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您去幫幫邪王!」「怎麼幫,你沒見他們還包圍著為父和你嗎?一旦為父強行突圍,他們就拿你來威脅我回來,那不是一樣?」
嘎吱,凌煌燁握緊了拳頭,死盯著殺向魔翎的尹超。如凌志熙所說,他都無法去幫魔翎,他一斗神就更加沒法從這全是神帝的包圍圈裡出去幫忙了。
「鳳羽,去了哪?」至此,望著盡全力抵擋尹超的魔翎,凌煌燁忽的望向了凌志熙,低沉的開口。
凌志熙微怔,隨即應道:「這你幹嘛問為父,她跟他們一夥的,你該問他們。」說完,卻發現凌煌燁定定的盯著他,許久不說話。
凌志熙收回了看向凌煌燁的眸光,轉而望向艱辛的抵抗著尹超強擊,不斷受傷,並且被禁錮一直掙扎的青靈,宇文華傑和雪竹。
半晌,凌煌燁緊盯著他,終於開口:「魔翎和鳳羽,向來都是形影不離的,她不在,僅有一個可能,就是她不見了。」
「怎麼沒可能,她是累到睡過去了?」凌志熙沒有回頭,卻如此回應了句。凌煌燁則是森冷的看著他,肯定的講道。
「他們所有的人都已經在這了,唯獨鳳羽不在,她再怎麼樣,都不會在這種時候睡著,縱使如今已是深夜。」
「……」凌志熙抿了下唇,沒有再說話。凌煌燁則是拉了把他,緊張的問道:「鳳羽到底去了哪,您對她下手了嗎?」
「為父能對她如何,不過是拉她去談了會話,聽到你有事,為父立即就趕過來了,你還要如何?」見到凌煌燁如此在意凌鳳羽,凌志熙登時不耐的跟他講明了一切。
「既然如此,她怎麼這會不在這?您說,您是不是真的對她下手了?要是這樣的話,我將她擁有光屬性的事告訴您,豈不是害了她?」凌煌燁不由的後退了步,如此說道。
看到凌煌燁失望的目光,凌志熙煩躁的開口:「為父沒有對她下手,這麼說,你能放心了?」「那她怎麼不在……您,將她帶到了哪?」
「你說呢,還能有哪?」凌志熙瞟了眼凌煌燁,凌煌燁瞬間明了:「您,簡直過……」
「你再將注意力留在鳳羽上,魔翎怎麼死的,你都不知。」凌志熙斜睨了眼凌煌燁,轉而涼薄的開口。
凌煌燁一驚,趕忙看向此刻迎擊上尹超的魔翎。見到他的嘴角,在汩汩的流血後,他的心,不由的提了起來。
隨即,看向了凌志熙,凌志熙卻是斂了斂眸:「你看為父也沒有用,相比他的命,為父更在意你的。他的命,僅能由他自己護。」
「尹超這一次上門,完全就是有備而來。而為父不過是聽到你有事,緊急到了這,也就沒有通知其他的人來。
為此,此時的他們大概僅是注意著這的動靜,但沒有為父的允許,他們想必不會進來,這就使得尹超更加的肆無忌憚。」
「您就不能打破這的結界,讓長老們過來幫忙嗎?」
「他們那麼多人合力凝結的結界,為父就算要打破,短時間內也做不到。況且為父要這麼做,勢必顧及不到你,他們也會抓著你,不讓為父繼續!」
「別想那麼多了,你還是看著邪王怎麼在尹超手下惜命吧!他這個樣子,撐不了多久了!」聞言,凌煌燁瞪大了眼,望向猛的被擊向牆面,最終深陷入牆裡的魔翎。
倏而,魔翎從牆裡出來,冷戾的望向陰鷙的盯著他的尹超。尹超看著還未被他打倒的魔翎,臉不由的陰沉了下來。
猶記得,他一出現在焚燒的房裡,就發現中央是一個星點,當時他也很詫異。沒想到,魔翎會用這一星點來告知他,他就是殺害婉容的兇手。
滋滋滋,嗚嗚嗚,一抬手,一柄風雷相間的劍,便入了手。魔翎執著擎天劍,轉瞬就主動的襲向尹超。
「游龍驚雷,喝!」轟隆隆,紫色的雷電,即刻生成,從擎天劍劈向了尹超。尹超見了,大吃一驚後,也是不敢大意的抬手,取出他的刀迎對。
泠,大刀一揮,尹超闊步的揚刀,將轉眼就到了眼前的一颶風籠罩的紫龍,橫劃成兩半,此間魔翎卻徒然的一閃,舉劍兇猛的刺向尹超。
噹啷,等到尹超發覺魔翎靠近,便僅能大駭的用刀柄阻擋魔翎刺來的劍。呲,誰知雖是阻擋住了魔翎那刺向他心口的劍尖,卻僅是讓它停留在了胸口前。
而劍尖帶著的勁風,凜冽的劃開了他胸前的衣領,緊接著一抹紅沾染了劃破的領口,令得尹超大怒的揚手,拍向了近在咫尺的魔翎。
嗤,魔翎被拍飛,最終靠著後退蹬直,在地面上摩擦,方才堪堪的停住倒飛的身形。而後,一站直,嘴角的血,就隨劍揚起的風,飄落在衣上,渲染出點點的紅梅。
「不,表哥……」青靈看到魔翎眼見都要站不穩了,還仍舊站得筆直,掙扎之餘,終於忍不住的痛哭出聲。宇文華傑的雙眸則泛紅,暴怒的風暴在眼裡闖蕩,雪竹則噙著淚。
看到魔翎強硬站直的模樣,尹超冷笑。魔翎卻是幽深的看著他,手腕上的擎天劍轉了轉,再度蓄起纏繞的風雷,使得尹超不由的皺眉,像是不明白為何他還能有餘力。
「尹家主,你可敢跟本王打賭?」見魔翎淡然的開口,輕淺的看著自己的擎天劍,尹超低聲應了句:「作何,你要賭什麼?」
「這一戰,要是本王死了,魔家不會找你麻煩。但要是你戰敗,尹婉容的死,你不得再追究我們任何一個有關聯之人,可敢?
要敢,我們就形成打賭的誓約!否則,不管你是殺了本王還是重創了本王,過後魔家都必定傾覆你整個尹家,信與不信?」
尹超一愣,剛他已經失去了理智,這才想著要將魔翎給殺了。要不是他如今威嚇他,他都要忘了,魔家這個巨頭,要想滅他們尹家上下,確實極有可能。
不過,他這是想幹嘛,就憑他現在的狀態,還妄想威嚇他,與他打賭?他如今看著都要站不穩了,還敢說如此大話,莫非他有什麼依仗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