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雪竹將門打開後,見是司徒律言,驚訝的問道:「大師兄,你怎麼來了?來,先進來吧!」司徒律言輕輕頷首後,便走了進去。
裡面坐著的一眾人,看到司徒律言走進來後,凌鳳羽率先問他:「師兄,你來是有什麼事?」玉溪雨則是好奇的打量他,感覺他對任何人都好像很冷談,保持著應有的距離。
要說冷,其實魔翎這種才是真正的冷心冷肺,除了面對凌鳳羽,她的主子外,就沒見他對什麼熱心過。而司徒律言卻是冷著臉,跟人保持距離,像是什麼都喜歡劃清界限的那般。
司徒律言在他們迷惑的目光中,看向了凌鳳羽:「師妹,半個月後就是內院排名賽了,師父讓我來跟你們說一下這件事。」
「另外,你們要想去那些修煉的場所,你們可以拿上這個玉牌去。」說完,他的手上出現了十個紫玉牌。
凌鳳羽仔細的看了眼那紫玉牌的樣子後,發現那些紫玉牌跟紫毅師父給她的紫玉牌完全不一樣,不由好奇的問:「師兄,這玉牌跟紫毅師父給我的有什麼不同?」
見她發現了這個細節,司徒律言解釋道:「師妹,看來你發現了不同。紫毅長老給你的是弟子玉牌,是證實你身份的玉牌。同時,也是你享受特權的一個身份令牌。」
「而我將要給你們的紫玉牌,其實就是內門弟子的一個憑證。也就是進入各個修煉場所,各處所需要出示憑證的地方,特需的人手一個的玉牌。」
「原來是這樣,那真是謝謝師兄特地跑一趟,為我們送內院弟子的紫玉牌,以及給我們帶來內院排名賽的訊息。」凌鳳羽明白兩者的區別後,就客氣的道謝道。
司徒律言將紫玉牌遞給上前的清逸,禮貌的回道:「師妹太客氣,相信你們都對內院排名賽的事還沒有了解吧?」
「是啊,我們還真的是不太理解你剛說的內院排名賽是怎麼樣的一個比試,不如你就給我們講講。」
花語靠著門邊,環抱雙臂,贊同的看向他。天雪見她這副毫不拘禮的模樣,不由的輕叱:「花語,不可如此無禮。師兄,你放心,我們等下找人打聽下,就能知道了,不用麻煩你。」
花語撅起小嘴,不依的看向天雪:「天雪姐姐,你真是太在意這些虛禮了。我們好不容易出來一趟,你就不能不時時刻刻提醒我,要注意這麼繁文縟節嗎?」
天雪瞟了她一眼,一言不發,花語立即猶如霜打的茄子,耷拉著頭,那可憐的小模樣,看的在場的其他人都很想笑。凌鳳羽眉眼帶笑的看著她們兩個,一冰一火,真是有意思的很。
雪竹和玉溪雨看到她們的感情如此另類的好後,兩人相視而笑,雙雙伸手攬著對方的手。凌鳳羽轉眼看到她們兩人之間溫馨的默契後,淺淺的笑了。
司徒律言看到她們就因為他的一句話,就牽扯出了其他的話題,不禁搖了搖頭:「沒事,我本來就是打算給你們仔細講講這內院排名賽的事,這也不算是麻煩,都是我該做的。」
「看吧看吧,天雪姐姐,你就是太拘禮了。你看師兄都這麼說了,那你總該不會說我了吧?!」天雪見到花語得意的看著她,不由無語的撇了撇嘴。
花語見此,喜沖沖的伸出手,朝著司徒律言招招手:「嘿嘿,師兄你趕緊說啊!天雪姐姐,已經無法反駁了,你快說,快說!」司徒律言愕然的看著花語,不知該說什麼了。
好一會後,司徒律言才反應過來。玉溪雨見他露出這樣的表情,斜勾了勾唇:這個冷冰冰的師兄,被歡脫的花語搞到出現了其他的情緒,真是不容易啊!
凌鳳羽也發現他一成不變的臉色,由於花語和天雪之間的搞怪整出了這樣的神情,也是瞭然的看了他一眼。這麼看來,這個師兄的七情六慾還是有的,只是他習慣了冷冰冰的面對人。
當然,這也不排除他其實是不知道該怎麼跟別人相處,所以就跟任何人都保持著距離,做自己該做的事,不管那些跟他無關的事。她想要不是紫暢師叔讓他來給他們講內院的一切,相信他定不會來找他們。
慕容雲寒見到花語那麼得意洋洋的表情後,不禁翻了個白眼。可是,花語卻發現了他這一小動作,頓時就跳到他的面前:「慕容雲寒,怎麼,你敢說我說的不對?」
慕容雲寒訝異的退了一步,連連擺手:「喂喂喂,保持好距離。靠的那麼近,我怕我等下會忍不住跟你一較高下。要知道我在老大面前,那經商能力可是夸下了海口的,怎麼能就在你這裡就過不去了。」
說完,傷春悲秋的抬起頭,看向凌鳳羽。花語卻雙手叉腰,不悅的朝著他輕叱:「慕容雲寒,你怎麼說話的啊!我可不叫餵。況且你在,我在殿下的面前,也撈不著什麼好,好嗎?」
「是是是,所以我們還是保持距離。等到能一較高下了,再一起比過吧!這樣的話,就能在各自的主子面前,都有個交代。」「哼,你叫我保持距離,我就要聽啊,我偏不!」
見到慕容雲寒猛地往後退,一邊跟她講理,花語就是要反其道而行,偏往他那湊,搞得慕容雲寒趕緊的往凌鳳羽的身後跑去。
司徒律言看到他們這樣,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頓時鬆了口氣。很好,他先前的異常,大家都不在意了。
而凌鳳羽看到他這樣舒心的表情後,朝著躲在她背後的慕容雲寒講道:「雲寒小弟,你們別鬧了。我們還是好好的聽師兄仔細的將內院排名賽的事,完整的講訴一遍。」
司徒律言聞言,趕緊的講道:「內院排名,是所有內院弟子都要參加的比試,一般在每個月的下旬進行。」
「比試的規則很簡單,內院本來就有榜單,誰能挑戰完勝想要的那個名次的人。那麼他就能代替他的位置,排在挑戰的那個名次。」
「這麼說,我們這些新生就是最低的排名?然後在排名賽時,挑戰自己想進的名次的人,一旦挑戰成功,他的名次就被我們取代,相對的他就成為我們的名次。」
凌鳳羽托腮問道,司徒律言贊同的點頭:「不錯,而後那人,又可以去挑戰他能挑戰的人,取代別人的名次。最終,三個月的排名都最後的人,就需要跟外院的前三名比試,就是如此。」
眾人明白的朝著他點頭,他見他們沒什麼事要問了,也就禮貌的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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