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人柱力已經失去,如果再爆發戰爭,我們將處於極大的劣勢,」本是自己的責任,年幼的波風水門都能完成的事,團藏因為謹慎或者說是畏懼而止步不前最終沒能成功的執行營救計劃,但是團藏很自然的把一切問題引到木葉的未來上,「只有一個解決的辦法,」團藏手指輕叩著桌面,他眼神陰冷,「如果要維持各忍村之間的平衡,其他忍村人柱力是必須要解決掉的麻煩。」
「成立特殊部隊,刺殺人柱力,以及各忍村最天才的少年。」團藏冷冰冰的說了一句,猿飛沉默了。
自從鐵之國的戰事被核實之後,駐守諾大的雲忍要塞十幾天之久的自來也和大蛇丸終於等到了期盼已久的援軍。奇蹟忍者上原土石,在自來也的報告中充滿了對這個岩忍小鬼的稱讚,在團藏看來,早就上了根部名單的上原土石是一定要解決的麻煩。
日向汢送達了請柬,猿飛承諾會把上原當成最尊貴的客人,團藏卻安排根部忍者秘密潛伏在火之國邊境,精銳齊至的根部戰力強大,如果上原真的踏入火之國,他會遇到難以預料的危險。
拒絕了日向汢的請求,上原更多的是出于謹慎,丟失的左臂和再也無法運用的忍術讓上原極度沒有安全感。足夠的謹慎讓他不知不覺間躲避了一場大危機。
一直到日向汢婚禮舉行的那天,土之國方向,連商隊都沒看到過,潛伏的根部忍者最終退卻了。
「日足,快醒來啦!」和衣而睡的日差突然睜大眼睛從床鋪上跳了起來,他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看日足依然在沉睡,不滿的晃了晃他,「快點了,我們有事要做呢!」
第一次婚禮,日向汢很緊張,他比日足和日差更早要醒,跪坐在空蕩蕩的房間裡,日向汢身著一襲潔白的華服,禮服同時兼具了日向一族道服的風格和大名家華麗的風格,袖口處和領口處都有著暗色的金紋,背後長長的拖尾上也有著多樣的紋路,其他金銀的小裝飾同樣很多,顯示出一種恰到好處的華貴。
整整思考了一夜,把上原倉促寫下的建議整個看了一遍之後,日向汢終於意識到了那些他沒察覺的危機,日向家分裂了,一定會遇到太多阻撓。
「老師,你起的真早。」日足和日差兩個人很快的梳洗了一番,有大人幫他們打理了一模一樣的髮型,這樣看來兩人更加區分不出了。
「早啊,日足日差。」疲憊的揉了揉眼角,日向汢露出笑意,「今天要辛苦你們了。」
……
在太陽升起的一剎那,寂靜的大名城瞬間沸騰了,噼里啪啦煙花從各處升起,在天空點綴了無數絢麗的花朵,整個小城喧鬧了起來,一個個房門打開,大人和孩子們同樣穿著盛裝不約而同的朝響起鐘聲的教堂走去,人流越積越多,最終匯聚成洪流。
教堂的鐘聲響了好幾遍,重要的人大概都到了,各國見禮的使者們和火之國的官員分別站在最左右兩排,高台之上是婚禮的證婚人三代火影和抱著團扇的火之國大名。日向汢和織城公主站在高台的最中間,身後是替他們拖著衣服下擺的日足和日差。
被無數的眼睛注視著,日向汢有種不真實的感覺,以至於火影和大名的慷慨激昂他一個字也沒聽清。
「汢。」有禮儀人員雙手捧來了一個精緻的盒子遞到了大名手上,胖胖的大名臉上帶著和煦的笑,他示意日向汢走近。
「爸爸是要讓你把戒指替我帶上。」離得很近,織城公主察覺到了日向汢在發呆,她小心的碰了碰日向汢的衣袖。
「抱歉。」日向汢在心中默默的說著,他朝織城公主抱以歉意的微笑。
「汢,」大名打開了手中的盒子,亮晶晶的手飾散發著閃耀點點光芒,很是好看,「織城交給你了,火之國以及大名城同樣交給你。」
手用力的按在日向汢的肩膀上,火之國大名語氣鄭重,「以後要用生命守護織城和火之國,明白嗎?」
「我……」日向汢就要回答,「八卦——游身掌!」
破空聲呼嘯著朝背後襲來,日向汢眼神一凝,瞬間打開了白眼,背後而來的攻擊全被他用柔拳擋開了。
一支手裏劍奇怪的從中間分成兩半,一支微不可查的細針直朝大名的額頭飛速,日向汢飛快的出掌攔截,他手掌擋在大名要害喉嚨之前攔住了微型千本的去路,啪的一聲千本炸開了,一個血淋淋的空洞出現在日向汢手掌之上。
「爸爸,沒事吧?」日向汢緊緊盯著渾身閃耀著雷光的忍者一把雪亮的刀刃從空中劈下,他頭也不回。
「日足,日差,保護好大名和公主。」
「八卦——犬擊忍法!」四肢著地,日向汢如同動物一般俯在地上,然後旋風一般朝空中衝去,這種被上原戲稱為狗刨的體術,是各家族公開秘術創立忍者學校之後日向汢借鑑而來的體術技巧之下。
犬冢一族作風彪悍,擅長直線進攻,具有柔拳和牙通牙之術共同特點的犬擊之術同時兼顧了速度和破壞力的優勢。
刷刷的瞬身之術發動的聲音響個不停,慢上一步的日向分家的忍者們到了,四個日向分家的上忍,他們跟武士們一樣身著鎧甲腰間掛著忍刀,匆忙趕到之後他們迅速的成四角把大名和織城公主保護在其中。
突然遇襲,大名一個普通人卻能冷靜的下來,臉上並沒有太多緊張的情緒,「火影大人,如果有閣下出手的話……」猿飛淡然的抽著菸斗的行為讓火之國大名很不滿,有著忍者博士之稱的猿飛名號就是他也聽到過,這個名號代表著可怕的戰力,如果有他加入戰鬥,危險大概會很快結束。
「日向汢是日向一族最優秀的年輕忍者,然而閣下卻總是質疑他的能力,」猿飛叼著菸斗目視著大名,「相信汢好了,他能夠解決麻煩。」
這是難得的展示自己的機會,所有木葉忍者圍成了一個大圈,把日向汢和四名疑似雲忍的忍者圍在了其中,以手臂負傷為代價,日向汢已經斃掉了其中一人。
「八卦——崩拳!」對方閃耀著雷芒的拳頭日向汢毫不退縮的迎上了,同樣是靠力量與速度來提供殺傷力的技巧,日向汢力量不足,速度同樣不足,兩個人以幾乎相同的姿勢衝鋒嘭的一聲相撞,咔嚓聲響,日向汢整個倒飛而去,他手腕扭傷了,而對方則是失去了整個手掌。
「喂!」日向汢飛出去的瞬間織城公主幾乎心臟都要跳出來了,他朝著四個身著白色武士甲的日向忍者大叫,「你們趕快去幫汢好不好?所有人動也不動,太過分了……」
「抱歉了,我們的職責是保護大名和公主,不能離開。」為首的日向忍者毫無感情波動的回覆了織城一句。
「哼!」冷哼了一聲之後,織城再也不肯理討厭的日向忍者了。好在,日向汢被人打飛之後又毫不停留的又跳了起來,柔拳的戰鬥過程很美,織城一邊很擔心,一邊又想忍不住為日向汢喝彩。
「日足,日差,」織城一把抓過日足和日差,兩個人個子太低,正拼命的想探出身體去看看戰鬥到底怎麼樣了,「你們兩個大概也是很厲害的,」織城擰著日足和日差的耳朵,「立刻去幫汢,如果他再受傷的話,哼哼,你們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今天妝容很漂亮的織城公主毫無優雅的氣質,她化身小惡魔,一會兒擰耳朵一會兒又用腳踹,終於快把日足和日差給欺負哭了,兩人這才一咬牙決定前去幫忙。
相互看了一眼,日足和日差兩人很默契的懂得了彼此的意思,他們掏出一個小小的上邊有著「弓」字字樣的捲軸,迅速的雙手結印,嘭的一聲煙霧散去,一把比他們身高還要高的長弓出現了。
「白眼!」被人擋著沒有視界,日足和日差同時打開了白眼,之後日向汢和最後一個雲忍的戰鬥正酣。
雙臂交錯著擋住了一名雲忍的踹擊,日向汢不住後退,因此與雲忍拉開了很大的一段距離。
「就是現在!」日足和日差拉滿的長弓嗖的一聲放出了長箭,超天空飛去的箭支形成了一個很大的弧度,距離這麼近,箭支從高空折返後又準確的落回到需要命中的點,太需要難度了。
凌厲的箭支帶著破空聲直直的落下,噗噗的兩聲入肉聲響起,一支箭支貫穿了敵人的喉嚨,另一支自心臟直穿而過,最後一個雲忍就這麼被幹掉了。
手放在第二支箭上還未搭到長弓上,日足和日差面面相覷,這是幹掉敵人了嗎?敵人太弱了……
「再來一次。」
「恩!」
日足和日差商議過後,又熟練的把弓拉到半圓。
「不錯啊!」
「真厲害啊汢,一個人就幹掉四名雲忍!」
「木葉最厲害的年輕忍者大概就是汢了吧?」
「真是可惜了,這麼優秀的年輕忍者即將不屬於木葉了。」
……
圍觀的木葉忍者們發出了一陣激烈的過分的迴響,有人在讚嘆,有人在追捧,一個人說話必定會有另外一個人附和,這簡直跟排練好的一樣,自己面對的敵人有多少水準,日向汢知道的一清二楚,因此面對大家過分的稱讚他臉頰紅了紅。
花時間整理好了衣服,捋好了亂掉的長髮,日向汢朝大名和織城公主走去,圍著的木葉忍者不約而同的朝兩邊分開給他讓路。這一刻,木葉忍者仿佛刻意在突顯日向汢這個唯一的主角。
接過一名木葉忍者遞來的盛裝,謝過對方,一邊走動一邊穿著,等走到大名身前,日向汢朝織城公主眨了眨眼睛,然後對著大名普通一聲跪下,「爸爸,敵人全被幹掉了。」
「四名上忍。」猿飛適時的在旁邊提醒著大名。
「真了不起,汢,」大名滿意的拍了拍日向汢的肩膀之後一把把他拉起,「未來的火之國,就交給你了。」
之後火之國大名與雷之國代表進行了嚴厲的交涉,在至關重要的婚禮上雲忍發動了攻擊,簡直太過分了。
還有作為新人的日向汢和織城要和火之國各方人員見禮,汢還要介紹各家族著名的忍者給織城認識,太忙了。而這也只是開始,作為忍村與大名完全聯合為一體的至關重要的紐帶,現在以及未來協調雙方的關係將成為日向汢和織城重要的工作。
發現日足和日差超級厲害,而且兩個白色眼睛的小傢伙非常的可愛,織城捏著日足的小臉蛋揉來揉去再也不肯放開,連和長輩敬酒這種場合也要帶著他。可憐了身高不足的日足得踮著腳尖才能把托盤高高舉起並在繁忙的宴會中穿行。
「老師。」正跟犬冢一族的同伴們說著話,不外乎日後多多關照之類的意思,消失了一段時間的日差回來了,日差悄悄拉了拉日向汢的衣袖,他踮起腳尖絲毫要跟日向汢耳語著什麼,日向汢很配合的附耳去聽。
日差嘀嘀咕咕的說完了,日向汢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弱的過分而且出現的太詭異的雲忍是木葉捉到的不多的幾個俘虜,他們被幻術控制了,之所以出現在婚禮之前,是為了竭儘可能的幫助日向汢。用上原的話來說,那叫刷聲望。
高級忍者的身體是寶貴的財富,不知是能問出情報忍術,就是血液本身也有很高的研究價值,醫療忍者們能從敵方忍者血液中分析出秘藥的成分加以研究,甚至開發出具有針對性的秘藥。戰爭結束之後各忍村都會互相交換俘虜,木葉和雲忍除外,雙方有著永不休止的戰爭,俘虜的交換也無從說起,木葉到現在依然有抓到的雲忍俘虜,至於雲忍方抓到的木葉俘虜只會更多。
大名城處於城市中軸線與婚宴相對的一角,大名的居所,一片繁華得房屋內往常又好多精銳武士的護衛,而現在悄無聲息,身著鎧甲的武士們倒在血泊中死傷無數。
狹窄的屋子裡有一群年輕的日向族人,中忍下忍不等,他們是日後追隨日向汢的另外十六名日向族人。
襁褓中一個小小的嬰兒正無憂無慮的的吃著手指,他時不時唔啊唔啊的叫著,好奇的到處亂看,顯然幼小的他並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有太多木葉忍者在這座城市裡,但是還有敵人無聲無息的闖進大名的府邸,大名襁褓中的幼子差點就遭到了毒手,這一切都太奇怪了。
信號已經發出去了,增援大概快到了,日向忍者內心多少有些希望。
得到消息的日向汢很快就神情嚴肅的悄悄離開了,隨他一起離開的還有猿飛以及暗部影衛隊的忍者,勘察了現場,得到的信息讓日向汢覺得不妙,「是我們木葉忍者乾的嗎?三代。」日向汢以平等的身份質問著三代目猿飛。
……
「這樣的刺殺任務,日向一族的眼睛太麻煩了。」門窗關閉很嚴的屋子裡,漆黑中團藏看著跪在地下的帶著面具的根部忍者語氣陰冷,「既然任務失敗了,就不要再回木葉了。」
志村一族的忍者身體一滯,要知道經過戰爭的消耗他是除了團藏以外唯一一個有作戰能力的忍者了。
想要辯解兩句,抬頭看到團藏不容辯駁的眼神,志村忍者吧要說出的話生生憋回去了。
以後更新得換個時間了,晚上寫不太好,入職體檢的時候發現心臟有點問題,心率有點高,113,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