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噠,正在此時,另一處地界上,一輛馬車走在前,後邊則是跟著八百多人。除此之外,馬車上的門前,還坐著一高一矮的一女和一男。
兩人不時的看一眼,後邊的車門,不過在發現看不到裡邊的情況,他們唯有無奈的轉頭,看向後邊的眾人。
後邊的一女子,妒恨的盯著他們:「怎麼,你們莫不是想要跟我換一下?」
「呵,那不用了,你如此的豐腴,還是該走走,好變得苗條些。不然,等會你累倒了,可沒有人會背你。」
「姬明珍,你……」「我怎麼了,姬潔,要不是你先前有讓凌七交出靈璧之玉的心思,她怎麼會急於將靈璧之玉吞了?」
「哈哈,姬明珍,你莫不是傻了?那是她自己不願交出靈璧之玉,為防我讓她交出,她就自己吞服,也能怪我不成?」
噠噠噠,姬明珍剛想要憤懟姬潔,卻發現前邊的角馬獸,忽的腳下生風,直徑飛快的往前跑,將姬潔一等遠遠的甩在後方。
姬潔傻愣住了,她沒想到這眨眼的功夫,他們就被甩開了千里。眾人看到這突兀的一幕,也都發怔的看著那輛馬車,離他們越來越遠。
這會,馬車就離了他們數十萬里,驚得他們看向彼此:「這……袁世子的角馬獸,到底是什麼等級的,為何能夠瞬間拉離我們數十萬里的距離?」
「不知道,我僅知道我看不出,那匹角馬獸的實力,你們可有人看出了角馬獸的實力?」
「你們管那麼多做什麼,還不快點追上去!」姬潔卻是沉鬱的看著,遠離的馬車,心底儘是懊悔。
要是她當時跟著袁澈跳下雲海,怕是如今在馬車裡的就是她和袁澈,而不是凌七!
眾人見到姬潔無故發火,皆是瞥了眼她,就趕忙低頭,跟著她快速的去追那遠處的馬車。
那些皇家長老看著姬潔的背影,卻是深深的嘆息:要不是她自私,她和袁澈的婚約就不會被取消。
更不會讓他們,落到如今的地步。那匹角馬獸的實力,就連他們都沒看出來,說明那角馬獸極有可能是獸帝。
此行,皇上沒有派斗帝階層的長老來,他們完全能夠想得通。要知道,斗帝之上的強者,那在離耀大陸可謂是極少數的存在。
哪能夠讓他們來尋神藥,讓他們跟著眾人冒險,最後死於非命呢?為此,皇上特意讓他們前來,保護兩位公主,袁世子,宮少和凌神醫。
皇上,自是沒忘袁世子的實力,無比的強大,這一點也更是他放心,派斗聖的他們來,而不是派斗帝來此的最終原因。
看似他們來保護袁世子,實則是看護他。不過,如今的一切,皇上定然是沒法預料,想必更是沒想到袁世子會強勢的解除婚約。
想到這,數人搖了搖頭,望著彼此嘆了口氣,便繼續追前邊的那一輛,一再離他們極遠的馬車。
「哈哈,讓姬潔說凌七壞話,活該他們要在後邊追趕馬車!」而遠處的馬車上,姬明珍往後一探頭,就歡樂的笑道。
宮塵卻是對此沉默不語,就這麼靜靜的看著後邊的車門,眉頭緊鎖。姬明珍沒有得到宮塵的附和,也是將頭一偏,看向了那關閉的車門。
「塵哥哥,你別急。袁澈定會救凌七的,我們就稍安勿躁便好。」「我怕他撐不到凌七醒,那樣凌七照樣會處於危機之中。」
「什麼,凌七的情況,竟是如此的緊急嗎?」「沒錯,差一點就造成識海崩散,唯有她醒來,方才能夠遏制這樣的情形在後續出現。」
「那就是說,袁澈要是撐不到凌七醒,凌七的識海,還是極有可能在後邊的昏迷之中崩散?」
「的確是如此,還望他的精神力能夠足夠的多。不然,凌七真的是危急!」「可袁澈先前定是有耗費了不少的精力,才將凌七救回。」
「我還記得,他和凌七回來時,那臉都是慘白的,一副遭受到了重創後的模樣。如此一來,袁澈應該支撐不了多久。」
「我也是擔心這事,這才想要了解他們的狀況。誰知,他竟設了結界,以防我們打擾他,以及遮掩住了他給凌七輸送精神力的情景。」
「他那麼做,也無可厚非。畢竟,精神力的輸送,需要專心致志,要是稍微的走神了,可是會造成極其嚴重的影響。」
聞言,宮塵抿了抿唇,不再開口。姬明珍瞧了眼他,便安靜的坐回原位,望向了前方,好可以讓她不用過多的憂慮。
而馬車裡的袁澈,聽到兩人的話,卻是看向了被他攬著的凌鳳羽。這大半天過去了,她完全就沒有任何要醒來的跡象。
如宮塵和姬明珍擔心的那般,他知曉自己在經歷了吸收狂暴能量後,並沒有恢復,這就讓他根本無法再撐得了多久。
不過,看到凌鳳羽那蒼白的美顏後,他卻是咬緊了牙關,加大了精神力的輸送力度,力求如此可快些幫助凌鳳羽恢復。
可是,兩個多時辰後,袁澈看了看完全還沒有要醒的跡象,他一咬牙,用意念翻找紫曜戒。最終,他驚喜的發現裡邊有帝級的丹藥。
「宮塵,羽兒是否能夠服用帝級的丹藥輔助她醒來?」「可以是可以,但依舊需要不間斷的給她輸送精神力,不然她的識海,過不了多久就會崩散。」
「那樣的話,沒等醒來……」「好,本世子這就給她服下,你們將你們的精神力傳給本世子,我們三人合力助羽兒醒來!」
「好,這的確是一個辦法,我們將精神力傳給你,你有意識的吸收,在將之轉化為你的,輸送給凌七。」
宮塵一驚,欣然同意。姬明珍則是笑了,立即與宮塵將他們的精神力,往袁澈按在車門的手上傳送,袁澈再往已經服下帝級丹藥的凌鳳羽,輸送轉化的精神力。
不過如此,倒是讓袁澈胸悶不已,以及頭昏腦漲。畢竟,精神力是由自主意識形成,輕易的承受別的人的精神力,那自是忍不了的產生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