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能解?」雲寒問寧桓。
寧桓搖頭說:「風鈴草生雌雄兩支,一枝封靈,另一枝即為解藥,服下去馬上可解。但是這種草極為罕見,市面上根本沒有,我也是以前在京中偶然見過一次。」
「那怎麼辦啊?」雲月容急了:「難道我就這樣一直被封著嗎?」
「師姐別急!就算不用解藥,等上兩三個月,自然也就好了。」
「可是我哪能等兩三個月?七天之後我得表演劍陣啊!」
寧桓想了想,說:「我們蓮花峰顧掌門擅長醫治入魔之症,說不定他會有此藥,不妨問一問。」
雲寒眉頭微微動了動,眼神往藏在人群里某人掃了一下,沒說話。
寧桓又說:「如果我們顧掌門那裡沒有,雲師姐也不必著急,我父親有個弟子,住在安源城,他手裡有風鈴草,若是派人持我的信去求藥,他應該會給。」
雲月容皺眉:「安源據此一千多里,來回怎麼著也得六七天。」
寧桓:「快馬奔馳的話,或許能趕在交流大會之前回來。」
雲月容皺眉深呼吸:「好,那就有勞你了!」
……
紅扶蘇一直默默地看著寧桓。
普通的大夫,根本不知道風鈴草這種東西的存在。
甚至羅神醫的徒弟唐蘇蘇,也只聞其名,未曾見過,更不可能通過把脈把出來。
太醫令之子,果然見多識廣。
怎麼著想個辦法,不動聲色地從他嘴裡套一套血咒散元丹的事情才好……
……
這天回去以後,她就往小黃身上放了張紙條,讓它下山去找芙蓉。
紙條內容是:務必截獲青雲院赴安源取來的解藥。
第二天,蓮花峰傳來消息,顧掌門沒有解藥。
於是,雲家派了人,持著寧桓的信去了安源……聽書包 .
……
這天下午,雲寒照例教他們練劍,一直到結束,都沒有任何異常。
晚上,他又來了任夫人這裡吃晚飯,也沒有異常,看著中氣十足。
都已經第四天了……怎麼還不發作?
顧紅藥不是說,喝兩勺就能封靈嗎?
他喝了一大碗,加起來有二三十個兩勺了吧?
紅扶蘇一肚子納悶,卻又不能問出口。
「為何魂不守舍的?」雲寒突然問。
「啊?沒有啊!」紅扶蘇急忙吃飯。
「從下午練劍的時候開始,你就偷看了我十七八回。」雲寒看著說:「現在又盯著我發呆,愁眉不展,心事重重。」
「其實……我有些擔心。」紅扶蘇說。
「擔心什麼?」
「你妹妹莫名其妙中了風鈴草,我擔心有別派的奸細混入了青雲院!」
「就算有奸細,你總看我做什麼?」
「我擔心有人會害你啊!你畢竟是蜀山大弟子,未來掌門人,萬一有壞人投毒怎麼辦?」
「你這麼擔心我?」
「嗯。」她點點頭。
「你不用擔心。」雲寒突然說:「我百毒不侵。」
「百毒不侵?」紅扶蘇失笑:「你沒發燒吧?」
雲寒沉默了一下,問:「你可聽過血魔珠?」
紅扶蘇咽下一口飯,淡定回答:「沒有,那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