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是鹹魚,來到忍者世界還是鹹魚,不會戰鬥是鹹魚,可學會了忍術,似乎仍然是鹹魚,但是現在終於發現了自己的優點了。
上原的螺旋丸不敵日向汢更具有侵透性的螺旋丸,但是上原的手掌撞在日向汢手掌上,上原聽到了卡吧一聲,日向汢的手指竟然被撇著了。
「日向汢,」上原帶著笑意,笑容中卻少了那麼幾分真誠,在日向汢要努力把手指掰正的時候,上原用手扼住了他的喉嚨,「你說,我現在要幹掉你,會不會很簡單,日向汢?」
日向汢愣住了,「你……」
「沒什麼,就是昨天角都跟我說,如果我能幹掉你,他就放我走。」上原訕訕的收回了手,蜘蛛感應不會感應錯愕這傢伙莫名的起了殺意,就在兩人較量螺旋丸的時候。
「那傢伙也跟我說過這樣的話。」日向汢皺著眉頭然後咔噠一聲把手指擺正了,「角都這傢伙,是想挑撥我們……」
「但是如果我殺掉你的話,」上原摸著下巴很認真的思考了一會兒,「那傢伙很有契約精神,如果我殺掉你,我肯定能走,但是你就不一定了。」
「為什麼?」日向汢活動著手指,手指不怎麼靈活了,關節處已經腫了一圈,需要休息才能恢復。
「因為那傢伙更信任我一點兒,」上原攤了攤手,「沒錯,就是信任這個詞,你沒聽錯。」
「所以,日向汢,別想幹掉老子,我死了你也一定會死。」上原若有所思的看著日向汢一臉不自然的表情,洞察人心是件很無趣的事,上原並不怎麼高興。
「對不起,我……我弟弟也上戰場了,他那么小我……對不起上原,我要回去,一定要回去,對不起……」
時間靜止了那麼幾秒,然後在上原錯愕的眼神中,日向汢哇的一聲哭了,哭的涕泗橫流,還一個勁的鞠躬,弄的上原措手不及。
「噗!哈哈哈哈……」上原笑的眼淚都出來了,鼻子裡冒出來個小泡泡,這傢伙太單純了吧。
「嘿!嘿!別哭鼻子啊日向汢。」上原一個手拉不住要執意鞠躬的日向汢,他不明白這傢伙的腦迴路,為什麼這麼有負罪感,是因為背離了友誼嗎?
「別忘了,我們可是敵人,想要解決彼此是很正常的事,而且我們是忍者,隨時根除所有潛在的危險是我們必備的能力,沒必要這樣的,汢。」上原有一個少年的身軀,卻裝著一個成年人的靈魂,至少哭鼻子這種事,幾乎不會發生在上原身上。
「我說,別哭了,」日向汢仍然在抽泣著,上原實在不知該如何開解他,「哭鼻子太丟人了日向汢,既然你說到了你弟弟,我們就談下你弟弟如何?」
「我弟弟才九歲,他也是百人眾的,我答應爸爸要保護好他的,上原,你說我離開了會不會……」
「你是忍者,這種事可以自己分析啊……好吧,我幫你分析。」受不了比自己傻的人,上原剛要反駁日向汢,可想想現在不是時候,上原就勉為其難的幫他分析。
安慰人有一個要義,就是只說好話,只說樂觀的話,上原的分析開始了。
「首先,感知忍者是僅次於醫療忍者需要被保護的人員,那麼,比普通忍者,他的生存率大的多。」
「其次……額,你弟弟可愛嗎?」上原突然問了莫名其妙的一句。
「……很可愛。」
「懂禮貌嗎?」
「很有禮貌……」
「那就是了,」上原啪的拍了一巴掌,「可愛又懂禮貌,應該很討人喜歡,比如我喜歡一個小孩子,就肯定會保護他的,不會讓他去經歷危險的任務,所以,他應該比你安全,既然汢你都沒事,你弟弟應該也沒事。」
「還需要繼續分析嗎?」上原很尷尬的撓著腦袋,他不知該如何分析下去了。
「那弟弟應該很安全!」日向汢終於露出了笑意,「謝謝你了,上原。」
上原只有呵呵的應和著,放心不下在戰場上的同伴,上原讓貓頭鷹不停的往返於戰場和海島之間,戰場上的事上原知道了一些,百人眾把狩他們引進沙忍的埋伏圈了,然後被漢一個尾獸玉幹掉不少木葉小鬼,這其中會不會……
放掉一個九歲的孩子也沒什麼,上原於是下定了決心。九歲的孩子都上戰場了,可見多線開戰打完這個打那個的木葉戰力緊缺到什麼程度了,九歲的孩子在岩隱,就風伽他們那群孩子,還在學校上課呢。
「忍法——通靈之術!」嘭的一聲在地上按上通靈術式,上原要召回貓頭鷹,讓他回土之國告訴漢,如果有可能,把有白眼的小鬼抓活的。
漢會明白自己的意思,如果真的有威脅,他會毫不猶豫的殺掉一個孩子哪怕是個九歲的孩子。
貓頭鷹召喚出來了,上原有些錯愕,羽毛上不知覆蓋了什麼東西,羽毛凌亂,看起來粘糊糊的,如同已經掛掉了一樣,貓頭鷹模樣悽慘,這嚇了上原一跳。
「醒醒,嗨,貓頭鷹,醒醒啊!」上原也顧不得髒,用的的晃動著貓頭鷹。
「沒死。」日向汢比上原要有理智,他第一時間打開了白眼,貓頭鷹的狀態他看的清清楚楚,隨便用手指在貓頭鷹腦袋上點了一下,貓頭鷹嗷的一聲就醒了。
「嗷~」驚恐的叫了一聲,等看清了是上原,貓頭鷹平復了下來,「上原,我被一個大魚吃進肚子裡了!」
「……沒事你招惹鯊魚乾嘛?」上原有些無語,「看來以後不能放養了,你還是呆在通靈空間的好,就像這次,如果我不是有事找你,你已經被消化了。」
「不是不是!」貓頭鷹拼命的辯解,「是有忍者,我看到了,他們打碎了一條船……」
「忍者?!」上原心裡一沉,他看向身邊的日向汢,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同樣的意思,「汢,拜託了。」
「白眼!」再次打開白眼,日向汢調動不多的查克拉全力聚集在眼睛上,眺望著風平浪靜的海平面,白眼的偵查能力,幾乎是忍界首屈一指的。
「是忍者的話,貓頭鷹,還記得特徵嗎?」有日向汢看著,上原帶著貓頭鷹往角都的住處趕,這個小鎮子好像是角都的老巢所在,或者可能是他藏贓款的地方,他那個小房子,不允許上原他們隨便進入,現在沒辦法了,必須要角都解開自己查克拉的限制,然後,逃……
「所有人都佩戴著忍刀,別的,沒了。」貓頭鷹看起來狀態不錯,只是他模樣太悽慘,身上鯨魚或者鯊魚的胃液是一種難聞的要死的氣味,偏偏貓頭鷹非要往身上湊,這味道太要命了。
各村忍者都有自己特有的特徵,岩隱裸露手臂的忍者服,木葉的綠馬甲,沙忍臉上的油彩,雨忍的傘,類似的等等等等有非常多的差異。而忍刀,在上原的記憶中運用最廣泛的是霧忍和雲隱,這兩個忍村幾乎所有出場的忍者,包括龍套,都是背後一把忍刀的造型。
「帶著刀,是霧忍?」腳步飛快的過程中,上原在皺眉思考著,穿過鎮子街道的時候他撞住了無數路人,貓頭鷹那傢伙比人高的體型還驚嚇了無數平民,而上原管不了那麼多了。
「霧隱的大部隊?不對,不應該是,就算是在岩隱輻射範圍之內的島嶼,這個地方離大陸太遠了。」
「那麼,是岩隱執行任務的小隊?」上原做出了各種可能的猜測,「來的會是什麼級別的忍者呢?影不太可能,貓頭鷹說毀了一條船,而且它來不及跑,是上忍級別的忍者無疑了。」
「貓頭鷹,你怎麼被魚給吃了的?」上原迫切的需要貓頭鷹所知的信息。
「我想把魚抓起來,然後就被吃了!」貓頭鷹仍然心有餘悸。
「貓頭鷹是通靈獸,身體上有查克拉波動的,但是敵人沒有察覺,把他當成普通的鷹了,沒有感知忍者嗎?又或者,是故意的??」想到這裡,上原看向貓頭鷹的眼神冷冽了起來,他懷疑貓頭鷹身上會不會被敵人留下了術式,這麼毫無防備的與貓頭鷹接觸,會不會已經暴露了。
可隨後上原就釋然了,汢用白眼檢查了,既然沒事,那就不會有術式遺留下來。
那麼問題回到上一個,敵人中沒有感知忍者。
單獨執行任務,醫療忍者和感知忍者是必備的成員,敵人沒有感知忍者,要麼,是實力強大的傢伙,要麼,這個鎮子裡有他們的暗線或者他們早有了目標。
「是與角都有關嗎?」上原做了一個很符合常理的猜測。
「忍刀……忍刀七人眾?」看原著留下的後遺症,想起忍刀,想起霧忍,就會不自覺的響起霧忍七把傳奇的大刀。
「貓頭鷹,看下,你見到有這七把刀嗎?」有速寫功底,上原在路邊停下飛快的畫出了霧忍的七把大刀。
「有見到,這個,還有這個。」貓頭鷹驚叫了一聲。
「斬首大刀和爆刀?」上原瞭然,「貓頭鷹,你差點害死我!我記得給你的資料里有霧忍七刀的,你怎麼不認得了?!」上原對貓頭鷹很不滿,這傢伙一定是偷懶沒記,「回去得教你畫畫,不然每次你都傳遞錯情報。」
一腳踹開角都的門,「角都!在嗎?!霧忍七刀來了,快幫我解開查克拉限制!」
「角都!」很不禮貌的,上原一個門接著一個門的踹,卻死活不見角都身影,他心直往下沉。