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據探子回報,紫辰宗門不久前,好似發生了什麼大事。厲明進了紫毅的密室,想要殺了紫檀歌,紫毅一眾。
殊不知紫氏一族趕到,與他們的人混戰在一起,後邊他們所在的密室就突兀的被破。沒多久後,那密室就沒了人。厲明,以及所有的人都不見,僅餘幾灘血跡。」
「另外,就在剛剛,邪王已經用殘忍暴戾的手段,解決了青衣宗門的內亂。聽說,他的四大護法,半晌就殺了數千人,完全不顧他們背後的勢力如何。」
陸寧恭敬的對著站在窗邊的宇文華傑,講訴他剛剛了解到的消息。期間,他注意到宇文華傑在聽到密室被破時,不由的勾了勾唇。
然而,聽到魔翎已經解決了青衣宗門的內亂,他的臉色頓時就變得嚴肅起來,轉而立即轉身,目光變得黯沉:「如何,可有眉目了?」
「少主,經過這些時日的觀察,屬下已經鎖定了幾人,他們大力的煽動眾人起內訌,還不斷在背後搞小動作。至於哪個是始作俑者,目前屬下還無法判定。」
說著,陸寧不禁低了低頭,從袖子裡將幾張畫像取出,呈遞給宇文華傑看。宇文華傑一伸手,將之接過,隨即面無表情的看著上邊的人名和畫像。
半晌後,將畫紙遞還給陸寧:「去,將他們全部帶來,另外讓所有的內外門弟子,以及所有的長老在廣場集合。」
「是,少主。」那拿著畫紙的手一頓,陸寧立即應了句,隨之快步的走出房間,宇文華傑則轉眸望向了一個方位,久久不語。
半柱香後,門外傳來了叫囂的聲音:「陸寧,你憑什麼將我們強硬的拉來這?你別以為你是陸華傑的貼身侍衛,就可以在這枉顧宗門紀律!」
「就是,你憑什麼將我們抓來這,陸華傑要我們來,我們就要來?他不過是宗主的徒弟,別以為地位可以比我們這些長老高!」
「昨晚的事,我們已經解釋得很清楚。如今你將我們強硬的抓來這,是什麼意思?莫非你們想要昨晚的事情,再度掀起?」
「我看你就是想要讓我們之間的矛盾升級,別以為我們本來沒有接觸,沒有什麼利益衝突,你們就可以沒事找事?」
「沒錯……」哐當,剛開口的第五人猛然的聽到了開門的響聲,頓時傻愣住,連要說的話都忘了,就那麼呆呆的看著那裡邊,沉寂的站著的人兒。
其餘四人也都噤聲的看了眼那背對著他們,孤傲的身影,便不由的彼此對視,眼底流轉著各自才懂的陰光。
陸寧卻是沒有理會他們的叫囂,直徑的朝著門開後,露出的偉岸背影,彎了彎身:「少主,他們已全部帶來,您看下他們要怎麼樣處置?」
嘩,宇文華傑迅猛的一轉身,那長衫登時發出細碎的聲響,驚得那幾人忙結束他們的對視,蹙著眉望向了他。
「很好,帶走!」冷漠的瞥了眼他們,宇文華傑緩步走出了門口。望著他走在前的背影,陸寧一怔,隨即看向了身後的三人,便提拉著不斷叫罵的五人消失在原地。
「哎,你們說大師兄這是做什麼?為何要集齊我們所有的人來這,莫不是要跟我們清算昨夜的鬧騰?」
「怎麼會,昨夜他都放過了我們,沒理由今日還那么小氣的要跟我們清算昨夜的喧譁,阻礙了他睡眠的事。」
「你們還真的是不要臉,明明是惹是生非,竟要說這是過於喧譁,吵到了大師兄。」「怎麼樣,你是不是討打?」
「哼,打就打,你以為我還怕你們不成?你們這些人吃飽了沒事幹,竟然挑起宗門的內亂,簡直是可惡至極!」
說完,一人與兩人就各自揚拳,作勢要揍對方。不曾想,後邊眾人的驚嘆,卻生生的制止了他們就要爆發的一戰,使得他們看向了他們驚嘆的那一處。
「嘿,宗主和少主終於出現了,還以為他們就一直都會在大師兄的庇護下,不再出現了。」
「你說什麼呢,你看看宗主,他好像受了重傷!」「難道說,宗主一直沒有出現,是被傷了?」
飄畫凝扶著飄逸揚坐下後,冷若冰霜的掃視了眼眾人,眼底儘是冷意。要不是自己的父親,在修煉時,不知被誰暗襲,受了重傷,這段時間父親定然親自料理他們。
嗖,數道影子閃現,惹得所有的人都望向了他們。等看清了他們的模樣後,眾人皆是一驚。飄畫凝和飄逸揚卻是感激的望著為首的宇文華傑,看著他飛向他們。
不過,在看到他身後,陸寧和三人押著的五人時,倒是不明所以的對視一眼,其餘的人更是議論紛紛,大意是宇文華傑,怎麼能平白無故將他們抓起來。
等到站定,宇文華傑朝著飄逸揚點了點頭,便寒聲道:「經過陸寧這幾日的暗中觀察,他們是挑起內亂的罪魁禍首。
由於還無法判定他們誰是始作俑者,他們又都是興風作浪的主要人物。並且是他們將整個飄渺宗門攪得烏煙瘴氣,不得安寧。
綜上種種的罪,他們已罪無可赦。既然無法判定誰是始作俑者,那還不如寧殺錯,不放過。反正他們都是攪動內亂的幕後黑手,那殺了也不可惜。
所以,本少決定,今日就將他們當眾斬首。你們誰要是不滿,本少可以將你們當做他們的同黨,一併處置。殺一個是殺,殺一群也是殺。
為了平息宗門的內亂,本少可不會對這些引起內訌的叛徒手軟。你們還有誰,要跟他們一同論罪的,最好現在就站出來!」
眾人齊齊的往後一退,見此台上的五人之中一人大怒:「陸華傑,你憑什麼在宗主的面前,處置我們。我們可是太上長老,你最好清楚你自己的身份。
別以為你帶來的人實力高強,就可以胡亂的抓我們來問罪。哼,還當眾斬首,你以為你還是一國太子,可隨意下令斬殺無辜的人?」
咻,那人一說完,舌頭頓時外翻,整個人被掐得翻了白眼,駭得眾人再度退了很多步,驚悚的望著宇文華傑那突然變得冷魅的臉,以及攝於他那寒意四溢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