒心中的怨氣頓消大半。

  「就算不是你畫的,你剛才輕薄我,不能就這麼算了!」說著,肖凝兒緊咬銀牙,舉起青鋒大寶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