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管他呢,能錘東瀛的必不是孬種!

  不多時,消失在明睿視野中的劉志又屁顛顛跑了回來。

  這老狗?難不成還想陪自己去遼東?

  「差點忘了陛下的口諭。」

  劉志大口喘著粗氣,「殿下起程前,務必去趟大理寺詔獄,把姚家的那個餘孽一同帶走。」

  「謝公公掛懷。」

  明睿隨手拿了一錠銀子扔給劉志,「公公辛苦了,拿去喝杯茶。」

  接住銀錠,劉志哭笑不得,幾個時辰之前,這些銀子可還姓「劉」啊!

  思及此處,硬是撓著頭問道:

  「這些金銀珠寶,需要老奴幫著殿下運往遼東嗎?」

  「公公不必掛懷,本王自有安排!」明睿給了劉志一個眼神,示意他可以走了。

  劉志識趣,拜謝一聲,轉身逃命一般離開雕碧園這處傷心地。

  「成兒、靜兒,你們去換身太監衣服,咱們一會出宮。」

  「好的,殿下。」兩女輕聲告退。

  確定院中無人後,明睿撫摸著玉佩,心念一動,一箱箱的金銀珠寶竟真的憑空消失,轉移到玉佩內空間之中。

  撫摸著玉佩,感慨這真是個好東西,要是拿這個內空間囤糧怎麼樣?

  明睿收拾完畢,想起剛剛劉志說的話,這個姚家餘孽又是什麼人?

  大理寺,與刑部和御史台並稱「三法司」,掌刑獄案件審理,相當於現代的最高法院。

  關押著犯了罪的百官和大理寺需要重審死刑案件的犯人。

  難道這便宜老爹良心發現?

  非要給自己來個曠世奇才的軍師?或是舉世無雙的猛將?

  看來這便宜老爹也不是一無是處嘛。

  不多時,兩個一身小太監打扮的美人回來了。

  太監裝扮之下,都難以掩蓋賽雪的肌膚和古靈精怪的俏皮模樣,看得明睿不由的出了神。

  成兒一邊打水幫明銳擦拭著臉上的血漬,一邊伸手在明睿眼前晃了晃。

  「殿下,那麼多的金銀珠寶都哪去了?」

  「剛剛劉志安排人送往遼東了!」

  明睿回了回神,擦了擦嘴角,尷尬地解釋著。

  一番擦拭之後,三人一同出宮,奔大理寺而去。

  午時一刻,南城大理寺外。

  一行三人來到大理寺,明睿讓成兒將印信取出,附帶一錠十兩文銀,遞給門口小吏,讓其代為通傳。

  小吏樂呵呵接過銀子,轉身入府通傳上官。

  等了足有一盞茶的時間,小吏方才帶著一個體態肥碩的司直走了出來。

  司直,相當於穿越之前龍國的監獄長。

  此人四方大臉,絡腮鬍子,上來就是拱手一拜。

  「在下大理寺司直,不知殿下親至,有失遠迎,還望恕罪。」

  尼瑪!

  真是不拿皇子當幹部是不?

  別說大理寺卿了,就連個大理寺少卿都沒來,單單打法來一個司直。

  行啊,湊合著用吧。

  「司直客氣,本王今日前來是想帶走一名牢犯。」明睿心中邊吐槽,邊意思著回了一禮。

  「不知殿下所說何人?」

  「姚家餘孽。」

  聽明睿提到「姚家餘孽」四字,司直那四方大臉之上都不禁擰巴起來,雖然有些不情不願,但也無奈地在前方帶路。

  看著司直的吃屎表情,明睿原本糟糕的心情瞬間好了不少。

  看來牢中所關,定是牛逼的大惡人。

  姚家餘孽?姚家?

  對,想起來了!

  余淮北那個老狗早朝的時候好像還提到過,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個誓死要與小日子決一死戰的姚家?

  思慮之間,一行人來到大理寺詔獄,徑直向詔獄最裡間走去。

  詔獄之內,霉味兒混合著酸臭味兒,不免讓人有些想吐的衝動。

  走在最後的兩位「小太監」都不禁用手捂起了口鼻。

  明睿好上些許,畢竟早上穿的寢衣相較於此,有過之而無不及。

  司直帶眾人走到最裡面的監牢門前,指了指裡面的犯人,「殿下,這就是姚家那餘孽。

  明睿借著微弱牆壁上微弱的燭光看向牢房之內。

  牢房之內一片漆黑。

  只有一縷微弱的陽光從氣窗照射進來。

  牢房角落裡,零零碎碎散落著一些稻草,一個模糊身影,雙手抱膝正坐於稻草之上。

  這人蜷縮一團,穿著破爛囚服,披頭散髮,看不出個頭,看不出容貌,同樣看不出年歲幾何。

  司直邊開著牢房的鎖,邊叫嚷著:「姚啟年,算你命硬,你可以跟殿下出去了。」

  裡面那個人就像沒聽到一般,一動不動,仿佛外面發生什麼都和他無關。

  「他娘的,抓緊,別浪費官爺的時間!」

  司直打開牢門,看著一動不動的姚啟年,不耐煩地催促著,「你他娘的是不是聾了?」

  邊罵邊欲抽出身後馬鞭上前,此刻突然覺得衣袖被什麼扯著。

  一回頭,卻看見明睿拽著自己的衣袖,「無妨。」

  見得明睿這麼說,司直識趣地站向一旁。

  明睿走進牢房,隔著從氣窗透進來的那縷光,半蹲在姚啟年身前。

  姚啟年感覺面前有人,方才緩緩抬起頭,絲霧眉下那雙冷眸怔怔的望著明睿。

  雖然他蓬頭垢面,但是近距離看去,怎麼看都是一個毛頭小子。

  明睿皺起眉暗嘆,說好的曠世奇才呢?說好的無雙猛將呢?

  怎麼看眼前這個髒兮兮的毛頭小子都不像啊。

  「殿下?」一聲沙啞的質疑,從乾癟的嘴唇間擠出。

  看著望向自己的那雙冷眸,明睿不禁察覺到了一絲怨毒的殺意。

  「嗯。」

  隨著明睿輕聲回應,瘦若枯骨的姚啟年再無二話,飛身撲向明睿。

  趁明睿不備,一把將其壓於身下,雙手下一刻便死死掐在明睿脖頸之上。

  要說這脖子,今天是真倒霉,不是被劍刎,就是被手掐。

  這要是放在幾個時辰前,憑藉著前身病懨懨的身體,估計馬上就能看見太祖。

  「殿下!」

  「殿下!」

  牢房外站著的成兒和靜兒都不禁被嚇了一跳,急忙呼喊著上前,欲拉開姚啟年。

  「慢著。」

  司直更是急忙沖了進來,下一刻隨著明睿的沙啞喝止,停下腳步。

  下一刻,明睿腰腹發力,一翻身,反將姚啟年按於身下。

  想想也是,一個連口飽飯都吃不上的囚徒,哪裡來的力氣能和戰神體魄抗衡?

  「本王欲救你出詔獄,你又為何要加害與我?」明睿心中不爽,厲聲質問。

  姚啟年並未回話,雖說被明睿按在地上,但仍然試圖掙紮起身。

  奈何再好的身體,在詔獄中關了五年,生生被折磨成了半個殘廢。

  嘗試起身無果之後,姚啟年也放棄了掙扎,就那樣一動不動地趴在地上。

  姚啟年的此番舉動,著實給明睿整了一個大無語。

  怎麼身下這位比前身還瘋狂?

  前身要有這敢玩命的兩下子,至於養出惡犬嗎?

  「嗚嗚......」

  吐槽前身的明睿隱約聽到哭泣聲,好像還是從身下傳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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