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為何要將我們圍困起來?」眾人譁然,全都不解的死盯著凌鳳羽,並且嘗試著想要突破四方牢籠。
「哥,您看,她這是想要將整個大陸的雲醫師全都殺了嗎?」「慌什麼,不過是圍困住他們而已。」
「哥,您這是維護她?」「如何,你有何意見?」「哥,她一個廢材,如何值得您這般看重她?」
「柳泫冥不一樣看重她,都讓她直呼其名了!」「冥哥哥,那是給她迷惑了。」
「行了,她的確有迷惑人的資本,再者本帝尊不信柳泫冥,僅是看上了她。
要知道他的舊疾,可是她幫他壓制住的,令得他都將蔣輝丟出黑冥帝宮了!」
「那……」「你不用多說了,本帝尊要定她了!」席夢婷看到席凡樺一臉的堅定,低下了頭,氣憤的攥拳。
「雲辰,怎麼回事?」「哦,這是按照她先前在您閉關,讓屬下將有毒的藥材給她時,她給屬下的場地圖紙所建。」
「這些四方牢籠,全是隕鐵所鑄?」宇文華傑看到黑色的四方牢籠,不禁的問了句。
「沒錯,還經過特殊的鍛造,一般的人都沖不開,除非是帝尊,這般的強者。」
卓雲辰回應了句,柳泫冥則是緊盯著被眾人怒瞪的凌鳳羽:「那麼,她到底是想做什麼?」
「席凡樺,不知您是否可以到我一旁?」「嘶,她居然也直呼白樺帝尊,她真的是瘋了。」
「哥,讓如燕將以下犯上的她給殺了!」「呵,柳泫冥都能夠被她直呼,本帝尊被她直呼,又如何?」
「哥,你萬不可再縱容她了!她不過是空有一張魅惑的臉,沒有實力的她,就算有醫術,那也是個廢材!」
席凡樺卻是不理會叫囂的席夢婷,直接站起,從窗台上飛下,悠然的飄落在凌鳳羽的跟前。
「凌七,可是想好了,何時到本帝尊的白樺帝宮來?」「不急,來,本小姐給你送一份禮。」
「哦,柳泫冥可有你所送的禮?」「沒,他用不著本小姐送這份禮。」「那行,給本帝尊瞧瞧。」
其餘抓著四方牢籠,想要出來的眾人,看到席凡樺真的到了他們的前邊,就站在凌鳳羽的一旁,全都遲疑的停下了手。
凌鳳羽一揚唇,席凡樺就發怔看著她那雙仿佛閃著碎鑽的眸子,透過那不透明的面紗,外加記憶中的那面容,似乎能夠感覺得出此時的她笑得有多美。
魔翎看到席凡樺,定定的看著凌鳳羽,那面無表情的臉,終於在柳泫冥的注視下,變得極為的冷酷。
凌鳳羽一甩袖,席凡樺就趕忙回過神,接住她拋向自己的一個藥瓶。而後,擰眉看向了凌鳳羽,凌鳳羽卻無言的看著他。
席凡樺一挑眉,終是遲疑的朝著藥瓶伸出手。上面的席夢婷看到這,卻是閃身到窗台,大叫了聲:「哥,不要打開!」
「說起來,你倆兄妹,到底誰聽誰的?」凌鳳羽見到席凡樺頓了頓,不由的笑著問他。
「閉嘴,回去!」席凡樺登時冷睨了眼窗台前的席夢婷,隨即將藥瓶打開,裡邊一五彩的煙霧,就忽的飄入了他的鼻腔。
乓啷,藥瓶就此落在了凌鳳羽的腳邊,碎了一地。席凡樺驚疑的看著凌鳳羽,面對她不曾怒過的他,終是大怒的朝著她伸手。
魔翎一個翻身,就從窗台跳下去。宇文華傑和凌煌燁也都紛相的從窗台跳下,柳泫冥一閃,消失在王座上。
卓雲辰看了眼跳下去的三人,深深的吸了口氣,也是朝著他們飛去,並在接近他們時,一拂袖,帶著他們飛往中央的場地。
圍困在四方牢籠的眾人,驚愕的看著凌鳳羽,想不到她會在眾目睽睽之下暗害席凡樺。
席夢婷也立即往下一躍,帶著如燕一等,飛向伸手抓向凌鳳羽的席凡樺。
咔,只是,伸手的席凡樺,頃刻發現一四方牢籠,竟將他也圍困了起來。
「嚇,她居然將白樺帝尊,也都圍困起來,她真的是膽大包天,這下她定然得死了。」
「轟……」席凡樺收手,轟向了跟前的四方牢籠,卻只是將四方牢籠打彎,沒能立即震碎四方牢籠。
「凌七,本帝尊如此信你,且看重你,你竟然為了柳泫冥,而毒害本帝尊,想要將本帝尊殺了?」
就在席凡樺不可置信的看著實力大減的自己,暴怒的盯著凌鳳羽,怒吼出聲。嗖,柳泫冥落了地。
沒一會後,卓雲辰,魔翎,宇文華傑和凌煌燁也都落了地。緊接著他們的,則是將他們迅速圍攏起來的席夢婷一等。
「冥哥哥,還請您將她交出來!」「呵,你們急什麼。席凡樺,我可沒想著殺你,更不可能一下子就能將你毒殺。」
「你……」席凡樺的臉,出現了痛苦之色,席夢婷焦急的看著痛苦的席凡樺,揚手就要動凌鳳羽。
「你們要是再上前,柳泫冥可說不定真的要將他殺了,就跟他當初偷襲他,讓他留下了時時發作的舊疾隱患。」
「你……凌鳳羽,你最好保證哥沒事,不然你死一萬次都不夠。」席夢婷氣憤的喝道,柳泫冥卻是神色複雜的看著凌鳳羽。
看到席凡樺如此,他的確想要將他殺了,但要在此時將席凡樺殺了,墟雲大陸必定會大亂,到時候淼族趁此入侵,那麼大陸將再度生靈塗炭。
只是,讓他這麼看著被凌鳳羽圍困,以及毒害了的席凡樺,什麼都不做,也著實有些對不起,他時常來挑釁自己,以及讓他留下了暗疾的事。
「別急,您看著便是了。」「啊……」席凡樺轉瞬就痛苦的大吼,雙目赤紅,更是氣勢恢靡,並且有種想要將周圍所有的人都殺了的暴戾之感。
「這……怎麼跟冥哥哥,舊疾發作的狀況,如此的相似?」席夢婷見此,大驚失色的講道。
柳泫冥一驚,也是一揚手,將席凡樺所在的那一方空間封閉。
「啊……」眾人隨即就明白為何柳泫冥要那麼做,僅因席凡樺再一聲大吼後,渾身發散的氣力,竟是將那四方牢籠震碎了。
後邊,席凡樺就此痛到翻滾起來。好久好久,他才鎮靜下來,隨後就見凌鳳羽走向他,朝著他一拂袖,他壓制下來的全部苦痛就都消失了。
咻,一枚圓物轉而射入了他想要說話的口裡,後邊他就驚訝的看著凌鳳羽,嘶啞的講道。
「你讓本帝尊聞了毒霧,並便將本帝尊圍困起來,就為了讓本帝尊體會柳泫冥舊疾發作的痛苦。
最後再給本帝尊消除體內平時修煉和大戰後,所遺留下來的隱患,是想給本帝尊打一巴掌再給個甜棗?」
「那麼,不知道你,接不接受這個甜棗?」凌鳳羽卻是斜睨著狼狽的他,涼涼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