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人迷惑,蔣利鋒卻是理清了思路:「盟主,從此可知,定然是有人蓄意引開他,而後將籠子換走,使得最後出現了彩鱗蛟蟒現身現場的突發狀況!」
「那麼,你認為是誰將彩鱗蛟蟒從聯盟里盜走,並且還在他們要搬走籠子時,暗中下手替換?」穆宏陰厲的看著底下的三人,而後問道。
蔣利鋒和尤文強對視了眼,便回應道:「盟主,我們不知道是誰盜走的彩鱗蛟蟒。可那人能夠那麼準確的替換籠子,定然是知道我們安排的序號。」
「很明顯,他們似乎是衝著凌鳳羽來的。不然誰的不換,為何偏偏要替換凌鳳羽所要馴服的魔獸。」尤文強條理清晰的分析道,期間還望了望凌鳳羽。
凌鳳羽見他提起她,便也不由的出聲:「尤長老說的沒有錯,我也感覺是有人針對我。沒想到因為我,反倒是連累了你們馴獸聯盟,真是不好意思!」
「凌小友,你這話說的,你剛才可是差一點就要被彩鱗蛟蟒吃了。要不是你將它毒倒,後果不堪設想。
要說抱歉,我們聯盟才該對你說一聲。你放心,我們會盡全力調查此事,定給你一個交代。」
蔣利鋒見凌鳳羽如此說,汗顏的回了句。要不是她自己有辦法牽制彩鱗蛟蟒,估計現在都成了彩鱗蛟蟒的盤中餐。所以說,就算有人衝著她去,最終還是他們疏忽,才導致這樣的結果。
穆宏聽了蔣利鋒的話,偏頭打量凌鳳羽。剛才她想要馴服彩鱗蛟蟒的那一幕,他也看了,不得不說她勇氣可嘉。
如今看來,原來彩鱗蛟蟒被她毒倒,她才能嘗試馴服。不過,能毒倒彩鱗蛟蟒,想來不簡單!
「盟主,她是前些日突破極品藥聖的丫頭,目前是神界所知的極品藥聖中最年輕的。煉器也不錯,煉出的中品君王器卻堪比上品君王器。另外,盟主您先前給的那塊長老勳章,屬下看她天賦異稟,便給了她。」
看到穆宏饒有興致的觀察著凌鳳羽,蔣利鋒趕緊小聲的跟他說明凌鳳羽的情況。當聽到長老勳章,穆宏一驚,沒想到蔣利鋒會將它給了凌鳳羽。
那可是他秘密給蔣利鋒,讓他物色最有天賦的馴獸師,方可給的長老勳章,僅此一枚。其餘長老委任的權利,都在他這。
「盟主,她此次挑戰的也是神獸初期的魔獸,說明她很有可能是馴獸神師。畢竟先前她也是嘗試過馴服彩鱗蛟蟒,就為了保全她自己的命。這勳章,給了她,不會虧的!」
蔣利鋒堅定的語氣,讓穆宏不再計較凌鳳羽之前妄想馴服他的獵物——彩鱗蛟蟒的事。那可是他辛苦捕來的,凌鳳羽想要馴服它,要說他沒有一點不悅,那是不可能的。
「蔣長老說的不錯,你也是受害者,不用如此攬全責,我們馴獸聯盟內部出了紕漏,就該解決。」穆宏思索完,也寬慰了凌鳳羽一句。
「盟主,屬下還是建議搜查我們內部人員的空間戒指,以及納袋,查看猛風獅所在之處!」蔣利鋒再次提議。
葉君勇眸光微凜,低著頭不動聲色:「盟主,猛風獅要是放入空間戒指和納袋,那麼久了,勢必已死。」
「那麼,誰還會將神獸初期的猛風獅放入空間戒指和納袋?故此,屬下覺得這樣的提議不妥。
再者,說不定那人已經將猛風獅馴服,那搜查空間戒指也就沒有了任何的作用,不是嗎?」
穆宏若有所思,葉君勇的話不無道理,蔣利鋒想搜查空間戒指,也有理。尤文強卻是沉吟了半晌,才開口。
「盟主,屬下也認為此事極有可能是內部人所為。故屬下覺得不單要搜查空間戒指,也要搜查住處。」
「外加還有籠子不見的周圍也要搜,好看看那人將籠子換了,是否隨意的藏在了某一處。」蔣利鋒也接了句,穆宏蹙了蹙眉,隨即做出決定。
「既如此,那就徹查聯盟所有人的空間戒指和住處,以及籠子被換處附近,務必找出猛風獅!」「是,盟主!」蔣利鋒和尤文強笑著應道,隨即吩咐人去辦。
一個時辰後,一人回來稟報:「盟主,各位長老,聯盟里的人都已按照要求搜過,並無猛風獅。籠子不見的附近也搜過,也不見。」
「嗯,下去吧!」穆宏沉著臉,揮退那人,隨即看向在場的十人:「就剩你們的空間戒指了,都拿出來看看!」蔣利鋒和尤文強立即拿出,打開遞給穆宏看。
沒一會後,穆宏滿意的遞還給他們。其餘八人則扭捏了許久,最終還是打開,讓穆宏查看。
穆宏一掃而過,整張臉黑沉:「怎麼回事,全都沒有!難道是聯合外人做的,內部有人出賣聯盟?」
撲通,十人猛的跪下,大氣都不敢出。穆宏此言,便是在懷疑有人出賣聯盟,他們當然不敢應聲。魔翎和宇文華傑期間也了解了事情的經過,是以冷漠的看著他們。
凌鳳羽卻是沉鬱的望著他們,而後抬首看向穆宏:「盟主,我有一個反探測的技法,不過得您將籠子的禁制教於我,我才可根據禁制反探測是誰偷了籠子。」
「不可,盟主!此丫頭年紀輕輕,怎麼可能會有那麼離奇的技法,屬下認為她最終目的是想學得您的控獸禁制。您千萬不能答應她,讓她得逞啊!」
葉君勇聽了凌鳳羽的話,趕忙抬頭,出聲規勸穆宏。蔣利鋒看凌鳳羽一臉的真摯,卻是拱手講道:「盟主,如今我們無法找出暗做手腳的人,既然凌小友有辦法,那我們不妨一試。」
「蔣長老,為何你如此相信一個黃毛丫頭。要是她真實的目的,是想要學盟主獨特的控獸禁制,到時候盟主就得不償失了!」
穆宏還沒回應,葉君勇就呵斥蔣利鋒。這話,讓穆宏驚疑的望向了凌鳳羽。他們兩人說得都有理。
蔣利鋒是秉承著死馬當活馬醫,葉君勇是懷疑凌鳳羽這個陌生人對他獨有的控獸禁制,起了貪婪之心。
凌鳳羽見他們起了爭執,且穆宏的神情有異,似在考慮著要不要相信她。畢竟她就是個陌生人,他們沒見過她的本事,自然不會跟蔣利鋒一樣相信她。
「既然盟主有所顧忌,那不知我可否自己去揣摩您的控獸禁制,從而學之,後邊再使用反探測的技法,找出想要置我於死地的幕後之人?」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驚呆了:「她,剛說什麼?她竟想觀摩那籠子的禁制,就揣摩出原本的禁制?這……這真是瘋狂的想法!
怎麼可能有人能夠看著禁制,就看出禁制的根本?要是那麼容易,穆盟主的控獸禁制,早被人學去了。凌鳳羽就算是天才,也不可能做得到這一步吧?」
穆宏終於正色凌鳳羽,本來蔣利鋒說將長老勳章給她,他還有些不贊同。沒想到她還真是狷狂,竟敢說這樣的大話。
禁制,陣法,陣圖,全都是由凌亂繁雜的法決構成。稍有不對,就絕對不會得到預想要的效果,所以法決一個都不能錯,不然絕對不可能打出禁制,陣法和陣圖。
「既然你如此有信心,那便隨你去揣摩!」穆宏不以為然,直接拋出一個擁有他獨有的控獸禁制的籠子。畢竟其他的籠子,禁制已經解除,這一個是關神獸的禁制,與她進的一樣。
凌鳳羽氣定神閒的在所有懷疑的目光下,走到那個籠子前,仔細的觀察著那附在籠子上,閃著的光芒的禁制。
一個時辰後,凌鳳羽看著那禁制,雙手緩慢的舞動,竟開始捏決做出繁雜的手勢,幾次失敗後。穆宏猛的站起,不可置信的呢喃:「沒想到她居然真的看出來了,還絲毫不差!」
失敗了幾次的凌鳳羽,如今淡然自若的變換手勢,不斷的捏決,後邊越來越快,真的就複製的打出穆宏的控獸禁制,不過仍未停手,繼續的施展反探測技法在那控獸禁制上。
即使如此,冷琰仍滿臉自信,認定凌鳳羽不可能會探測出那籠子的所在之處。葉君勇瞄到他的神色,慌亂的心,也安定不少。
可下一個瞬間,他的衣袖就閃現著莫名的光亮,這使得他大駭,冷琰也不可置信的望著他的衣袖。見此,凌鳳羽卻冷喝:「盟主,就是他!」
聽此,葉君勇轉身想逃,可穆宏一揚手,葉君勇的衣袖瞬間撕碎,掉落出一個裝著籠子卻閃著光的小瓶子。眾人譁然,驚嘆:「凌鳳羽,可真神了!」
見此,穆宏揚手一擊,那瓶子碎裂,籠子立即變大,裡邊赫然是猛風獅。葉君勇見事情敗露,趕忙求饒:「盟主,小的一時鬼迷心竅,還望您從輕發落!」
穆宏無情的看著他,給予他殘酷的懲治:「從今往後,剝奪你的長老職位。若是你說出與誰聯合,還可免你死罪!」
「好,盟主,我說……噗!」葉君勇見事有迴轉的餘地,趕忙想將事情和盤托出,可卻突然感覺心被捏碎,最後不甘的倒在地上,靈魂也被瞬滅。
「豈有此理,竟敢殺人滅口!凌小友,感謝你的配合,此事本盟主定不會那麼算了!」穆宏大手一揚,葉君勇的屍首,以及蔣利鋒九人都消失不見。
所有的人看到這一幕,都唏噓不已,最後紛紛小聲交談的離場。凌鳳羽和魔翎陰鬱的看著猛風獅,隨即也領著眾人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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