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我們找了那麼久,都沒能找到這個地方,這個地方會不會根本就不存在?」
而被提及的兩人,此刻還在大漠裡轉悠。於是,其中一人望著大漠,忍不住的咆哮。
呼呼呼,風吹開沙,帶起的熱浪撲面而來,令得旁邊的那人一言不發,深幽的望著天大亮的大漠。
「傅雲敬,這裡白日裡如此的熾熱,晚上又冷的驚人,你確定這裡會是血煞要找的地方?」
「不確定,故而才需要如此費時費力的尋找。」對於蒼峻夏的抱怨,傅雲敬也有些不耐。
「……」蒼峻夏牙痒痒的看著傅雲敬,最終沒好氣的踢著腳下的沙,跟著他一路向前。
嗖,沒多久後,兩人便瞧見一個黑影,驀然的出現。那人朝著他們一躬身,拱了拱手。
「夏王,傅城主,壇主有令,命你們迅速完成任務。」
蒼峻夏和傅雲敬對視了一眼,朝著那人一頷首。
「行,你回去告訴壇主,就說我們會儘快完成任務。」那人聞此,便朝著他們一躬身,離開了。
「呵,你看看,血煞已經派人來催了。」「催又如何,我們又不是沒給他找。」
「這些日,除了必要的休息外,我們可沒有片刻的耽擱。
要不他怎麼會前幾日不沒派人來,這會突然派人來催,定然是他底下的人,辦事不利,方才會殃及到我們。」
傅雲敬驚異的看著蒼峻夏,蒼峻夏瞅見他,意料不到的目光,氣憤的直接走向前,不想理會一直小看他的傅雲敬。
傅雲敬確實是沒想到,蒼峻夏會比他先想到,血煞為何派人來催促他們。
唰唰唰,在前邊走著的蒼峻夏,不悅的往前踢著沙,一陣接一陣的沙,就這麼被他踢著,往前落去。
傅雲敬見此,明白是他的態度,惹得蒼峻夏不快了。
不過,這也不怪他不是,蒼峻夏在暗黑神殿的表現,一直都是愚不可及。
如今他倆單處,他才表現出他是大智若愚,這個要讓他一時對他改觀,還有些不習慣。
「你還在做什麼,沒聽剛才那人說,血煞讓我們加快速度,完成他交代的任務嗎?」
蒼峻夏感知到傅雲敬,站在原地深沉的望著他的背影,頓時不忿的開口。
「行,來了。」傅雲敬對於蒼峻夏的氣惱,感到有些無奈。
可不好說他,也就應了聲,在他後邊跟著。
蒼峻夏見傅雲敬,在後邊慢吞吞的跟著,也不再理睬他,直接就一直往前踢著沙,向前走去。
傅雲敬看到他,不斷的往前踢踹著沙,沒說什麼的緩步跟隨著他,選擇不去觸他的霉頭。
隨後,兩人就無言的一前一後,繼續在這大漠裡前行。
從白日走到黑夜,再從黑夜走到白日。期間,蒼峻夏不再喊著要休憩,就這麼不間斷的朝前走。
如此,也就過了兩日。他們雖猜得到血煞讓他們加快速度,是底下的人辦事不利,但卻不知如今的神界,處於怎樣的境況。
兩日,魔神殿裡的眾人,各個的傷全都好得差不多了。
整個神界經歷了魔神殿敲警鐘,當晚大戰的事後,所有的人都開始憂慮。
「這可怎麼辦,魔神殿的諸多強大勢力,都比不得暗黑神殿的一眾尊王了!」
「除了將他們找出來,不讓他們繼續發展到足以毀滅整個神界,哪裡還有什麼辦法?」
「難道,你就不怕暗黑神殿先派出他們的爪牙,來殺掉尋找他們的我們嗎?」
「孬種,怕有何用?別忘了上古的那場大戰,是其他屬性的修者勝利了。這麼久了,他們隱匿於暗處發展勢力,是為何?」
「他們是怕被我們發現,所以才會隱藏在我們所發現不了的暗處,來發展他們的勢力。」
「那不就得了,要怕也是他們怕我們!暗屬性修者,能有我們其他屬性的修者多嗎?
縱使他們的屬性能吞噬和侵蝕一切,但別忘了那是沒有光屬性的前提下。
現在光屬性的擁有者現世,我們僅要擁護她,就不怕暗黑神殿。」
「說的對,聽說前兩日的那場大戰,鳳少主和邪王,以及各個勢力的人,聯手殺了四個神帝中期和近百個神帝初期的尊王。」
「沒錯,那些觀看了此戰的強者,各個都震驚的描述著,當時他們所觀看到的震撼大戰。」
噹噹當,正議論紛紛的人,倏然的聽到了鐘聲,這讓他們驚詫的看向了一方。
「魔神殿,神風殿都敲響了警鐘,這是要做什麼?」「你們看,這高空中吹來的是什麼?」
「紙片,是一張張的紙片!」不少的人看清後,趕忙飛上空去抓住這些紙片。
「天吶,所有的隱世家族,魔神殿和神風殿,以及音宗,都宣布與暗黑神殿勢不兩立。」
「並且,他們告誡我們,若是身邊曾有強者突然不見,或者是數年未曾見過他,說不定是被暗黑神殿給擄走了,讓我們聯合起來。」
「不要隨意的落單,更不要給身邊隱藏的暗黑神殿的爪牙,有機會將我們擄走,抓去祭奠凶獸。」
「另外,從今日開始,他們要派出大量的人,滿世界的尋暗黑神殿的據點,力爭將他們滅了。」
「怪不得了,我曾聽說不少的強者,都不見蹤影數十年。原來,他們可能是被暗黑神殿抓了。」
「那我們還站在這做什麼,趕緊結伴而行,一起跟他們滿世界尋暗黑神殿。」「對,走走走。」
嘭,黑暗的大殿裡,傳來一陣巨響,大殿裡跪著的那人,瑟瑟發抖,口齒不清。
「壇……壇主,不知是不是紫檀歌跟他們說,不少人被擄走。
以致於他們誤打誤撞的猜測到了,我們這些年擄走強者的事。」
「哼,這事也就算了,他們居然還敢向本神宣戰!」「壇……壇主,那我們要如何?」
「如今還能如何,全盤的計劃還沒施展完全,便只能夾著尾巴做事。等夏王和傅城主,給本神帶回好消息再說。」
「那他們滿世界尋我們,我們這在外的人行動,恐怕有所限制。」
「那就讓他們深更半夜,避開所有的人辦事,務求不被人發現!」「遵命……」
許久後,那人戰戰兢兢的抬頭,見到王座後沒人,他這才抹了把虛汗,就此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