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6章 告你們造謠

  王舒曼指著余薇,水眸中充滿了恨意,「她不過就是個連自己親生父親是誰都不知道的野種罷了!」

  宋清荷變了臉色,下意識地把余薇擋在自己的身後。☢🐠 6❾Ŝ𝓗ⓤˣ.ⓒσⓜ 🎉🏆

  無數的鏡頭對準她們。

  有保鏢趕過來,王舒曼衝到了t台上,「我今天就在這裡把所有的事情都公布出來!」

  王舒曼又指向宴廷嵩,她紅著眼眶,水眸中布滿了恨意,「宴廷嵩,你害死我女兒,不就是害怕她揭露當年的真相嗎?我偏偏就不讓你如意!」

  宴廷嵩沉著臉,黑眸中一片冰寒。

  王舒曼環視著眾人,「我來告訴你們,宴廷嵩想要隱瞞的是什麼!當年,她被一群男人強暴後懷孕,生下的余薇!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懷的是誰的孩子!」

  台下一片譁然,眾人議論紛紛,他們的視線落在宋清荷還有餘薇身上,帶著震驚。

  宋清荷緊緊地握住余薇的手,用眼神示意她不要害怕。

  保鏢們紛紛衝上台。

  韓春燕也受邀參加服裝展,她反應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站起身,指著王舒曼,「你這瘋女人,少在這裡造謠生事!」

  「我造謠?你問問宋清荷,我是造謠嗎?她敢否認嗎?」

  宋清荷的臉色有些蒼白。

  韓春燕氣得胸膛劇烈起伏,「別說你是造謠,就算你不是,按照你說的,她才是受害者!你也是一個女人,你用這種事情來羞辱人,你不羞愧嗎?」

  「沒錯,宋清荷是受害者!所以宴廷嵩為她殺了那麼多人!」

  王舒曼情緒激動,「那我的小雅呢?因為他,沒有了父親!跟著我在宴家寄人籬下!她這些年過得那麼辛苦,現在更是連命都沒了,她難道就不是受害者嗎?」

  淚水順著她的臉頰滑落,王舒曼一臉痛苦,「又有誰可以為她討回公道?」

  「文思雅的痛苦,是她父親還有她自己造成的!她明明有那麼多次機會可以重新開始,是她一直不放過自己!」余薇捏緊手心,「她有任何下場,都是她咎由自取。」

  王舒曼聞言,目光怨毒地看向余薇,「你憑什麼這麼說她?余薇,你不過就是個強暴產物,你身上流的血都是髒的,你憑什麼擁有這一切!憑什麼我女兒就要不明不白地死掉?」

  宴廷嵩臉色陰沉,察覺到宋清荷的身體有些晃,他走上t台,輕輕地扶住她。

  保鏢們帶著王舒曼往台下走,王舒曼神情癲狂,大笑起來,她看向宴廷嵩,用力地掙扎著。

  「宴廷嵩,你為了這個女人,殺了那麼多人!你害死了文勇翰還不夠,現在又害死了我女兒!你不得好死!」

  記者們還在不停地拍著照片。

  「宴廷嵩,你就是個殺人兇手!你以為推出個助理頂罪,你就能逃過法律的制裁嗎?」

  王舒曼的聲音越來越小,「當初我為什麼沒有把你撞死!我應該把你撞死!我的小雅……媽媽對不起你……」

  看到王舒曼被帶出去,宋清荷終於支撐不住,倒在宴廷嵩懷裡,宴廷嵩把她打橫抱起,宣布服裝秀結束。

  台下的眾人還在議論紛紛。

  余薇察覺到不少人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那目光里有探究好奇,有同情,有厭惡。

  「連自己的父親是誰都不知道……」

  「好可憐啊,被人強暴就算了,還要接受這種情況下生出的孩子……」

  「基因這種東西是會遺傳的,誰知道強暴犯的孩子,有沒有遺傳犯罪基因……」

  一字一句,像是一把把利刃插在她的心口,讓她渾身發冷。

  姚琳走到t台上,將外套披在余薇身上,扶著她一起往台下走。

  有記者擋住余薇的去路。

  「余總,請問你對剛才發生的小插曲有什麼要說的嗎?」

  「余總,你之前是否就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你們在亂問些什麼?」韓春燕衝到余薇身邊,不滿地看向那些記者,「一個瘋女人說的話,你們也信!告你們造謠,信不信?」

  記者們還要問什麼,趕過來的保鏢將他們擋開,護送三人離開了現場。

  到了後台,宋清荷的臉色愈發地蒼白,余薇急忙餵她吃了幾粒藥,宋清荷的神色才慢慢的緩和了過來。

  她握住余薇的手,「薇薇……」

  誰也沒有料到,沈美玲去世後,有一天余薇的身世還會被人揭開,還是在這種情況下被揭開。

  一旁的宴廷嵩冷靜道:「你們放心,今天的事情不會被報導出去,她不過就是個瘋子,沒有人會信她說的話。」

  余薇眸光暗了幾分。

  韓春燕在一旁道:「就是,薇薇,我聽說宴廷正跟她離了婚,她八成是受了刺激,到這裡胡說八道!」

  余薇看向她,「我沒事。」

  韓春燕見她小臉蒼白的厲害,心疼地看著她。

  服裝秀結束後,各大時尚雜誌都爭相報導了宋清荷的個人服裝秀,業內對她的設計給予了很高的評價。

  確實沒有媒體報導秀場上的那個小插曲。

  一是,王舒曼並沒有拿出任何有力的證據來證明她說的話。

  二是,余薇現在是宴氏集團的代理總裁,手上還有宴氏集團那麼多的股份,沒有哪家媒體敢得罪她,給她造謠。

  但是關於余薇身世的傳聞,在上流圈裡還是像陣風一樣傳播開來。

  某酒店宴會廳。

  余薇跟幾個人交談完,本來想提前離開酒會,她才轉身,有人撞到她身上,一杯酒灑在她的胸前。

  紅色的液體灑在余薇胸口,暈染了一片。

  「不好意思,余總,我不是故意的。」對面的年輕女人誠惶誠恐地向她道歉,說著拿餐巾要幫余薇擦。

  余薇躲開她的手,拿過餐巾,「沒關係,我自己來就好。」

  「實在是對不起,這麼名貴的禮服裙,都被我的紅酒弄髒了。」女人一臉的歉疚。

  「不過是一杯紅酒而已,我們余總當然大人有大量,不會跟你計較的。」

  有人過來,搭上女人的肩膀,看向余薇,笑著開口,「畢竟,衣服髒了是可以洗掉的,不像一些別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