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什麼岑大哥,到了這,就算是龍皇,他都沒法知曉你在這。」
兩人壞笑,一再的走近。就在闡苓一尺外時,他倆一對視,就朝著闡苓,迅疾的凌空一抓。
嘶啦,闡苓趕忙用雙手交互,遮擋住胸前,那被隔空抓破的衣裙。
兩人見此,也不惱,反而嬉笑的上前,看到他們伸手抓過來。
闡苓閉上了雙眼,用盡力氣的大喊:「岑大哥,救我!」
轟,轉瞬後,眼見就要抓到闡苓的兩人,就被一道強光擊飛,氣息奄奄的倒在地上,更被數棵大樹壓倒。
闡苓見是凌鳳羽,驚喜過後就是失望,但卻還是很感激的開口:「邪王妃,謝謝你救了我。」
凌鳳羽一揚手,一件斗篷就蓋住了闡苓,她再度朝著凌鳳羽,道了聲謝。
凌鳳羽的手一張,受了傷不能動彈的闡苓,就被強光籠罩。片晌,她就發現所受的傷好了。
闡苓連忙伸手,將斗篷系好,而後拉緊斗篷,朝著凌鳳羽,深深的一鞠躬。
嗖,岑翼忽的出現,看到緊裹著斗篷的闡苓,以及凌鳳羽後,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闡苓。
闡苓見到岑翼後,雙眸一紅,咬了咬唇後,就驀地開口:「岑大哥,我今後定都不纏著你了。」
說完,闡苓在接連出現的魔翎,蒼曦一等的跟前,又跑走了。
「蒼曦,這兩個龍族是怎麼回事?」凌鳳羽看到蒼曦後,第一時間就出聲詢問。
蒼曦望向雙眼被毀,被大樹壓倒,氣息微弱的兩個龍族,眸子倏地一凝,冷聲的開口。
「他倆原先是蒼峻夏的屬下,好似當年被派出去了。
後邊,我讓程冬浩找過他們,誰知他們居然藏在這,就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活了那麼久。」
聞此,凌鳳羽的指尖一彈。兩個差點侮辱了闡苓的龍族惡徒,就被淡藍色的火焰,遍布全身。
「啊啊啊……」那已走遠的闡苓,都聽到了他倆的慘叫。
闡苓緊了緊身上的斗篷,看到不遠處的一個隱秘山洞,遲疑了下,最終上前一探。
感知到就是個廢棄的山洞後,她走了進去,打算在此換身衣裙,再出遊龍秘境。
「岑翼,你過來。」凌鳳羽解決了兩個龍族後,看向了岑翼。
岑翼一抿唇,走上了前。怎知,眼前一花,他和凌鳳羽就出現在一個隱秘的山洞前。
正當他想要問凌鳳羽,有何事要跟他說時,凌鳳羽朝著他一擺手。
他就不受控制的飛入了山洞,並且親眼看著洞口被她封印。
咻,凌鳳羽轉而出現在蒼曦一等的跟前,蒼曦一等迷惑的看著她,她卻淡然的走向魔翎。
「行了,事情解決了,都去準備明天的婚宴。喜服,我會為你們準備好。」
「多謝,主人。」「多謝,女主人!」「多謝,羽姐姐!」幾對明日的新人,連忙道謝。
凌鳳羽和魔翎,則是帶上鳳墨和魔羽,往他們的宮殿飛去。
「母后,你是不是做了,我們不久前所提議的事?」鳳墨一歪頭,笑嘻嘻的問道。
魔羽也看向凌鳳羽,魔翎則一副瞭然於胸的模樣,凌鳳羽看著兩個小滑頭,不禁的淺笑。
「改良版,明日你倆跟蒼冰和瑾鳳,都可以做花童。」
「啊,我們能不能就讓蒼冰和瑾鳳做花童?」「行,依你。」
凌鳳羽莞爾的一勾鳳墨的小瓊鼻,鳳墨則得意的看著魔羽。
魔羽偏過頭,一副不想理會鳳墨的模樣,惹得鳳墨不由的去揪,魔羽的頭髮,想扯他的頭回來。
魔羽卻一個躲閃,讓鳳墨撲空,險些從凌鳳羽的懷裡跌下去,魔羽頓時扯住她。
叮鈴鈴,一條紅絲帶入手,鳳墨的一邊髮絲就都散落下來,令得她氣怒的一回首:「頭可斷,髮型不能亂,我跟你拼了!」
魔羽一挑眉,抓住她的拳頭,將紅絲帶給回她:「那行,還給你。」
「啊,你個混蛋,這還給我,我的髮型,不還是亂了嗎?」
這話惹得凌鳳羽和魔翎,忍俊不禁的看著他倆,最終還是魔羽答應回去給鳳墨綁發,鳳墨才作罷。
「啊!」而此時,隱秘的山洞裡,卻是響起了一道尖叫聲。
岑翼迅速的起身,背過身去,但那耳尖,卻是紅的不像話。
他被凌鳳羽,丟進山洞,就奇異的發現,自己好似壓倒了什麼。
可當他看清,底下壓倒的是什麼後,那躺在平鋪的斗篷上,一覽無餘的人兒,卻發出了一道尖叫。
闡苓見岑翼背過身去,慌忙的套衣裙,可越急就越亂。
最終只能是歪歪扭扭,怎麼都穿不對,這讓她急得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窸窸窣窣的聲響,則是一直往岑翼的耳底里鑽,讓岑翼的雙眸,蒙上了一層看不清的氤氳之氣。
闡苓一咬唇,終是放棄整理,直接將凌鳳羽給她的斗篷,裹緊沒能穿好衣的自己。
可好一會後,闡苓望著背對著她的岑翼,卻是抽抽搭搭的抽泣。
「嗚嗚,今後我再也嫁不出去了。不僅差點被兩個混蛋給輕薄了,還被你看光了。」
岑翼一聽,頃刻轉身,這才發現那被闡苓丟在一旁,破碎的一身衣裙。
兩個衣袖不見了,胸前的衣衫,破了好幾道口子,就連那繡著鴛鴦的……上邊都有幾條劃損的痕跡,對應著那幾道口子的位置。
瞧見岑翼盯著她的破衣看,闡苓慌急的伸手,抓向那破衣。
殊不知,斗篷就此敞開,裡邊的光景,被岑翼盡收眼底,這讓他一偏眸,耳根發燙。
闡苓卻不知此事,只迅疾的將破衣給毀了,就縮手扯住斗篷。
「不過,你不用怕,我這就離開,絕不會再糾纏你。」說著,闡苓裹緊斗篷,就往外瞬移而去。
岑翼一閃,闡苓衝到洞口前,就撞入了他的懷裡,額頭更是撞得生疼。
「嘶!」闡苓不自覺的伸出手,捂住自己的額頭。岑翼的頭,連忙偏向一旁。
闡苓一怔,也反應過來了,是以立即抓緊斗篷,羞惱的咬著唇。
「你……你做什麼,我還不能離開了?」「洞口被施了結界,你我都出不去。」
「為什麼,我進來時,可沒結界。」「或許這裡是龍族幽禁族人的山洞,女主人不滿我,也就將我丟進這裡反思,怎知你會在這。」
闡苓一尋思,覺得凌鳳羽的確不是故意而為,畢竟她之前可是在眾人跟前發話,說就此離開。
岑翼見闡苓信了後,也是鬆了口氣,他可不能說,凌鳳羽是故意帶他到這,並將他關在這的。
凌鳳羽沒說,兩個龍族差點輕薄了闡苓,而是將他丟進山洞,估計是要他自己來了解情況,並向闡苓道歉。
「這事是我的錯,不應該讓你一人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
「你沒錯,是我自個亂跑,這才差點出事。」
闡苓轉過身,往山洞裡走去。岑翼看著她的背影,卻不知該說什麼好。
岑翼的確沒錯,是她自個任性,才造成差點被侮辱的狀況。
想到這,闡苓停下,就地而坐,背對著岑翼,靠著牆壁。
靈翼蟬一族,每次成就一隻靈翼蟬王,那就整個族群只剩下一隻靈翼蟬王。
因而她孤寂的活了許多年,沒想到在她即將要衝關失敗時,岑翼出現,救下了她。
這讓她無比的欣喜,覺得自己終於能有伴了,為此不惜厚臉皮的跟著他。
可看到艝婕和石燮,以及凌鳳羽和魔翎一等,她才知自己,根本就不配跟著他。
然而,她又不想放棄,她不想再一個人孤零零的存活在天地間,在地底里,沉睡一年又一年。
沒見到岑翼時,她基本不出來,都是在地底里沉睡,一直暗自的修煉。
直到被他救下,跟著他的這一路,她才知道世間,原來有那麼多好玩,好吃,有趣的事物。
滴滴滴,岑翼忽的聽到細小的聲響,隨即就感知到,闡苓落到地上的淚,變成了顆顆的靈晶。
「要不,你別走了。」「不行,你又要說可以把我當做妹妹看待,讓我跟著你的話嗎?」
岑翼語塞,闡苓卻傷心欲絕:「我不要做你妹妹,我想要跟艝婕和石燮一樣,跟你成為伴侶。」
「如果不可以,那你就不要管我了。我過後就去找,另一隻靈翼蟬王,跟他在一起。」
「你們應該不會將我的事說出去,如此我跟他在一起,也就無所顧忌。」
「你剛不是說,你要嫁不出去了?」「剛才是沒想到,現在反應過來了,我今後就這麼做。」
「你放心,等結界消除,我就離開,以後都不糾纏你。」
「你……」岑翼還想說什麼,闡苓已經閉上了眼,默默地哭泣,哭累了也就靠著牆,睡過去了。
岑翼嘆了口氣,閃身到她跟前,看著地面上的顆顆靈晶,他將此撿起,用布包著,放入魔獸空間裡。
嗤,岑翼一轉頭,就發現整個山洞,忽的結起了冰來。熟睡的闡苓,立即凍得直顫抖。
岑翼遲疑了下,輕輕的環住闡苓,闡苓立即伸出雙手,抱住他的後頸,整個人在他的身上汲取溫暖。
岑翼的眸,卻不知該往哪放,只能僵硬的環住她。
熊,一個時辰後,岑翼驚愕的發現冰沒了,但取之而來的卻是炙熱的高溫,牆壁一片火紅。
岑翼立刻將闡苓,從牆旁拉開。兩人立刻滿頭大汗,闡苓縮回雙手,卻是無意識的扯衣。
岑翼迅速的偏頭,闡苓卻是呢喃著:「熱,好熱!」岑翼也覺得自己熱到不行,但沒敢動。
倒是闡苓,熱得無意識的繼續撕扯,片刻衣裙就落地,僅剩繫著的斗篷。
玉手還要去扯,斗篷打了死結的繩子。岑翼真是恨不得立刻出聲讓她住手,可卻只能忍著,還不能偏頭看她。
啪,繩子斷裂,闡苓哈了口熱氣,就此倒向汗如雨下的岑翼。
若不是知道闡苓,先前受了傷,哭泣又損耗了不少的元氣,岑翼真要覺得闡苓,就是故意的。
然而,闡苓就是無意識的,這讓他沒法怪她,也沒敢動彈。
可熱浪消除,轉而置換上了冰霜,這讓闡苓冷得直哆嗦。
岑翼一閉眼,扯過斗篷,給闡苓蓋上,轉瞬卻一顫,感覺一隻冰冷的小手,伸到了身前。
叭,衣帶被扯斷,冰冷的闡苓貼緊著滾燙的岑翼。
岑翼的雙眸,閃著點點的火光,他真的就要被這磨人的小東西,給逼瘋了。
兩隻小手,在他的身上胡亂的摸著,好似在尋找著最熱的熱源。
「咦,找到了。可是,怎麼拔不動?」闡苓嚶嚀一聲,卻被岑翼壓倒。
「闡苓,醒醒。」低沉的聲音,在闡苓的耳邊響起,滾燙的氣息,讓她那覆著冰霜的耳朵,仿佛好像被燙到了。
闡苓迷糊的醒來,看見近在眼前的岑翼,瞪大了眼。
隨之放開了手,不知所措的看著岑翼:「我以為,我是在做夢,不知為何忽冷忽熱……」
「苓丫頭,這可是你惹得禍,你必須付出代價。」「我……我不知道,我……」
岑翼見闡苓,急得快哭了,一低首,吻上了她,發顫的唇。
「今後不用去找其他的人了,我不要你做妹妹了,我娶你。」
「岑大哥,你說真的?」「女主人說的沒錯,是我沒分清愛情和恩情,你卻分得很清。」
「嗯?」「我本以為你就是因為恩情才跟著我,而我則是因為心軟,念及你是同族,才讓你跟著。」
「可聽到你喊我,外加看到你破碎的衣裙,我才知道,我並未一定要你做我妹妹,才讓你跟著。」
「我們都是孤寂的,我覺得你只想找個人護著,但聽到你說,你只想做我伴侶時,我的心劇烈跳動。」
「剛才,洞裡冷熱交替,你無意識的舉動,讓我更加的明白,我未曾將你當過妹妹來看,我對你的誘惑,抵禦不了。」
「須知,在此之前,因為我的主人是邪王,不少的獸族,都來誘惑過我,但我是半點感覺都沒。」
闡苓動了動,發覺岑翼越加的滾燙,並且極其認真的看著她。
「我……我不是故意的,但要知道如此能讓你,認知到你待我也有特殊的情感,我早應該這麼做。」
岑翼見闡苓,痴痴的笑,一咬牙:「苓丫頭,你膽子也太大了些。」
「哼,我不管,要是膽大能讓你就範,我樂意。」闡苓的雙手一探,岑翼的瞳孔,驟然的一縮。
「這可是你自找的,怪不得我!」岑翼再也忍不住了,低吼一聲,就將闡苓吃干抹盡。
次日,岑翼抱著熟睡的闡苓,飛出了洞口。聽著外邊傳來的喜慶聲,他看著懷裡的闡苓,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