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門隨後被猛地打開,接著兩人飛速的進入,看到地上的兩人,為首的那人嚇得大叫:「凌七,這是怎麼了,你別嚇我!」
「玲花,快去找父親過來!」「好,小姐,奴婢這就去!」「屈老,您人呢?」「慈……慈欣,別喊他了,他看到我進來這,應該是去稟報你父親了。」
「什麼,那這個家丁是怎麼回事?嚇,斗尊中期,什麼時候我們宮家有這麼高實力的家丁了?」聽到凌鳳羽微弱的回應後,宮慈欣看向倒在一旁的那人。
「他……說是其餘七大家族派來的,本來是平頭百姓,所以你們宮家根本沒有對他設防。他進來,是為了要抓我,想要用我來威逼宮塵不出賽。」
凌鳳羽有氣無力的回應著,聲音極低。宮慈欣抱著她,無比的心疼和自責:「凌七,都怪我,我沒有保護好你,你別睡,父親很快就來了!」
「咳……沒事,這是我自己招惹來的!」凌鳳羽的眼瞼開始了耷拉,隨即咳出了一口血,也是強撐著回應著宮慈欣。
正如她也明白,她不能睡著,不然就真的要永遠睡下去了。宮慈欣見凌鳳羽不怪自己,氣憤的踢了踢那人,隨後看到那人的臉後,她頓時勃然大怒。
「可惡,居然是他!早知道當初他在詆毀大哥,我就將他殺了。沒曾想,當時忍住怒火留他一命,他居然成為七大家族的走狗,要來害你!」
「你……認識……他?」凌鳳羽感覺到眼皮越來越重,但卻咬著舌尖,強制自己清醒,向宮慈欣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他就是個實力不錯的地痞,一直都詬病大哥,說大哥不管多麼的優秀,僅要他還是一副十歲的模樣,那麼他就不值得大家尊敬。
反正他已經是屢次破壞大哥的名聲,我早就想將他殺了,可想到將他殺了,到時候輿論會一邊倒向詬病大哥,便死死的忍著,沒有殺了他。
可要是我能預知到他被七大家族派來抓你,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定在他第一次詬病大哥時,將他殺了。
嗚,凌七,你別睡,你起來罵我,都怪我沒有殺他,以及剛才沒有跟緊你,卻給自己補充要出賽煉製的丹藥的藥材,才使得沒了實力的你,身陷囹圄。
我是不是與你八字不合,一直都在害你受傷?明明我那麼喜歡你,也總是想要讓你開心的,可每次你跟我在一起,你都有生命的威脅,我真該死!」
宮慈欣見凌鳳羽的氣息,變得微弱,嚇得連忙大聲的哭喊著,同時慚愧的抱緊了凌鳳羽。隨後,更是忍不住的抬手,給了自己一個響亮的耳光。
凌鳳羽本昏沉的意識,在聽到這一聲聲的哭喊,以及這一響亮的耳光後,再度一咬舌尖,極緩的伸手,探向宮慈欣那將自己打腫的臉上。
感覺到手下的鼓起,以及那溫熱的淚水,凌鳳羽的心,不由的顫了顫:「慈欣,別哭,這……不關……你的事,幫……我從袖中……取出……金玉針!」
「好好好,僅要你不睡,要我的命都可以。」看到眼見睡過去的凌鳳羽,探手到自己的臉上,還跟自己說話,宮慈欣連忙應道,而後從凌鳳羽的袖口裡取出那一盒金玉針。
聽到這,凌鳳羽不禁的動容,好似有了一絲的力氣,而後探向盒裡的金玉針,抓起就往自己心口扎去,過後再度摸出一枚,重重的扎向自己的眉心。
「呃……」宮慈欣隨即見凌鳳羽咬緊了唇,一瞬間就將唇咬出了血,嚇得她看向了她眉心上顫動的金玉針。
然而卻見她不是扎在眉心的穴位上,而是扎在眉心墜下的中央,竟令得其滲出了血珠。怪不得她會那麼痛,她這是在刺激自己。
凌鳳羽卻是痛苦的睜著眼,死死的咬著唇。等到半晌,感受到金玉針激發的光之心,傳導出一絲的光屬性,她終是鬆開了咬爛了的唇。
「凌七,快,將它吃下去!」而宮凡也滿頭大汗的趕到,隨即看到黑焦的凌鳳羽,嚇得趕忙往她的嘴裡塞入一枚極品聖級的丹藥。
凌鳳羽連忙一張嘴,暗自鬆了口氣,終於等到了宮凡。要是宮凡再遲半刻鐘,就算她護著自己的心脈和激發出一絲光屬性,都會讓她無力回天。
終究是她太高看了真氣的殺傷力,真氣僅適合在現代稱霸,在這僅能用來偷襲和絕地反殺,並不能單用跟斗宗之上的人決鬥。
「他的空間戒指,裝有房裡全部的藥材……」凌鳳羽吃下丹藥後,眼前即刻被大片的黑暗籠罩,促使她張了張嘴後,也是就此昏死在宮慈欣的懷裡。
「凌七,不……父親,你快看看,她怎麼樣了?」「別哭,她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了,還好為父來的及時。唉,這孩子的磨難也太多了些,莫不是我們宮家與她的氣場不合?」
「父親,都怪我,是我沒有保護好她!」「家主,不關小姐的事,她原先拜託了本長老看緊凌小姐,是本長老擅離職守……」
「唉,這一次是我們宮家連累了她。沒想到,七大家族竟是如此的惡毒,要對沒了實力的凌七出手,看來不敲打下他們,他們還以為我們怕了他們。」
「父親,帶上我,我要讓他們給凌七,跪地磕頭,並付出血的代價。」宮慈欣聽到宮凡的話後,氣憤的抬起紅腫的臉,冷戾的說出這話。
「此事你們不用理,全權交給本少,本少要讓他們付出該有的代價!」此話一出,宮凡一等皆是連忙轉頭,便看到提前出關的宮塵。
「少爺……」「大哥,我……」「塵兒,為父對不住你!」「少爺,屈老愧對你,請您懲罰!」
面對眾人看著自己,所說出的話,宮塵卻充耳不聞,直徑的走向宮慈欣,看了眼她紅腫的臉,以及未乾的淚痕,他雙手一抬,無言的抱起她懷裡昏死的凌鳳羽。
隨即,他瞥了眼,地上那在一灘黑血里的那人:「晁興,將他釘在七大家族對面最高的地方,並給他們發張請帖,就說本少請他們明日一敘。」
「是,少爺!」晁興立即拎起已死,臉上布滿了蛇形黑線的那人,褪下他的空間戒指,就即刻消失在原地。而宮塵隨後,就抱著凌鳳羽離開了藥房。
見此,宮凡唯有攬著因自責而哭泣的宮慈欣,以及帶領著其餘的人離開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