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軍官的話語聲響起,此刻師師根本不知道兩人在說些什麼,明明說的字她都知道什麼意思,但放在一起卻搞不懂了。💙☝ ➅❾ˢh𝓤x.ς𝕆ᵐ ☆♝
「夫君,這是怎麼回事?你,你怎麼會變成這樣?」看著左吏身上毫無氣息,但卻還活著,此時師師感覺自己腦子有些不夠用。
知道自己夫君有些特殊,但現在是不是有些太過於特殊了?
「夫君?呵呵,沒事別亂認夫君。」左吏聽到師師的話,輕笑一聲說道。
隨後停下手裡的動作,一步踏出,眨眼間出現在鬼子軍官的頭頂。
在對方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硬生生將其踩進地面之中。
伴隨著一陣骨骼碎裂的聲音響起,鬼子軍官渾身的骨頭紛紛炸開,這讓鬼子軍官心中發寒,要知道他可是旱魃,旱魃骨極為堅固,怎麼可能會被對方一腳踩碎?
「八嘎,你究竟是什麼東西?你怎麼可能有如此強大的實力,我們帝國準備多少年的計劃竟然會被你這個初出茅廬的小子打亂,我不甘心!」
鬼子軍官雖然骨頭碎裂,但嘴依舊很硬,在那裡喋喋不休的說著,聞言左吏露出一抹人畜無害的笑意。
「初出茅廬的小子?在你的祖輩還是單細胞生物的時候,我就已經不知道活了多少年了,你說我初出茅廬?」
左吏說著腳上一用力,伴隨著咔嚓一聲脆響,地面直接炸裂開來,一股灼熱的氣息從裂縫中湧現,透出的紅光將左吏一側臉頰照亮。
此刻的鬼子軍官終於不再說話,周身被左吏的力量完全鎮壓,隨後左吏伸手在虛空之中撥動著什麼,半晌之後跟旱魃命脈相關的牽扯全都被左吏掙斷。
處理好這一切,左吏一隻手在大地之上輕點,道道悠揚的輕語響起。
忽遠忽近,好似就在耳畔,又好似遠在天際,伴隨著聲音擴散開來,一時間道道魂體從大地之下浮現而出,隨即化作金光消失不見。
然而有一部分則是被留下,這些無外乎都是鬼子的魂體,一個個臉上帶著茫然,顯然忘卻生前的記憶。
當然這並沒什麼用處,伴隨著一陣陣悶響襲來,這些魂體全都化作飛灰消散在天地間。
「這是在超度嗎?」師師見此一幕心神大駭,見過超度亡魂的,還從未見過舉手投足間超度一方天地亡魂的。
此等手段莫說鬼君,怕是連黑白無常兩位陰帥也無法做到這一點,自己這位夫君究竟是何等身份?
能施展出此等手段,單從氣運上來講,就非等閒之輩可以比擬。
畢竟超度這種事情,相當於讓天地認可他的想法才能准許超度,能讓天地認可,這種人物為何又需自己護道?
「你很好奇我的身份?」此刻左吏看著發呆的師師,開口問道。
師師聞言這才回過神來,隨即點點頭,雖然她知道面前這位恐怕不是自己夫君,但卻提不起戒備心,直接將自己的想法暴露出來。
「世間萬物,得道飛升,以此位列仙班,我曾經便是其中一員,不過後來玩膩之後就不是了,我也不知道現在我應該叫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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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左吏眼神中帶著一絲迷茫,半晌抬起腳將僅剩一絲氣息的旱魃從地面之下踢出,隨手一抓一道帶著符文的金色圓環出現在左吏手中。
「此物蘊含旱魃全部道行,可助你成就鬼仙之位,好好做你的妾。」說著,左吏將圓環打入師師體內,伴隨著圓環與師師徹底融合,此刻旱魃徹底身死道消。
這些事情做完,左吏依舊沒有閒著,在旱魃的屍體之上開始摸索起來,很快便抓起一些皮肉,剎那間燃起紫色火焰。
伴隨著火焰燃起,此刻與這個鬼子軍官有關聯的人,紛紛原地自焚,處理完這些,左吏才收手打算離去。
卻不曾一轉身左吏的眉頭猛然一挑,好似察覺到了什麼異樣,手指隔空一點,霎時間一陣慘叫聲響起。
隨即一道熟悉的身影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控制著飛到左吏面前,師師定睛一看發現這人竟然是消失了一段時間的邪妃羅薩。
「你打開的陰陽通道,不得不說,你這個女人很有心機,可惜身子太髒,做奴還湊合。」左吏打量著羅薩,忍不住評頭論足,那眼神就好似在觀察某一件商品。
「左吏,你,你怎麼可能會有如此強大的實力,難道之前你一直在扮豬吃虎?」此刻,看著左吏的樣子,羅薩眼神中滿是忌憚和疑惑。
她想不明白,幾天不見左吏為何變得如此陌生,曾經的左吏連自己的陣法都無法打破,如今竟然能夠舉手投足間將自己抓住,這確定是一個人?
「扮豬吃虎?你還不配讓我這樣做,現在給你一條生路,做奴,可願意?」左吏開口問道,聞言羅薩臉色難看至極。
自己好歹也是趕屍派邪妃,竟然讓自己為奴,這還不如讓她去死,想著,羅薩便開始掙扎,同時口中默念咒語,打算跟左吏同歸於盡。
然而這傢伙念了半晌才發現,根本沒有用處,自己引以為傲的咒語,此刻在左吏面前完全失去效果。
「你還是慢慢考慮一下,不要想著死,我不讓你死,誰也拿不走你的命,包括你自己。」左吏說著一巴掌抽在羅薩臉上,頃刻間羅薩口鼻噴血。
就在左吏還打算說些什麼的時候,身子不禁一顫,隨後軟塌塌向著一側栽倒,見狀師師連忙上前將左吏抱住。
「夫君,你這是怎麼了?」看著懷中的左吏,師師很是緊張的呼喊道。
「咳咳……好累啊……好像跑了一次馬拉松……」左吏幽幽的睜開雙眼,看著師師聲音虛弱的說道。
聞言師師一把將左吏抱起,現如今事情已經解決,先帶夫君去休息才是最要緊的。
「等下,左吏你把剛才的事情說清楚!」此刻沒有力量束縛的羅薩突然開口喊道,聞言左吏這才發現羅薩這女的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
聽著羅薩的話語聲,左吏一臉疑惑,自己剛才幹啥了?把什麼事情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