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看了華麗的宮殿半會後,凌鳳羽的意識一動,頂上的虛幕里,可見的景物,就由華麗的宮殿切換為了一派富麗堂皇的殿內。
可此刻大殿裡,卻靜悄悄的,空無一人。蒼曦見此,望向凌鳳羽:「主人,沒事,我們出去吧!我認得此宮殿的主人,只不過就是沒想到那模糊的氣息,竟是他的而已。」
眾人一聽這話,皆是訝異望向了蒼曦,凌鳳羽和魔翎卻是明了,蒼曦是龍皇,認得這一看宮殿就知地位尊耀的主子,真的是一點都不奇怪。
不過,這大殿怎麼一個人都沒有?就連個守衛都沒有,完全不像是能堪比蒼峻夏那王城,甚至還要大一些的城池的架勢。
凌鳳羽將眾人放出大殿裡後,自己就將蒼峻夏的宮殿與這座華麗的宮殿,進行比較。這麼一對比,蒼峻夏的宮殿,看著就俗。這裡雖也華麗,但卻是金碧輝煌,一種很大氣的感覺。
另外,這裡空無一人。蒼峻夏的宮殿,則十步就有一隊的銀衛,可以說蒼峻夏那種,就像是尋常那種做了虧心事,怕人來刺殺他的王爺。
而這,雖說空無一人,但看著這裡的一切,就能有一種被莫名震懾的感覺,好似可以令人在進來前,就望而生畏。
看這宮殿,以及蒼曦又認識,凌鳳羽覺得此殿的主人,來頭定然不小。偌大的王城,如今望去,很明顯就比蒼峻夏的大一些。
此種現象,擺明了這裡的主人,就算不是一個王爺,怕也是一個位居高位的權貴。話說,來了這,匆匆忙忙的,蒼曦都還沒有來得及,以及有機會去尋他的家人。
此次,她已經重掌青尊戒,說不定可以利用這一點,逃過他們的耳目,去尋蒼曦的親人,讓他們知道他還沒死,以及當年蒼峻夏聯合外人殺他的罪責。
諸多的思緒,在望向蒼曦和大殿時,都湧現在了凌鳳羽的心頭。蒼曦見她望著他,神色複雜,卻是微笑的提醒了句。
「主人,你還愣著作甚?你忘了我們此行的目的了嗎?你不是應該要看一下這裡有沒有慕容小子和花語的蹤跡嗎?」
凌鳳羽一聽這話,倒是瞬間醒悟了過來,但四處張望,打量的目光,落在蒼曦的眼裡,卻是惹得他唇角輕勾:「主人,你是不是還忘記了一件事,你跟慕容小子,本來不是有騎士血契嗎?」
凌鳳羽一愣,望著蒼曦那忍俊不禁的模樣,也是無奈了,她確實忘了那麼重要的事情,但蒼曦這表情,很是欠扁啊,那不是金溪才會做的事嗎?
見此,魔翎則是冷睨了眼蒼曦,蒼曦想到魔翎的腹黑手段,以及凰冰,也驀地恢復常色,不再眉眼帶笑的望著突然犯渾的凌鳳羽。
至此,凌鳳羽也終是不再理睬蒼曦。反而閉上了眼,用意識來尋找與慕容雲寒有聯繫的那一絲血色精神力。
實際上,她很少使用到騎士血契,尋常也是用騎士血契來跟慕容雲寒通訊,並沒有真正的啟動過騎士血契。
現在這裡看不到慕容雲寒和花語的影子,同時沒有任何的感知,說明要不是慕容雲寒不在附近。
那就是被什麼所屏蔽了,致使她靠近了他,也無法通過騎士血契,自動感知出他的所在。那麼她就需要啟動騎士血契,試一下這樣能否找到他。
一眾人見凌鳳羽閉上眼許久,都沒有睜開雙眼,不禁彼此對視了眼,最終都不知道凌鳳羽為何那麼久,都沒有任何的動靜。
蒼曦和魔翎則是沉默的看著凌鳳羽,仔細的將她臉上的表情變化,全部都收入眼底,他們兩人算是對騎士血契,知曉比較多的,故而倒不急。
宇文華傑同樣也仔細的觀察著凌鳳羽那細微的變化,但對於她所要用上的騎士血契,卻是不甚了解。
雪竹和清逸同是見過慕容雲寒發誓的情景,對於騎士血契也是有個印象。值得一提的是,此次他們倆終於可以親密的站在一起了。
見到大家都在關注著凌鳳羽,清逸則在緊盯著凌鳳羽的同時,悄悄的伸手,握住了旁邊的雪竹的手,惹得雪竹騰地臉就紅了。
掙扎了幾下,發現沒掙扎開,雪竹望了下周圍的人,見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自家的小姐上邊,不由嬌羞的睨了眼清逸。
誰知,他就像一個沒事人一樣,雙眼與其他的人一樣緊盯著自家的小姐。要不是他拉著她的手,她都要認為自己出現了幻覺,以及是自己的臉皮太薄了。
於是,強行的克制了下,雪竹就微紅著臉,繼續望向自家的小姐。清逸看到雪竹一連串的小動作後,外加她那微紅的雙頰後,嘴角不由的勾起。
果然,殿下的那套強行寵愛,外加炫耀的秀恩愛的手法,還是很實用的。天雪和魔風見此,卻是微微的搖了搖頭,不過倒也是樂見其成。
而凌鳳羽要是見到這一幕,大致也會很開心,不過此刻的她,正在啟動騎士血契,所以是沒法看到,以及能分心感知到的。
嘶嘶嘶,血色的精神力,被凌鳳羽的意識觸動,發出啟動騎士血契的命令後,竟突然的旋轉起來,化成一個血色的極速的圓形,驚異的是,最終竟變為了一個法印。
凌鳳羽的意識,望著那血色的法印半晌,外界的手指一伸。那指尖就往下滴落出一滴血,眾人則被她的這一舉動驚到。
隨即看到她那血滴落的地方,突然出現一個血色的法印,更是驚奇的一瞬不瞬的望著旋轉的法印,不知道凌鳳羽接下來要幹什麼。
魔翎看到那一滴血,目光雖黯了黯,但也沒有太多的想法,不過是他心疼凌鳳羽需要用血啟動騎士血契罷了。
蒼曦凝視著那血色的法印,轉而看向極像是開始喋喋不休的動著小嘴的凌鳳羽。雖說她的雙目雖還閉著,但卻像是看得見眼前的血色發印,正不斷的為法印加持咒語,以便徹底的啟動。
轟,沒多久後,血色的法印徒然的開始生出了旋風,不斷的往上旋轉,直到一人多高時,那血色法印終是紅光大震,讓眾人皆是忍不住的抬手,遮擋那麼強的紅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