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一幕左紅彥和王獰二人連忙上前將左吏扶起,確定左吏只是肉身受損,這才長出一口氣。
左紅彥看著自己懷中滿身是血的老哥,一陣怒氣湧上心頭,剛打算找紅塵算帳結果被一旁的王獰連忙攔住。
「大姐,這是天花板啊,你可別抽瘋……」說著還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紅塵,見到紅塵沒打算搭理兩人,王獰這才長出一口氣,隨後將左吏扶到一旁修復傷勢。
「這件事怪我,不過放心,左吏死不了,我先去處理一個小畜生再幫他改道。」沉吟片刻紅塵這才開口,隨後一步踏出天地變色,隨即身影消失在酒店當中。
「處理一個小畜生?至於動用道則嗎?誰把這位大神給惹惱了?」
這一幕看的王獰心神巨震,剛才那一幕分明是調動了天地道則,這還是王獰有生以來頭一次遇到有人施展如此術法。
「會不會是我哥的那個替身?他不是一直在占用我哥的力量嗎?」左紅彥忍不住猜測道。
王獰聽到這話眉頭一皺,這不太可能,如陰那個傢伙詭異是詭異了點,但也不至於紅塵如此認真才對。
而就在王獰不解之際,此刻在一處深山密林當中,如陰已經被安世等人包圍在其中,不過此時的安世臉色難看至極。
本以為將如陰從陳碩真手裡騙出來殺掉是一個很簡單的事情,不曾想這個如陰戰力賊強不說,施展的術法還是他們沒有見過的,並且就連安世的推演之法都算不出來哪裡有問題,這特麼簡直是見鬼了。
「你……不是如陰,你究竟是什麼人?」安世警惕的看著如陰,冷聲質問道,而聽到安世的質問,如陰咧嘴一笑。
「沒想到居然被看出來了,你們就是天上的那群傢伙嗎?實力還不錯,可惜差點意思,讓左吏過來,我要跟他單挑,至於你們還不配!」
如陰並未回答問題,而是說出了自己的目的,聽到這話眾人眉頭一皺,居然也是奔著左吏來的,左吏這小子怎麼被這麼多人給惦記上了?
「左吏沒空,你現在的對手是我們,能跟我們打一架你也算是夠榮幸的了!」說著,安世沒有跟對方廢話,瞬間周身縷縷道則浮現而出。
隨即形成滔天劍影向著如陰殺去,見此一幕如陰露出一抹冷笑,一步踏出天地震盪,道則瞬間被壓制在地無法動彈。
「嗯?安世你在放水嗎?一個替代品都處理不了,你還是別爭奪這個位子了!」一旁的一個金甲男子見狀頓時無語,想不明白安世這是在搞什麼飛機。
說罷手中浮現出一條鎖鏈向著如陰甩去,霎時間道道法則之力從鎖鏈當中擴散而出,然而就在即將觸碰到如陰身體的一剎那,鎖鏈硬生生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定格在虛空之上。
「這世間有資格與我動手的人,只有左吏,你們雖然很強,但規則之內你們不配與我動手。」看著出手的兩人,如陰冷笑道,臉上的鄙夷之色越發強烈。
此刻眾人這才察覺到面前的如陰很不對勁,但根本猜不到如陰究竟是怎麼回事,這世間還能有什麼人是他們這群傢伙不能動的?
要是真有,那也就紅塵一個人,畢竟紅塵是真特麼的強,他們想要動紅塵勝算不大,但如陰算個屁啊,一時間眾人滿腦袋問號。
「少昊東蒼是吧?沒想到你居然占據了如陰的身體,你跟陳碩真聯合了?」就在此時,紅塵踏空而來,看著一臉自信的如陰,冷聲問道。
聽到紅塵的話,如陰眼神中閃過一絲詫異,沒想到紅塵這傢伙居然一眼就看出自己的身份,不愧是此方天地的戰力天花板,眼睛就是毒辣啊。
「不錯,沒想到被你看出來了,至於我和陳碩真,也不能說是聯合吧,只能說各取所需。」
如陰抱著胳膊解釋道,聽到這裡紅塵眉頭緊鎖,少昊東蒼代表的是少昊一族,屬於古族的一種,身上承載的氣運還真就不是他們這些人能夠動的。
如今只有左吏可以做到跟少昊東蒼動手,但偏偏少昊東蒼占據了如陰的身體,如陰還能占用左吏的力量,這就導致左吏根本不可能打得過少昊東蒼。
「夠損的啊,早知道就不應該選替身……」
紅塵此時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如今左吏無法改道,僅憑藉自身的力量面對亂世可以說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各方人馬對他虎視眈眈,偏偏紅塵他們還無法出手。
「沒坐上那個位子之前,就是要受到法則牽制,該死的法則……」
暗罵一句,紅塵直接閃身離去,安世等人見狀也是紛紛離開,如今問題大了,不是一時半會能夠解決的。
「為什麼不出手,你要是出手我用傳國玉璽幫襯,絕對能把他們其中的半數留下。」
就在眾人離開不久,陳碩真的身影緩緩從一旁的密林當中走出,身旁還跟著不少古代將士。
「你是腦殘嗎?你真以為紅塵那個傢伙是擺設?還有你真的以為傳國玉璽你能夠完全操控?」
「別忘了歸根結底你是個女人,女人屬陰,陰體控制至陽聖物,只能發揮出三成的力量,一旦紅塵撕破臉皮,我不會死,但你可就不一定了。」
看著陳碩真一臉埋怨的神情,少昊東蒼一陣無語,真想不明白這個女人腦子是怎麼長的,居然連這種事情都想不明白,然而偏偏腦殘成這樣居然還能造反,也是夠離譜的。
「你……你放肆,不要以為你是古族的人,就可以跟朕這麼說話!」聽到少昊東蒼鄙夷的語氣,陳碩真怒火中燒,然而偏偏不敢動手,真的打起來她可不一定是這傢伙的對手。
「說屁話沒用,不服你就干,你看我怕不怕你。」少昊東蒼則是懶得跟對方掰扯,說罷直接起身消失不見。
「該死的傢伙,要不是正逢亂世,絕對要跟你打一場。」看著少昊東蒼離去的背影,陳碩真不禁銀牙緊咬,隨即也帶著人緩緩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