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釣叟哈哈大笑道:「聶宗主,好樣的,我看你的修為說不定比英雄樓江萬劍還要高深,不如你頂替他,成為這手持寒裂,擊殺術侖哲布之人吧。」
「有聶宗主這一身修為在,我們何懼術侖哲布,后羿計劃必定能成功,到時取下術侖哲布的頭顱,韓侯爺在天之靈,也可以安息了。」
「四位太抬舉我了,我只不過是盡了綿薄之力,鑄造神兵還是需要仰仗你們四位之力。」聶歡道。
四人哈哈一笑,只覺計劃進行的順利,突然,一個弟子匆匆跑來道:「門主,不好了,神劍閣正在攻山!」
「什麼?!」齊歸川驚道,「他們怎麼來了,莫非……你先下去吧!」
「神劍閣是什麼門派?」聶歡問道。
齊歸川沉吟道:「神劍閣早就投靠術侖哲布了,不過卻一直與我兵門相安無事,我們也沒有什麼恩怨,他現在攻打,只能說明是術侖哲布委派。」
聶歡驚道:「不可能啊,后羿計劃只有我們幾人知曉,術侖哲布怎麼那麼快便知道我們皆在兵門?!」
齊歸川搖搖頭:「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先隨我去禦敵吧!」
他火速召集弟子,與其他四人一起上了城牆,只見神劍閣閣主曹天祥正率領弟子與兵門弟子交戰,攻勢甚急。
聶歡等人當即躍入戰場,齊歸川手持鐵杵便砍向了曹天祥,後者提劍架住後,便與對方分開,
「曹天祥,我兵門與你神劍閣向來無冤無仇,你這是何故?」齊歸川喝道。
曹天祥冷笑道:「這話你還是去問護國公吧。」
「術侖哲布?」
曹天祥點點頭:「不錯,我正是奉了護國公的命令,順便再告訴你一聲,別再想著鑄造什麼寒裂頑抗了,護國公正在趕來途中,到時朝廷大軍一刀到,必叫你兵門所有人都死無葬身之地!」
「走狗!」
齊歸川大怒一杵砍了過去,兩人直接戰在一起,神劍閣在當地也算是一大派,曹天祥既然能當上閣主,自然也有些實力,一柄長劍神出鬼沒,齊歸川一時也拿不下他。
曹天祥大喝一聲,砍出數道劍罡,齊歸川擔心躲避會傷到身後弟子,便將鐵杵揮舞起來,對撞之下發出錚鳴。
齊歸川將鐵杵扔出,曹天祥一劍將長刀挑向上方,誰知前者身影突然消失,
曹天祥正在尋找對方身影時,突覺上方勁風襲來,他抬頭一看,對方不知何時出現在了上空,正舉杵朝他頭部劈下。
他現在躲避也晚了,只得雙手持劍,橫擋在上方,齊歸川這一下借了下墜的速度,加之他自身的力氣,力量何止千百斤,隨之杵劍相交,曹天祥只覺虎口震得生疼,微微一瞥,原來已經流出血來。
齊歸川抓住機會,將鐵杵猛砍猛劈,他兵門的功夫向來大開大合,攻勢甚猛,曹天祥接了數杵後,便覺胳膊有些發麻,心知若繼續這樣拼下去,自己必定不是對方對手。
曹天祥後躍一步,劍身迸發真氣,飄於空中,齊歸川正待進攻,忽察覺不對,他抬頭一看,卻見空中竟結出一把黃色大劍,隨著對方長劍一劈,那大劍也挾帶風勢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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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歸川直接將鐵杵再次向曹天祥扔出,自己則戰在原地不動,後者不解對方為何如此做,眼見鐵杵就要打到,他正想閃身避開,對方的身影卻突然出現在長刀旁邊。
他不禁大吃一驚,齊歸川手持鐵杵,照頭劈去,曹天祥急忙舉劍一架,那黃色大劍也隨著他的動作向上架起,不過這變故發生的太過突然,他力氣根本沒有完全調起。
齊歸川鐵杵往下一劈,便壓著長劍砍在了對方肩膀上,而後加深力道,繼續將鐵杵下壓,曹天祥自知力氣比不過對方,便一腳踹在其小腹上,這才化解危機。
齊歸川後退數步,曹天祥看了一眼肩膀上的傷口,雖然不是很深,卻不禁為方才的情形感到後怕。
「傳聞兵門武學,乃是人兵一體,方才便是利用此理吧。」曹天祥道。
齊歸川點點頭:「你竟然看出來了。」
曹天祥冷然一笑:「齊歸川,你再用此招,便不會奏效了。」
「是嗎?」
齊歸川再次將鐵杵扔出,曹天祥急忙緊盯長刀,他料定對方的身影會再次出現在鐵杵旁邊,便一直盯著鐵杵,並不打算閃避,打算對方身影出現時再進攻。
誰知,齊歸川的身影並沒有消失,曹天祥眼看鐵杵就要撞到自己,此時對方的身影卻動了,不過卻不是出現在鐵杵旁邊,而是朝自己衝來。
曹天祥吃了一驚,不得不先閃身避過鐵杵,可這麼一來,對方便趁機衝到了他身邊,而後一拳打在了他的胸口之上,他怒極一劍劈去,齊歸川的身影卻突然消失。
他正疑惑時,忽然想到方才那鐵杵未刺中自己,便一定到了自己身後,急忙轉身,此時齊歸川果然舉杵劈來,他無奈只得擋了一劍,被震退數步。
「齊歸川,你可真夠卑鄙的!」曹天祥怒道。
齊歸川笑道:「這是我兵門獨家武學,你不懂就不要說什麼卑鄙,有能耐親手殺了我!」
曹天祥大怒,劍身運起元氣,朝對方連斬連刺,眼神卻一直盯著鐵杵,一直擔心對方又使出那招。
齊歸川看出他的心思,笑道:「有了提防是嗎,那就讓你看看我兵門另一絕學!」
他雙手緊握鐵杵,元氣灌輸到上面,猛然揮出一杵,曹天祥長劍相撞,直接胳膊瞬間發麻,對方連打連劈,他又接了數招,只覺對方力氣大了許多,便不敢再硬接,只是躲避,而後向後躍出。
齊歸川看出他怕了,便道:「這也是我兵門獨門武學,就像你說的,人兵合一,自身元氣灌輸到兵器上後,力量便是之前的兩倍,你若有本事,就想法化解吧!」
他再次提杵劈來,曹天祥不免有些怕了,便只是躲避,並不攻擊,心中同時在思索破解之法,不過,眼下形勢卻不會再給他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