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左,你是不是有點太瞧得起我了?這可是趕屍派的邪妃,人家玩殭屍的時候,我還騎著門檻摩鈴鐺呢!」
陳君小聲詢問道,眼神中滿是畏懼,自己對上邪妃跟找死沒有什麼區別。🎉✌ 👻💲
左吏聞言輕笑一聲:「怕什麼,這不是還有我呢麼?你幫我拖住這個傢伙,我去把下面的傢伙處理掉就來幫你。」
說著,左吏拿出一張黑色的符紙,瞬間貼在陳君身上,這道符紙落在陳君身上的瞬間,陳君身上的屍氣開始飛速膨脹,眨眼間陳君雙目泛起綠色光芒。
整個人的氣勢都變得極為特殊,好似一位君王一般,陳君和羅薩兩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弄的一愣,不知道左吏這是在做什麼。
「老左,你這是什麼符篆,我咋感覺我現在跟殭屍沒區別了呢?」陳君有些疑惑,左吏則是沒有跟對方解釋,閃身跳下聽風樓。
「該死,攔住他,不能讓他破壞陣眼!」見到左吏的動作,此刻羅薩連忙開口喊道,剎那間兩道銀甲屍向著左吏追去。
「你的對手是我!」此刻陳君冷哼一聲,雖然心裡怕得要死,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如今也只能相信左吏的符篆靠譜一些。
說著,陳君喚出大漂亮,向著羅薩衝去,羅薩見此情形面容之上滿是嘲諷,這小子才進入陰陽界還沒有滿歲,就敢對自己動手,真是好大的膽子!
想著,一道金色身影從羅薩身後浮現而出,見到金甲屍的瞬間,陳君臉色一變,好似吃了蒼蠅一樣。
「娘的,金甲屍,這還怎麼打!」陳君此刻完全不敢上前,而大漂亮則是不管不顧,直接對著羅薩一爪子抓去。
結果眨眼間她的手臂當場崩裂,隨後一道悶響襲來,大漂亮直接被打飛出去,胸口當場凹陷下去一大塊。
見此情形陳君硬著頭皮沖向金甲屍,就在兩者撞在一起的瞬間,一陣悶響襲來,然而羅薩的臉色也在此時變得極為難看。
因為這金甲屍竟然被陳君這個胖子撞的後退兩步,聽風樓因此都震顫起來。
「這怎麼可能?這小子竟然能以肉身硬抗金甲屍?左吏給他貼的是什麼符篆?」此刻羅薩滿臉費解,想不明白左吏的符篆究竟是什麼來頭。
殊不知那道符篆其實是蠪蛭親手繪製,威力自然不俗。
至於叫什麼名字,左吏不清楚,只知道這玩意是拿來保命的,肯定很靠譜。
這也是為什麼左吏會讓陳君拖住羅薩的緣故,此刻已然落地的左吏環顧四周,周遭楓樹林中的地面此刻已經裂開縫隙,一道道身影從中鑽出。
這些人身上的衣著各異,不過都是民國時期的風格,而且人數眾多,不下萬人!
「難道這裡曾經是個萬人坑?」左吏見此情形心中一顫,情況貌似超出自己的預料。
如果幾百頭殭屍左吏還能應付,但這成千上萬人,自己撲克牌甩冒煙也處理不過來啊。
就在左吏思索著應對辦法,此時那些殭屍突然發生異變,身上湧現出道道出馬仙的氣息,狐黃白柳灰五大仙家的氣息赫然在列。
「出馬仙和殭屍的混合體,徐陽那小子也跑了?」
見此情形左吏臉色越發難看,本以為將徐陽交給安可檸,安可檸詢問完畢會把他就地弄死,未曾想還讓人家跑了。
「這丫頭做事有點不靠譜啊。」說著,左吏拿出幾十張上清雷符打算先帶走一波殭屍再說。
而就在此時一陣腳步聲襲來,瞬間打斷左吏的動作,循聲望去,發現來人正是徐陽和苗域聖女。
之前斷了胳膊的徐陽此刻已經重新擁有了一條胳膊,不過看起來有些不匹配,好像是殭屍的。
「左吏,好久不見,近來可好?」苗域聖女看著左吏,輕笑一聲,人畜無害的笑容之下卻帶著一陣殺意。
「沒想到今天來的人還挺齊全的,苗域聖女,趕屍派邪妃,還有出馬仙叛徒都來了,有意思,你們這種陣仗應該不像是來針對我的吧?」左吏沉吟片刻,這才開口問道。
「當然,你一個人還不至於讓我們針對,現如今年關將至,過年可是個好日子,最適合做一些大事。」苗域聖女沒有明說,但顯然在謀劃一件很大的事情。
聞言左吏想不明白,究竟是什麼事情需要這群傢伙興師動眾的,但也沒有多問。
一隻手提著方天畫戟,一隻手拿著符篆,思索著應該先對誰動手,目前為止自己這邊人數上不占優勢,不能輕舉妄動。
然而讓左吏沒有想到的是,此時又是一群身影浮現,這些傢伙全都是和尚,身上穿著灰色僧袍,為首的則是穿著一身黑色袈裟,看起來不像好人。
「如是我聞,一時佛在舍衛國,祇樹給孤獨園,與大比丘僧,千二百五十人俱,皆是大阿羅漢……」
一陣佛經念誦的聲音從為首的和尚口中傳出,剎那間周遭陰氣濃郁程度再度攀升,本以為這群傢伙是來幫忙的,結果是來幫敵人忙的。
「靠,這群禿驢!」左吏見狀氣不打一處來,手中上清雷符瞬間向著對方丟去。
企圖打斷佛經的念誦,然而一道黑色卍字佛文浮現而出,直接將左吏的上清雷符全部震碎。
「施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和尚對著左吏異口同聲道,左吏聞言竟然真的有種要跪下參拜的想法。
不過很快腦子裡傳來一陣刺耳的嗡鳴聲,下一秒一隻眼睛竟然泛起紅色光芒。
「讓我參拜佛陀?笑話,小小僧尼也敢口出狂言?」一道不似左吏的聲音從左吏口中傳出,隨後左吏一步踏出,地面頃刻間震顫不止。
「嗯?左吏有點不對勁呢?」此時徐陽眼神中散發出一抹不解之色,總覺得左吏不是自己曾經認識的那個左吏。
「不對勁?那就對了。」左吏聽到徐陽的話,隔空用手一點,瞬間將徐陽的天靈蓋掀翻。
這一幕讓苗域聖女心底生寒,就連她剛才都沒有反應過來,也就是說,此時的左吏想要殺她,易如反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