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現如今主導局面的都有可能不是紅塵,而是左吏,你要分清楚大小王。」仙人看著腦子貌似有些不好的奢比屍,無語的提醒道。
「這怎麼可能,不對,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奢比屍聞言一愣,隨即抓住重點冷聲質問,手中的五嶽山閃爍著陣陣光芒,好似對方不說就要動手一樣。
「二貨,我算出來的啊,我是仙人,算出這種事情很難嗎?」仙人看著奢比屍,一陣無奈,隨即身影化作星星點點消失不見,好似跟奢比屍多說一句話都怕影響智商一樣。
「喂,你叫什麼?留下名字,仙人之中能算出來這種事情的傢伙,我不可能不知道。」見到對方消失,奢比屍繼續開口追問。
「混千痕,記住這個名字,以後可是要殺掉你口中地首的人!」仙人的聲音再度響起,隨即徹底消失不見。
「混千痕?沒聽說過,不過能夠研究出斬生刀法,確實挺厲害的。」奢比屍暗自嘀咕一句,隨後閃身出現在大殿之內,看著剛剛起床的左吏,奢比屍連忙躬身行禮。
「不用那麼客氣,在我這沒必要拘束,話說奢比屍,我有個問題想問你,你一口一個地首,是什麼意思?」看著恭恭敬敬的奢比屍,左吏一臉好奇的詢問道。
「地首,便是地之首腦,紅塵大人代表天,您是紅塵大人選中的存在,稱之為地首毫不為過。」聞言奢比屍開口解釋起來,左吏這才明白地首的意思。
「合著一個天,一個地,這紅塵對我的期望還挺高,我對自己都沒這麼自信,話說你有沒有辦法聯繫到紅塵,我打算跟他聊聊。」左吏笑了笑,隨即再度詢問,然而得到的卻是沒有。
「紅塵大人可以單方面聯繫我們,但我們沒辦法聯繫到他,畢竟他所在的位置比較特殊,只有角逐者才能進入。」奢比屍無奈的解釋道,聞言左吏便不再詢問。
而就在此時蠪蛭則是拿著整理好的教案走進大殿,左吏看著一沓教案,頓時咽了口唾沫。
「媳婦,這,這都是給我準備的教材?是不是有點太多了?我昨晚累夠嗆你也不是不知道,讓我歇歇嘛……」
左吏一臉無奈的哀求道,聽到昨晚累夠嗆的蠪蛭臉色一紅,翻了個漂亮的白眼之後這才將教材丟給左吏。
「可以歇歇啊,但我們被人搶走你可不要後悔。」蠪蛭沒好氣的說著,聽到這話的左吏瞬間嚴肅起來,隨即連忙開始翻閱教材。
結果很快左吏的臉就綠了,如果不是事先知道這是教材,他都懷疑這特麼是不是集中營的酷刑。
「一天繪製一百萬張符篆?十萬道陣法?我是印表機嗎?」左吏忍不住驚呼一聲,本以為會難一點,結果是億點,瞬間開始懷疑人生。
「沒辦法,誰讓你輪迴之後基礎都給忘了呢?加之現如今你用的力量根本不是你自己的,只能從頭再來了。」
蠪蛭看著左吏哭喪個臉,無奈的說著,隨即開始給左吏按摩肩膀,不多時間左吏便將繪製符篆的東西準備好,腦海中迴蕩著從頭再來這四個字。
這句話說的輕鬆,但真要操作起來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哪怕是最簡單的事情一旦重頭再來,都有可能會出問題。
「先從最基本的陽符開始,一百萬張,糟心啊!」左吏說著便開始飛速繪製起來,眨眼間一張陽符出現在手中,上面流動著一絲道氣,證明這張符篆繪製成功。
如此左吏繼續開始努力,一天時間悄然而逝,此刻的左吏好似帕金森一般,拿著毛筆的手不停的顫抖著,伴隨著最後一筆落下,一百萬張陽符全部繪製成功。
看到這一幕的蠪蛭很是滿意,隨後揮手間打出一道妖氣,瞬間將所有的陽符打成紙屑。
「還有十萬道陣法,相公要努力哦,哦對了,晚上記得交公糧。」蠪蛭嫣然一笑,隨後起身離開,聽到這話的左吏頓感頭大,不過也無可奈何,只能繼續繪製陣法。
「地首,尋常陣法可能對於現在的您來說,沒有用處,我這邊有更好的陣法可以嘗試著繪製……」此時奢比屍從大殿之外走來,對著左吏說道。
結果話音落下左吏直接扯著一把符紙砸了過去,嚇得奢比屍連忙躲閃,心說自己也沒做錯啥啊,地首這是怎麼了?
「大爺的,跟屍體有關的傢伙是不是都不長腦子?老子在練習熟練度,你給我搞難度?」左吏沒好氣的嘀咕一句,隨後繼續開始繪製。
直到深夜,左吏這才將十萬道陣法繪製完畢,此時的左吏並無大礙,只是有點不想活了而已。
「夫君辛苦了,師師給你準備了高湯,喝點對身體有好處。」此時師師出現在大殿之內,端著一碗熱湯緩緩遞來,隨即依偎在左吏懷中服侍著左吏用餐。
「話說師師,你有沒有好一點的武器?輪迴之後之前的東西我是一點都沒有留下,現如今戰鬥,只能空倆爪子,實在是有些不方便。」一邊喝著湯,左吏一邊開口詢問道。
聞言師師點點頭,隨即揮手間一根樹枝出現在手中,看起來跟尋常樹枝無異,甚至給人一種廉價的感覺。
「師師,這玩意打狗,狗估摸著都不怕……」看著這段樹枝,左吏有些無奈的說道,聞言師師輕笑一聲,隨即再一揮手,樹枝瞬間化作一把帶著森然寒氣的黑色十字劍,上面還有著一層層倒刺,看起來極為瘮人。
「這是地府中的一把冥器,品級不詳,但威力還可以,夫君可以暫時先用著,等師師找到好的再給你替換。」
師師開口解釋道,隨即看著左吏的嘴角一愣,左吏也是一愣,隨後才反應過來自己喝湯的時候嘴角沒有擦,剛打算伸手擦掉,結果師師直接俯身親了左吏一口。
「這樣就好了,夫君,如今時間已晚,該歇息了。」師師意有所指的說道,雖然兩人已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但如今的師師在左吏面前還是略帶羞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