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知自己已疏忽,並且被牽制住的鳳邵武,也是大怒的出手,重重的拍向那個斗神巔峰。
儘管後邊另外的兩人,范老和谷老都護了下他,但那斗神巔峰還是在他的重力之下,再次噴血。
可就算是這樣,都還是沒有達到自己想要殺了他,好可以騰出手,去幫小羽。讓那突然從空中出現,刺向小羽的頭顱的斗神巔峰,無法得逞!
不,鎮定,祺老在暗中隱匿著,要是小羽真的面臨著生死危機,他定然會出現。如此想著,鳳邵武強制自己冷靜下來,而後陰戾的繼續攻向三人。
肖敏看著那人一寸寸的逼近凌鳳羽,也是大駭的重拍向對方,但對方也是深知她的目的,是以也是緊咬她不放,不讓她有機會去救凌鳳羽。
驟然的飛起,可後邊卻被他快速的拖住腳,拉了下去。此舉,惹得肖敏氣憤的踢向那人,期間也是不經意的看到了鳳邵武那隱忍著,鎮定的背影。
令得她瞬間想起了,他曾說過,他已經請了人來,保護鳳羽的事情,隨即也是奮力的繼續在空中旋身,再踢向了剛躲開的那人。
然而,這一刻所有的人都已經忘了鳳邵武曾經說過的那句,他為了保險起見,請了一位強者,在暗中保護凌鳳羽。
唯有鳳邵武和肖敏在眨眼間,一前一後的冷靜下去,繼續的攻向對手。不過,卻是時刻都有留意凌鳳羽的情況。
特別是看到那劍,寸寸的逼近凌鳳羽的頭顱時,他們也不禁的緊張。甚至看到那劍僅距離凌鳳羽的頭顱,一尺遠時,感覺那心都要從嗓子眼跳出來了。
瞪圓的雙眼,倒影著空中一人,奸笑的刺向凌鳳羽的那一幕,心怦怦的急劇的跳動。這一個剎那裡,鳳邵武和肖敏竟覺得,仿佛猶如過了一個世紀。
他們的心底里,不斷的吶喊:快出來,救救小羽,我們已沒有多餘的人手,能救小羽了!所以,一定要在小羽出事之前,救下她!
轉瞬後,兩人又矛盾的感覺到好似所有的一切,都無形的變慢。肖敏著急的打向對手,望著半空的雙眼,帶著無盡的疑問。
為何,他還沒有出來救小羽?難道他不在,那他能不能在這關鍵的時刻,救下小羽?不行,我還是儘快的解決他,去救小羽更實際!
如此想著,對手也是感覺到她出手的力道,無形之中加重,讓他也唯有竭盡全力的出手,硬是堪堪的拖住了她。
鳳邵武那剛才還略有些安定的心,在看著那劍距離凌鳳羽的頭顱,已不足一尺時,也是不由的大喊:「祺老!」
現在他也顧不得曝光祺老了,他不能看到小羽出事,現在他們誰都空不出手來。小羽更是以一敵四,根本沒有辦法再有多餘的手,對付那突現的斗神巔峰。
天知道,這片刻之間的時間流逝,有多麼的讓他們揪心。此刻,所有的人都駭異的看著那劍,不斷的一寸寸刺向凌鳳羽,臉上皆是焦灼的神色。
短短的幾個瞬息,卻是讓他們都大駭的想要甩開對手,去救小羽。從他們的神情來看,他們都忘記了自己曾說過,已請了強者來護小羽的事情。
不過,現在他們的情緒變動,也是讓他真正的看出了他們都很是關心小羽的事實,從而也是真正的對他們放心。
這不,看到他們見自己喊出的那句話,也是驚異的看向他,而後皆是像是想起了什麼,而後強制自己平復急劇波動的情緒。
就連那空中襲向凌鳳羽的那人,聽到鳳邵武的這一聲大喊,也是被驚到頓了頓,不禁警惕的看了眼四周,竟為此無形之中放緩了下自己的動作,卻猶未可知。
凌鳳羽看到這,則是趁機的一凝眸,雙眸閃現出銀光,攝得那人有那麼一瞬間的失神。噹啷,正是他的這一失神,他的劍也是被一把寒光閃閃的黑色鐵劍挑飛。
感受到手傳來的酥麻感,以及腦袋那刺痛感,那人也是暴怒的一個俯衝,以更快的速度,手握一柄匕首,刺向凌鳳羽的脖頸。
嘩,凌鳳羽剛想拼盡全力,以之前在田老面前升級的速度躲開這一擊,誰知頓時就被一張銀光閃閃的形如漁網般的罩住,無法動彈,僅能看著那匕首劃向自己的脖子。
不過,期間,卻是殺意凜然的冷睨著不遠處,躺在地上的秦淮偉。秦淮偉卻是獰笑,手中則握著一個銀色的筒子。
原來他剛看到凌鳳羽,死到臨頭,竟還能靠那人的一聲大喊,就將自己先前安排的尊者,那握著的劍挑飛,解了自己的危機。
為此,他也是取出了主子給他的銀絲繭,將想要躲避的凌鳳羽,即刻束縛起來,讓她僅能再次面對那尊者的滅殺!
「哈哈,我就不信你還不死!祺老,什麼鬼祺老?不過是你們,想要分散尊者的注意力,所捏造出來的人。哼,就看這一次誰還可以救你,去死吧!」
感受到她的視線,秦淮偉笑得無比的邪惡,極其興奮的看著那匕首,迅速的劃向凌鳳羽的天鵝頸。
眼底的喜意,滿溢而出,讓在場的人全部都再次提起了心,鳳邵武也是再次大喊了聲:「祺老,您該出手了!」
這一次,那人頭也不回的直接飛身沖向凌鳳羽,陰笑的看著自己的匕首,飛速的靠近那不斷掙扎的凌鳳羽的脖子。
「不,主人!」「小姐,不要!」「老大,啊!」「王妃,喝!」「鳳羽,不!」「嚇,主子!」「小羽……」
咻,一把黑色的鐵劍,神速的從空中射下,竟是射向刺向凌鳳羽的那人。然而,半途中被一突閃的虛影,徒然的握住。
接著,那道虛影就像憑空消失。那閃現和消失的速度,都給了眾人一種仿若做夢的感覺,好似剛才出現了幻覺。
「哈哈,去死吧!」那人卻不管他們是何反應,直徑什麼都不管不顧的刺向凌鳳羽,看著自己的匕首,就要與凌鳳羽的脖子親密接觸,也是獰笑的出聲。
「呃,你……」可就是差那麼一毫的距離,他就停頓住,口中不斷的流出鮮血,看向穿透過心口的那把黑劍,也是不甘的轉頭看向後邊面色蒼白,持劍的一虛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