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殺的!!要是不上班,我非一天寫十章給你們爽!
————————————
星楠眼睫顫動的很慢。
裴聞煬。
也要殺他。
星楠腦海中的血腥嗜殺如洪水席捲,這一刻比任何時候都要強烈。
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
星楠忍著疼痛朝著裴聞煬攻擊過去!
海浪咆哮若蒼狗,每一個人的精神絲都繃成一條直線。
星楠的刀刃迅速刺向裴聞煬,被裴聞煬一個側身躲過,裴聞煬狠狠地拽住星楠的手腕壓到門板上!
劇烈的聲響預示著不留情面。
星楠的刀刃被自己鬆開往下掉落,另一隻手穩穩接住再次朝裴聞煬頸脖刺入!
兩人呼吸交融在一起,炙熱灼人。
他的眼眶猩紅,千絲萬縷的曖昧幻化成空洞死寂,「你要殺我?」
「你和他們都一樣對不對?」
「你說過永遠不會對我舉起槍,你沒有做到!」
「我殺了你!你們都該死!!」
星楠手臂疼的厲害,屋內的麻醉劑被加了幾倍之多,肩膀上的槍枝也有麻醉效果。
疼的他額頭漫出汗漬。
裴聞煬的頸脖側被魚骨刃劃破。
星楠也因為無力被裴聞煬握著手迷離間滑落刀刃。
刀刃被裴聞煬扔掉。
「鐺…」
星楠掐住裴聞煬的脖子,眼底儘是怒意,除了怒火與狠厲地果決,再無其他。
星楠的手關節噌響著。
裴聞煬被魚骨刃劃傷旋即腦海一陣眩暈,他沒有要再傷星楠的意思。
就在這時,熾蛇突然急匆匆地跑進船艙!
「他暴走了,別再激怒他!」
霎時,一支水霧強效鎮定在星楠面前散開。
本就失了大半力氣的星楠手腕滑落,想去襲擊讓自己難受的熾蛇,整個人栽倒在地。
熾蛇飛速上前給星楠手腕戴上了第二個控制手環!
「怎麼突然狂躁了?」熾蛇有些不可置信,「我觀察過他多年,星楠性子雖然睚眥必報,也沒什麼憐憫之心,動手狠,但他絕對不會主動去傷害別人,是不是誰說什麼刺激他了?」
裴聞煬地上垂眸看向地上的星楠,星楠被帶上控制手環,眼神中還是惡劣寒冷。
「你是不是說什麼了?」熾蛇看向裴聞煬。
這裡唯一能讓星楠有那麼大情緒波動的人除了裴聞煬,再無其他。
「並未。」
裴聞煬觀察四周,地上的職員大多都暈死過去,即使重傷,也還有呼吸在,整個船艙受傷最嚴重的是小五。
裴聞煬沒有管顧地上的星楠,「看好他!」
裴聞煬往小五身邊過去,小五渾身都被鮮血浸濕,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傷口是裴聞煬包紮的,上次在郵輪那一槍差點要了小五的性命,裴聞煬已經足夠自責了,整個防控局就他一人最小,裴聞煬偶爾的偏向都在小五這裡,他做不到看著他死去。
白羽溪則跑到了星楠身邊,熾蛇還在勘查他暴走的原因。
「熾蛇,他到底怎麼了?」白羽溪這會兒也管不了和溫北英的關係有多僵硬。
更管不了他剛剛才和熾蛇打過架,熾蛇最看重的就是溫北英,誰來的都不好使,白羽溪讓溫北英不好受,他知道熾蛇肯定不待見自己,但他能忍。
熾蛇瞥了白羽溪一眼,都不想回答。
他從口袋裡掏出一顆藥丸塞到星楠嘴裡,見白羽溪要阻止,先行解釋,「穩定藥。」
「他怎麼了?」白羽溪又問。
「我不是神仙,一眼就能看出來。」熾蛇回的冷淡。
過了一秒,熾蛇故意似的,「溫先生傷的很重。」
「他活該。」白羽溪攥緊手。
白羽溪抱著星楠去了沙發。
下一秒,兩人雙雙被捆住。
星楠因為藥劑清醒了些許,他睜開眼睛一下一下地扇動,恢復了些體力。
星楠抓住白羽溪的手臂,「……滄妖……滄妖給我吃了藥……」
白羽溪猜到就是如此!星楠不可能無緣無故地傷人!
但這件事告訴誰都沒用。
不會有人相信星楠,他們只會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白羽溪安撫道:「別說話了,休息一下。」
星楠回想自己自己剛剛的狂躁,是他自己根本控制不住的,他不喜歡看見血腥。
剛剛卻一直想見血,那種滋味像幻覺也像毒癮。
「我……是不是殺人了?」星楠啞聲問白羽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