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們再出現時,則是在一片荒地的上空,突現的一個黑色漩渦外。看了看四周,蒼峻夏望向那些昏迷的百多個人。
「你看,這帶回去,才沒多久,就又得帶著他們回來。」傅雲敬將一空間戒指丟給蒼峻夏,蒼峻夏看著手上那空的空間戒指。
唇角抽搐了下,就算是想要說他們,回去這一趟並非沒有收穫,也不用將一個空的空間戒指丟給他吧?
裡邊的東西,他定然已經全都放在了他的空間裡,這才會將一個空的空間戒指丟給他,虧他以為這是血煞賞的戒指,他會如此的捨得。
後邊的數十個尊王,見了那戒指,眸子深了深,蒼峻夏見他們緊盯著戒指,一把丟給他們。
「你們要,就拿去,不過是個空的。」這話一出,那些想要接住戒指的尊王,皆是收回了手,仍由那空間戒指掉在地上。
「現在要如何,要將他們給弄醒嗎?」「就弄醒他就行,他可是符氏一族的族長。」
「行,那你將他弄醒。」「先下去找個地方,等會再將他弄醒。」
傅雲敬說著,看向了四周,最終帶著他們到了附近的一個樹林裡,放下了百多個人。
隨即,傅雲敬將符屹言弄醒。符屹言憤恨的盯著他們,看向了百多個昏迷的族人。
「你要是乖乖的聽我們的話,你們一時之間就還有利用價值。要是你不聽,死就是你們的最終下場。」
符屹言死瞪著他們,死要是死他一人,他現在就可以自爆,根本用不著他們來動手。
可百多個人在這,都是為了回來救他,這才讓他們給抓了,他無法不理會他們。
他們想救自己,自己也顧及他們,兩者就形成了,如今這無比尷尬的現狀。
幸好,他們都沒殺他們。只是,他們如今說的話,讓他明白,他就是想要利用他們。
「你死瞪著我們也沒用,你們要怪就怪符帝。若不是他引領著你們一族,走在了陣法和陣圖的最前端,也不會讓世人都覬覦你們所懂的陣法和陣圖。」
「再說了,他做了什麼,你們都很清楚。」符屹言聽著傅雲敬,這沒頭沒尾的話,眸光閃爍不定,不知他這是什麼意思。
「你仔細的看看,前邊是何處。」傅雲敬見他有些迷茫,倏地一笑後,看向了前邊的荒地。
「本族長不知道你說什麼,也不知道這裡是何處。」符屹言收回視線,極為冷淡的開口。
「哼,你不知道,沒人比你更清楚了。你現在是符氏一族的族長,你定是清楚的知曉,這裡是何地方。」
蒼峻夏見他否認,冷笑的講道。傅雲敬冷睨著低眸的符屹言,幽幽的開口:「你就算否認,我們都不會信。」
符屹言沒有說話,就這麼低垂著頭,不理會兩人。後邊的數十個尊王見此,皆是上前了一步。
感受到莫大的威壓,符屹言隱忍不發,默默的吞咽著湧上喉頭的猩甜,權當沒瞧見他們凶神惡煞的上前。
傅雲敬見符屹言,沒有任何的懼怕,也是一抬手,制止了數十個尊王,對符屹言施壓。
蒼峻夏蹲下身,用手一把鉗制住了,符屹言的下頜,片刻就將他的下頜,捏成了青紫相間。
「你別以為你不發一言,就沒事了。你趕緊的施法,將這荒地裡邊的封印,給消除了,我們就離開這。」
「這不過就是一片荒地,寸草不生,沒有任何的東西,你要消除什麼,你們自己去弄。」
符屹言定定的望著蒼峻夏,面無表情的講道。蒼峻夏的雙眸一眯,甚是想要將符屹言給掐死。
傅雲敬抬手一拍他的手,蒼峻夏不悅的看向他:「你做什麼,沒見本王正逼他就範嗎?」
「是,你都差點想要將他掐死了,等掐死他,後邊你拿什麼來,完成任務?」
「嗤,那你來。」蒼峻夏丟開符屹言,符屹言瞬間就撞到了一旁的樹幹上,額頭立即被血染紅了。
「符族長,我們空城跟你們一樣,都是為了維護凡界,中界和神界,而隱匿存在的兩族。」
「我們雖沒你們這般,被世人覬覦,但我們跟你們一樣,都是受人敬仰的大帝,所遺留下的後代。」
「不一樣的是,我們的存在,是給各界的人,帶去便利。世人可以通過我們所設下的傳送陣圖,傳送符紙,神速的傳送到另外一個地方。
而你們可以讓一個城池,乃至凡界,中界和神界的大陸,固若金湯。而且,你們的防禦,是最厲害的陣法。」
「可你看看,這麼多年過去了,世人可曾記得你們的功勞?符帝為了凡界,中界和神界,所做出的一切,世人可還記得?
要是記得,你們就不會被他們人人都覬覦。而最終不敢上神界,就這麼像個縮頭烏龜一樣,藏匿在凡界裡。」
「你何不就此放棄所有的堅持,不要理會世人了,直接就順從我們,為我們施法,將這荒地的封印給解除了?」
「反正,世人都如此的待你們了,你們又何須顧世人的生死?要知道,就算你們藏在了凡界裡,也有大把的人要找你們。」
「不過是我們,碰巧知曉了你們所藏匿的地方,先行將你們帶出來了。你放心,僅要你按照我們所說的做了。
今後你們符氏一族定不會再遭受到,任何人的覬覦,你們會有罪強大的後盾,可以隨心隨欲的生活在神界。」
「即使你們的等級,都沒有到斗宗,我們也依然可以讓你們生活在神界,還沒人敢欺負你們,控制你們為他們所用。」
「如何,可要考慮一下?你要是不考慮,過後我們尋到你們逃走的族人,也會讓他們跟你們一樣,被抓回來。」
「如此的話,可是你願意見的?你拼死護住他們,讓他們逃了,可他們逃得了一時,可能夠逃得了一世?」
「呵,傅雲敬,你說了這麼多,本王可一點都沒看出他有被你說服了。本王看你還是得強逼他施法,否則你就是在浪費口舌。」
傅雲敬陰鬱的一凝眸,見符屹言的確是軟硬不吃。於是,他一把將符屹言,摁在了地上:「你今日不管想與不想,都得施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